分卷閲讀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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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兒戲。你知道假傳聖旨的後果嗎?”楚棠身後的侍衞拿出一道明黃聖旨,在楚棠的示意下,出聲念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鬱北正值多事之秋,生死存亡之際,國難當頭……唯十三皇子鬱恪能當此大任。”聖旨一宣讀,在場的人都大張着嘴巴,呆若木雞,安靜如死灰,唯有玉白笏接二連三掉在地上的響聲。

良久,沈丞相回過神來,滿臉鐵青,謹慎地沒有做出頭鳥。

記自然有人不希望皇位落到鬱恪身上。有人出列,顫抖着手,指向侍衞:“不可能!國師不曾入宮,何來聖旨!”楚棠身後,另一個侍衞上前,舉起手中的方正錦盒。

“託先帝信任,為防止逆賊涉朝,派人送來遺詔和玉璽。若有疑問,可親自上來查看璽印。”幾個年紀大的老臣上去了。半晌,彎着作着揖退下了。

“不僅玉璽是真的,字跡也是先帝的……我絕不會認錯。”眾人不頭接耳起來。有人不敢相信,有人仍舊質疑,有人在心裏嘆國師雖年輕但手段已然滴水不漏,着實可怕。

這哪裏是“有事相商”?分明籌謀已久,有備而來。聖旨擺在那兒,誰敢有異議?

沈丞相也親自去看了,牙齒咬得很緊,看完之後,鬍子顫抖,閉了閉眼。

私語聲漸漸低了下去。

鬱恪還愣在原地,卻聽見台上那人淡淡的聲音:“太子殿下。”在眾人的目光中,鬱恪不由自主就走了上去,走向那人。階梯很長,他邁着小短腿,幾次差點絆倒。

最後幾級玉階,楚棠下來了,微微彎,握住他的手,頓了頓,沒説什麼,牽着他,一起走上最後幾階。

被他虛虛握着,傷口卻一點都不痛。鬱恪覺得好像被一塊涼涼的軟糕敷過,有點舒服。

楚棠沒看他,和他説話,嗓音一瞬間彷彿變得柔和:“從今天起,你便是鬱北的太子。將來,你會是鬱北的天子。”不鹹不淡,恰到好處。

鬱恪的手不顫抖了起來,他的血也開始沸騰,戰戰兢兢,又像野獸,在伺機而動。

有人先跪了下來,慢慢地,一大片一大片的臣子都伏下大拜。

“臣李微,謹遵先帝遺詔。”

“臣林池,謹遵先帝遺詔。”

沒人知道鬱恪那一刻的心情。

楚棠拍了拍他的手背,鬆開他,直起,平靜的目光移向沈丞相。

沈丞相卻忽然笑了幾聲,問道:“既然儲君定了,那朝政誰管?太子三歲,無人輔佐,恐怕不妥。本相在朝多年……”

“自然是我。”楚棠一句毫不客氣的話直接將沈丞相的氣給堵住了,叫他噎得半死。

侍衞繼續宣讀沒念完的遺詔:“……楚棠國師,龍章鳳姿,有卓世之才,萬里挑一,特令國師監國,輔佐太子。”沒等沈丞相説什麼,楚棠突然揚聲,道:“今回府,路遇刺客,搜得一令,是丞相府的令牌。沈丞相可有話要説?”接踵而來的打擊猶如實質的鐵錘,砸得沈丞相不過氣來。他有些暈眩:“什麼令牌!”系統也有些驚訝:“宿主這麼早就亮出這個牌?”派人刺殺國師這個罪名,將來在恰當的時機可以拿出來直接打倒丞相。現在應該還為時尚早吧?

楚棠説:“有些帳可以秋後算,但有些帳還得早算。”

“宿主霸氣!果決利落!快狠準!”系統恍然大悟,豎起大拇指。

“不然以後就忘了。”楚棠平靜道。

系統:“……”覺宿主是為了不讓系統他顯得那麼蠢才這樣説的。

楚棠扔出一個木質銅文令牌,冷冷道:“你自己看。”上了高台的老臣低頭看,那質地和紋路,確實是丞相府獨有的。

他們不約而同向沈丞相投了注目禮,意思差不多:老沈,沒想到啊,你還剛?!但你居然留了把柄,看來要涼涼。

“先不説令牌有造假的可能。且為何有人刺殺你不來刺殺我?你為什麼不在自己身上找找原因?國師應該反省反省,自己是不是在民間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情,記惹得天怒人怨了?”沈丞相暗道那些老臣為什麼不下去,在這裏湊什麼熱鬧,冷聲道,“這才是解決問題的關鍵。”突然,朱門大開,御林軍邁着整齊的步伐,井然湧入,身上的甲盔摩擦,發出令人牙軟的鏗鏘聲。

電光火石間,李大人領悟到了什麼,立馬跪下,大聲道:“刺殺國師,雖然未遂,但罪名重大,按律當打五十大板!還請國師和太子明察!”楚棠緩緩抬眼,看向面驚恐的沈丞相,線條極姣好的薄勾出一抹淡淡的笑:“那我先解決了引起問題的人。”作者有話要説:演戲,楚影帝是認真的記第6章一眼萬年年輕的新國師一回來,就打了沈丞相的板子,雷厲風行,説一不二,好不霸氣。京都裏都傳開了。

這樑子可結大了。

宋雙成一回京便聽説了此事,心中既忐忑又莫名興奮。

他月前南下,在那個南蠻之地還沒待夠幾天,就收到宮裏的來信,信上只寥寥幾字,字跡峻秀:准許回京。落款是楚棠。

還有那個硃紅的漆印,線若長虹騰龍,正是國師專有的璽印。

正午,他才堪堪到了京都。去宋府的路上,見到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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