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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佛就像推開了一道大門,不知跨過門,是天堂,還是地獄。

他顫抖着拿起來,閉上眼貼了過去。

啊!一種與欣欣完全不同的氣味。

如果説欣欣的氣味,是如同剛出窖的酒,那這條內褲上的……不,那丈母孃的氣味,便是百年陳釀,讓人回味無窮。

男人蟲上腦,就如同入了魔似的。

他狠狠嗅着鼻子前散發的女人私密處體味,甚至只顧着着氣,不捨得呼氣。

息間,他下褲衩,邊嗅聞着手上的慾工具,邊擼着雞巴。

他閉上眼以常欣為模板,幻想着未來岳母的模樣,温柔可親?還是知儒雅?亦或是,冰冷如霜?按照常欣所述,後者的可能最大。

啊,天哪!這樣一位冷冰冰的美婦人,竟有着如此劇烈濃厚的氣味。

乾涸後的騷味,水乾涸後的腥味,二者綜合,混搭成最讓男人奮的體味。

清冷如冰山的美婦人,騷氣人的內衣。

這樣的反差,在安傑腦中不停來回的循環。

覺到,這次到達快的頂峯,非常迅猛,同時嘴裏大喊道:「岳母!丈母孃!欣欣的媽!

…你的為什麼這麼騷……啊……我來給你下,下丈母孃的老!

…啊!來了!我給你……到你的騷裏!到丈母孃的騷裏!

…」十五分鐘,打破了他有史以來最快的記錄。

不為別的,光這一份背德違倫的快,就讓他心滿意足。

不過俗話説得好:擼前如魔,事後聖如佛。

此刻他身旁放着被自己唾浸濕的內褲,心中到非常懊惱,覺得是背叛了常欣,玷污了自己愛她的心,垂首頓足起來。

他所不知的是,因為謝玉娥在晚宴後,臨時參加一個會議,常欣只好帶着半醉半醒的大姨,回到了自己的家。

問題是常欣自己也喝了點紅酒,光顧着大姨,全然忘了家裏還有個男在那。

謝玉娥散會後,整理好手中的材料,太陽

今天的會議讓她始料不及,深有股暗湧動,想將她沒再無翻身之地。

昨天安傑所救出的人,是省內二把手的老父親。

因為探訪老戰友,便讓自己的司機送他過去。

結果回程路上,老人家突發疾病,司機超速下為避讓會車的卡車,卻不料對方也打了同向車道,緊急之下導致翻車,幸好安傑路過拼死相救,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她知道官場的人情世故,只是自己不屑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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