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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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了。”

“剛才小白打來電話,説她和唐哲抓到了一個嫌疑人。”

厲害啊,走走走,趕緊回去審審去。”郎朗推着夏辭下了台階。

一個高明,一個於海明,還有很多和劉俊升有過往來的人,債主、朋友、客户,雖然他們的關係混雜,但是隻要知道方向,排查起來就簡單多了。

審訊於海明的時候鍾長新也在場,他可以一眼看透嫌疑人的心理活動,分析他們的行為所表現出來的信息。

“説吧。”夏辭把本子往桌子上一扔,他旁邊分別坐着鍾長新和趙忱。

“説什麼?我又沒犯事兒你們為什麼要抓我?”於海明看着面前的三個人,臉上的表情很是困惑。

“那你見到警察跑什麼?”

“正常人,不都跑嗎?有人追我不跑我傻嗎?”於海明翻了個白眼。

“那行,就問點兒你知道的,你最後一次見劉俊升是什麼時候?”夏辭問道。

“兩週前,他駕照被吊銷了之後我就辭職不幹了。”

“為什麼辭職?”

“不想幹了唄。”

“劉俊升失蹤了你為什麼不報警?他的通話記錄裏近期有好幾通都是打給你的。”在確認了劉俊升的身份後,郎朗等人就將劉俊升的電話以及社平台賬號都查出來了,劉俊升的手機沒有找到,由於劉俊升家屬在公安局門口鬧事這個曲,他們很多信息都沒來得及確認。

“他説給我漲工資,讓我回去繼續開車,打了好幾次電話,我都沒同意。”於海明的目光不斷在夏辭等人身上掃視,鍾長新一言不發的看着他,於海明被他看的有些發

“他失蹤了也輪不到我管啊,再説我們這麼長時間沒見了,我怎麼知道他失蹤了?”

“全市通告你沒看?被分屍的死者就是他。”趙忱説完後,於海明陡然睜大眼睛。

“他、他死了?”顯然,他是剛剛才知道劉俊升死了的。

夏辭看向鍾長新,鍾長新微微一笑,把目光投向於海明,問道:“你知道他被殺害的原因是嗎?”於海明立即搖頭:“我不知道,我怎麼會知道他怎麼死的啊!”

“你們有沒有一起幹過這些事?比如,在接送乘客的路上對女客人騷擾?你們經常去賭博、去酒吧、去逛夜店、舞廳、和很多人一起喝酒鬧事,其中最常乾的一件事是賭博。”

“你不自信,也許是在生活方面,也許是在友方面,而劉俊升對這些簡直不能再悉,你跟着他學了很多,那麼,是什麼導致你們的合作關係終止呢?”鍾長新最後説道:“你有五分鐘的時間組織你的語言,這五分鐘內你最好想清楚自己該説什麼,我們要聽的是重點,和劉俊升的死有關的重點。”夏辭轉頭對趙忱説:“去給博士倒杯水。”趙忱起身出去了,於海明臉上的糾結表情讓鍾長新很是舒心,他和夏辭坐在審訊室裏,兩個人也不説話,靜悄悄的等於海明主動開口,鍾長新不斷看着他的腕錶,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於海明的額頭上冒出了汗珠,鍾長新目不轉睛的看着於海明,夏辭也將目光投向於海明。

五分鐘後,於海明敗下陣來。

“我、我説。”於海明的聲音有些無力。

“一個月前,他、他強.了一個女乘客,當時我……我就在車上,他問我想不想玩點刺的,我害怕……我沒有同意。”

“還有呢?”

“這件事發生之後,我一直關注着新聞,可是好像沒有人報警,警察好像也沒有找過他,然後他就更加肆無忌憚了,騷擾女乘客成了常事,被投訴了只是罰了點錢就了事了。”

“忽然有一天晚上,他在回家的路上被一羣人給打了,我當時就在後面,我沒敢出去,我害怕,我覺得那些人打他是因為他強.女乘客的事,我想辭職,結果他威脅我,説,要是我就這麼辭職不幹,他就跟警察説那件事是我做的,反正是晚上,那個女的也沒看清到底是誰,再説那天晚上本來是我開車,他給我打電話讓我送他回家,他喝得醉醺醺的。”

“打劉俊升的那些人有你認識的嗎?你看清楚他們的臉了嗎?”於海明撥鼓似的搖頭,“我沒有,我怕他們過來打我,我就跑了。”鍾長新點了點頭,對夏辭説道:“我有件事要跟你説。”夏辭看了一眼於海明,和鍾長新出去了。

兩人站在審訊室外的走廊上,鍾長新把自己得出的結論説給夏辭聽:“於海明知道的就這些,他和劉俊升僅是一種崇拜關係,於海明崇拜劉俊升,因為劉俊升的際能力是他一直想學的,沒有碰到劉俊升之前,於海明的生活是無聊的、無趣的,如果現在讓他跟女人説話,他會結結巴巴、會懼怕甚至緊張的不能呼,這是恐女症,他家裏一定有很多姐姐,而且他受父母和姐姐溺愛,和受父母溺愛的劉俊升有些相似之處。”夏辭不得不佩服鍾長新的推斷能力,他説:“打劉俊升的人如果真的跟被侵害的女乘客有關,那殺劉俊升的人是不是也跟這件事有關?”

“我更傾向於他們是同一個人,那個女乘客也許報警了,但沒有受到警察的重視,或者她因為某種原因不敢跟她的父母説,對於這種事很少有女勇敢站出來,為了懲治罪犯拼盡所有,大部分女都是羞於啓齒的,她們更害怕遭受二次傷害,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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