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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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間窗簾被拉上的昏暗房間裏，典型小公寓佈置，15平米的空間裏只有一張牀、衣櫃和書桌。公寓中間的大白牀上，一名戴着眼鏡的女孩正跪趴在牀上，渾身赤，雪白渾圓的股還向天翹着，股縫中那條溪谷異常狼狽，稀疏的陰沾滿了白沫，粉的陰沒合上，一股濁白的正從輕微開合的內淌出來，順着肥大飽滿的饅頭縫滴在牀單上。

女孩一頭齊肩的黑髮散亂在牀上，已經歪了的眼鏡下面，卻是一張稚的娃娃，看起來應該才十六七歲，長得文靜秀麗。這個應該才上着高中的女孩，卻在這個城中村的小公寓房子裏被另外一個高中生內中出了。

而那個從她的饅頭裏把拔出來的卻是劉偉民。

眼鏡妹叫胡佳佳，m市第一中學高二班的學習委員，是個典型的書呆子，特能讀書，要不是格柔弱管不了人，班長職位也非她莫屬！胡佳佳是單親家庭子女，家境貧寒，或許是母親對她的期望太高，龐大的壓力將她所造成了一個只會讀書的鵪鶉，被胡偉民略施小計上了牀破了處。

格怯懦內向的胡佳佳，被劉偉民用照一番威，半年前成為了劉偉民的奴了。

「沒讓你動呢！」胡佳佳正打算爬起身來，被劉偉民一吼，還着氣的她乖乖的恢復了四肢着地翹着股的姿勢，兩年多的調教，還讓她很自覺地壓低肢翹高部，做出隨時被入的準備。逆來順受的她已經被調教得對劉偉民的變態要求幾乎到了令行止的地步。

劉偉民將掛在她腳的粉內褲扯過來，擦拭了一下沾滿白沫的，剛剛完沒多久的黑此時居然還是青筋怒漲，還堅着，不見絲毫的疲軟。

_科技的力量真偉大！_胡偉民愛不釋手地摸着自己的，自戀地受着裏面藴含的力量。

「你……還要……再來嗎？」那邊傳來胡佳佳軟糯的聲音:「我腿……腿軟了……」劉偉民扭頭看過去，只見胡佳佳的雙腿果然在打顫，他翻下牀走到胡佳佳前面，胡佳佳沾着的眼鏡都歪了，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泛着霧氣。

劉偉民用還硬邦邦的甩着打在胡佳佳的臉蛋上:「沒見我大還硬着嗎？」

「哦……」劉佳佳不敢反抗，只是低聲應了一聲。

_真tm是傻！_劉偉民心裏笑罵着，卻是有些氣惱，他實在無法理解胡佳佳為什麼能軟弱成這個樣子，他侵犯了那麼多女人裏，只有胡佳佳是鵪鶉一樣。

_傻，你知不知道，你這種嬌弱的姿態，並不會讓別人憐惜你，只會讓別人慾高漲，想要加倍地欺凌你了啊！_劉偉民心裏罵着，但慾高漲的他，卻並不打算欺凌胡佳佳。

胡佳佳是特別的。

劉偉民自己也數不清自己到底糟蹋過多少女人了，因為很多是因為一時心動和新鮮，搞完就棄的，但無一例外的，對那些女人，他偏愛用強的，用脅迫的，哪怕利誘對他來説是更便利的事情，因為他格喜歡如此。

獲得權力的初期他喜歡折磨女人，用烈的手段玩女人，因為他心裏有怨氣，在他眼中，女人就是玩具，玩壞了就買新的。

唯獨對胡佳佳，他一直都只是單純地。

「你躺着吧。」躺着並不是真的讓她休息了，胡佳佳整個人往旁邊歪倒，看來是真的累了，她攤在牀上，雙腿左右攤開，器這件事她已經習以為常，她的雙手從大腿下穿過，左右手各捏住一片陰左右拉開，狼藉的再次打開。

劉偉民爬上牀，壯的再一次沒入胡佳佳已經有點紅腫的中，胡佳佳當了半年奴，但實際上劉偉民臨幸胡佳佳的次數並不算太多，基本上一個月三、四次，所以女高中生的怎麼都是那麼緊湊。

——「喏，這是一千塊，拿去買點衣服吧，瞧瞧你穿的那土包子的模樣，有時搞得我都沒興致你了。」劉偉民一邊着事後神仙煙，一邊從包裏掏出了一沓人民幣，數了10張丟在了正在穿衣服的胡佳佳面前。

胡佳佳看了看那捆人民幣，伸手去拿，但很快又收了回去，搖了搖頭，細聲細氣地説:「我不要……」

「為什麼？嫌少？那再給你點……」

「不是不是……」胡佳佳連忙擺手，紅着臉説到:「我最近從書上看到，女才要錢……」劉偉民楞了一下，然後一巴掌拍在了胡佳佳的腦袋上，胡佳佳吃疼地護住了頭，卻不敢躲開。

「他媽的，傻這個詞語就是為你發明的。你他媽還能不能再蠢一點，那你不收錢算是什麼？免費又算是什麼？」

「反正我不要錢……，媽媽説人要有骨氣，我是被迫的……，再説我不蠢，我成績比你好。」胡佳佳最後那一句話對劉偉民造成了一萬點傷害，他張張嘴巴，想要反駁又隱約覺得胡佳佳説的有一定的邏輯在裏面，最後只能無奈地説:「學習成績和智商一點兒都沒關係好吧。你那是死讀書，老子我腦子好，讀不讀書都吃得開……算了，和你説這個你也整不明白。不要算了。」劉偉民把錢撿了回去，胡佳佳看着那些錢，眼中隱約有些不捨，她家一直都很貧困，她知道錢的重要，不過她不會為了錢彎的。

