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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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孫思曜説曾榮德擅自拿走了研究所裏的一些機密文件,還説曾榮德有間歇神病,經常無緣無故攻擊研究所裏的人,同事都怕他,他還勸曾榮德去看醫生。”

“曾榮德拿走的機密文件是什麼?”

“事關研究所,他不肯説。”

“曾榮德自己就是研究神病的專家,這不就和當年鐘鳴樓被排擠出研究所的情況一模一樣嗎?”

“我總覺得這次是曾榮德故意這麼做的,對了你不是跟鍾長新還有事要辦嗎?”

“他想去找林震光,林震光是鐘鳴樓以前的學生。”説話間楚行暮的車路過商業街,他從車窗裏瞥見街道兩旁的花店門口好像比平時熱鬧,來來往往的情侶居多,一些餐廳門口張貼着喜慶的節海報,楚行暮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曆,才發現原來今天是情人節。

聞緹似乎是在工作時間給他打電話的,楚行暮問他:“你晚上幾點下班?”

“七點,聞向秦把我當苦力使,我還是比較適合做個揮霍無度的富二代,花天酒地才是我的常態。”楚行暮聽着他抱怨工作,就像聽學生抱怨作業多一樣,突然覺到了節氛圍,恨不得馬上開車去見他,“那晚上我去接你。”

“你們不用加班嗎?”出了鬧市區,楚行暮一腳油門踩到底,大有聞緹開車的架勢:“所以現在我得趕緊跑案子,好把晚上的時間騰出來跟聞老師一起尋歡作樂。”聞緹合上文件夾看着手機,總覺得楚行暮越來越老不正經了,等他掛斷電話聞緹回了鍾長新的未接來電,下午兩點半,兩人在林震光家樓下碰頭了。

林震光曾經是鐘鳴樓的學生助手,現在是青市醫科大學神醫學專業的教授,林震光並沒有在研究所工作過,鐘鳴樓被免職之後他的一些學生雖然覺得惋惜,那時恰逢鐘鳴樓神病發,許多人都不清楚神醫學界的頂級專家為什麼會突然發瘋,紛紛猜測與他常年接觸的研究課題和神病患者有關,畢竟在大家的認知中像他們那類的學者或多或少都會有一些神疾病。

鍾長新是通過藥邑才找到林震光的,聞緹不知道鍾長新是什麼打算,剛結束刑偵隊的工作又要聽鍾長新的差遣,要不是為了能讓楚行暮輕鬆一點,聞緹早就撂挑子不幹了。

鍾長新等了聞緹半天,聞緹看他兩手空空,驚訝地問:“你就這樣去拜訪林教授?”説完他轉身從車裏拿了兩個包裝低調的禮盒,在人情世故這方面鍾長新確實不如聞緹,“是我們有求於他,難道你還指望他們見了面就稱你一聲博士?然後像放映機一樣把十六年前的事一一跟我們代清楚嗎?”

“況且已經過了十六年,林教授對當年的事記得多少我們都不清楚,這麼貿然找過來他也許還會懷疑我們的目的。”聞緹拿着禮物進了樓道,鍾長新跟了上去,老一輩的學者都喜歡住單元房,也許是因為遠離鬧市區,鍾長新説:“我把東西給楚行暮了。”聞緹沒有轉身,只是説:“只要他查出十六年前的真相,你就不再執着於這個案子了?”

“我回來的目的就是為了這個。”

“那研究組呢?”

“繼承我爺爺的遺志。”樓道的腳步聲裏夾雜着聞緹的笑聲,鍾長新停下來問他:“你笑什麼?”聞緹轉過身説:“你以前不是問我你爺爺有沒有留下什麼遺言嗎?這就是他擔心的事。”

“怕你太過崇拜他,看不清楚什麼是你想要的。”

“這是他親口跟你説的?”聞緹轉身繼續往樓上走,“我也記不清是什麼時候説的,前段時間和楚隊長聊天説到這些,至少現在我們的目的是一樣的,當初進刑偵隊也是為了找機會查當年的真相,後來被楚隊長髮現了。”

“什麼時候?”

“我們從熙山上死裏逃生後他問過我一次,我剛去刑偵隊的第一天他就懷疑我的目的,後來一直裝作不知情,等我向他坦白了一切,他才順理成章的接下這個案子。”

“你對我爺爺的事知道多少?”

“一點點,直到他去世我都沒有機會報答他,我也想為他做點什麼。”聞緹在六樓樓道里站定,棕防盜門近在眼前,聞緹等鍾長新上來才摁了幾下門鈴,還不忘嘲笑鍾長新:“鍾博士忙着工作的時候也應該好好鍛鍊身體。”鍾長新也不知他到底在得意什麼,捧着禮物緊張的盯着那扇門,他們好像聽到了小孩子的聲音,聞緹和鍾長新對視一眼,門突然就開了。

開門的是林震光本人,面對兩張陌生面孔,林震光臉上閃過一絲驚訝,在他們説明了身份和來意之後林震光讓他們兩個進去了。

林震光也許沒想到時隔十六年還有人記得鐘鳴樓,要不是鍾長新重新提起,他都快忘了自己的老師。

“林教授,我找您是想問您幾個關於我爺爺和研究所的問題。”鍾長新從林震光手中接過茶杯問道。

林震光坐在兩人面前,詢問道:“都過去十六年了,你們現在來找我是?”聞緹説道:“您知道曾榮德教授嗎?”林震光點頭説:“我和他認識,我們學校跟研究所有合作。”

“曾教授前幾天去世了,生前服用了大量抗神病藥物,家人收拾他的遺物時找到了幾封威脅信,之後他們報了警,正巧警方要重新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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