「那藥有沒有堅持吃啊？」

「有。」

「來，讓我看看。」_剛摸了這麼久還看什麼……_胡佳佳心裏嘀咕着，將套了一半的衣服又下，就穿着罩靠近了劉偉民身邊。劉偉民伸手入罩內握着那頗具規模的説到:「不錯，看來你有堅持，這份量都快趕上張美晴那騷貨了。」

「你別這麼説人家……」

「嘿嘿，你這個傻懂什麼？」劉偉民冷笑一聲:「以前我不敢説，以老子玩了那麼多女人的經驗來説，她那身子最近絕對是被人開發過了，我從她走路就能看得出了，雛兒可走不出那種風情。他媽的！這個年頭真是世風下，現在高中生都怎麼了……，狗的，居然敢拔了老子的頭籌，偏偏老子又查不出是誰幹的，不然老子一定找人收拾了他。」

「你就整天想着禍害女人，老師説……」

「老師説，老師説，跟你説這些話的女老師都被我了，老師的話頂個用。

你忘了我給你看的視頻了，駱雪雁那騷平時一本正經的，結婚沒多久，居然就到處勾引學生，瞧見人家新婚少婦在牀上的騷勁沒，你就該向駱老師學學這個。」胡佳佳被劉偉民説得啞口無言。她也想不明白，為什麼駱老師這樣成穩重的人會做出那樣的事情。不過從劉偉民給她的視頻看，視頻中的駱老師的確穿着羞人的衣服做着下的動作勾引了體育委員王博，視屏裏的王博也是百般不願，最後被駱老師綁着雙手「強姦」了。

「沒話説了吧？你以為就駱老師是這樣？」劉偉民拿起手機，打開相冊裏一個相薄遞過胡佳佳，胡佳佳接過手裏一看，照片中，那個赤着嬌小身軀，擺出蕩姿勢的，居然是年級主任沈倩柔。

胡佳佳驚愕地翻着相薄，和駱雪雁老師一樣身為校花之一的沈倩柔老師，居然對着鏡頭做出了種種掰摸的動作，而且就時間看來，居然就是發生在前天的事情。

劉偉民看着胡佳佳那失落的神情，心裏得意地笑起來，他要一點點地把面前這個單純的女生染黑。

「你少看點書，書裏很多東西都是騙人的，你看看這些老師，一個兩個的，癢起來還有個的為人師表。你瞧瞧你，你上牀要是有學習那個勁，老子至於這麼累，你整天就會分開腿挨，不用動還得不行。」

「我……我也很累的……」胡佳佳辯解了一句。

——m市公安局大樓刑事偵查科。

「誤中副車？」何沅君看起來比往憔悴了許多，以往柔順亮澤的秀髮也有些亂糟糟的，緻的臉蛋上憑空多了兩個小眼袋，讓原本豔麗奪人的她平添了幾分惹人憐惜的嬌弱。

「是這樣的，當時兇手的目標是你前面17幢的黃先生，黃先生與別人有一些財務糾紛，結果遭到對方買兇殺人以示警告，結果殺手……那個認錯了人……。」周正輝硬着頭皮解釋着，面對這麼漂亮的女人，即使身為刑警也免不了到有一絲侷促。

「什麼？」

「正如我所説的，是意外。」周正輝自然知道這樣的解釋有些牽強，但他也到無奈，很快就調整好情緒繼續説道:「我們還找到了兇手，不過他……他已經死了。這件事到這裏就有些複雜了，涉及到一些公安內部的機密和其他案件，這方面我就不能向何小姐你透了，實在是很不好意思。」

「那我兒子就這麼白白捱了一槍？」

「我們會負擔所有的醫療費用，但也請何小姐不要對外宣揚此事。」

「醫療費用我給得起。哎，算了……。」一時間何沅君也不知道説什麼好。何沅君這些子來，基本大部分的時間都在醫院和警局兩地奔走，公司也沒回過去，幸虧副總將一切打理的井井有條，公司的運營基本非常的平穩。她沒想到最後是這樣的結果，這算什麼？她兒子白捱了一槍？

不過，昨天m市企業家協會的會長才給她致電，應該是受了政府的委託來做她的思想工作，她在創業初期蒙受這位會長的幫助頗多，所以，何沅君已經不打算追究太多了，只能接受這樣的説法，兒子被槍擊的事件就暫時翻篇了。

兒子的事就當作是天災一樣自認倒黴了，但還有一件事，她得要出個結果來。

——「張閔，你到底還有沒有良心？你都請了假了，兒子發生這麼大的事情，你居然也不回來？」張閔坐牀邊着煙，何沅君寒着臉關上門，直接就爆發了。

面對子的責罵，張閔不得不辯解着:「那邊的項目突然出現了意外，我也不想的，當時那邊只有我能處理，否則公司會因此蒙受幾百萬的損失。」

「公司！公司！錢重要還是兒子重要啊！這幾個月你為了那份工作都着了魔了！早出晚歸，不是在公司就是出差。你打工得那麼拼命幹什麼？幾百萬？幾百萬我沒有嗎？」何沅君咆哮了起來，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何如此失態，其實張閔不説還好，她不是那種能發很長脾氣的人，張閔只要沉默着，她的氣很快就會消停下來了，偏偏張閔要撥動在她心裏得那刺。

「你有——！我沒有——！」哪知道張閔的怒火也被點起來，他從牀上站了起來，面紅耳赤:「對，我就是一個打工的，不像你當老闆的這麼自由——！」

「你這話什麼意思？張閔你給我説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