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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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圈,臨了,縱然謝殷酒量好,也支撐不住了。

謝殷身上穿的是全套的太子冠服,殿里人多,他又喝多了酒,有些發熱,一心想着到外面透透氣。

奈何一些從一開始就站在他身邊的老臣笑容慈祥,跟羣尾巴似的甩都甩不掉,謝殷尋了個如廁的由頭,終於清清靜靜地走了出來。

那夜的風很涼,吹的謝殷一下子清醒了一半,又好像更醉了,謝殷搖搖晃晃地不知道往哪走,渾身覺輕飄飄的。

風很冷,但是他熱,內裏着火般的難受。

他就這麼酒氣沖天的走,直到看見前面筆直站着個人。那人見是他立即下跪,謝殷晃了晃步子,快穩不住了,叫那人扶他一把,那人卻猶豫不已的模樣,半天才磨磨唧唧的伸出手。

謝殷早就等不及了,腿一軟,整個傾倒在那人身上。

那人登時就僵住了,一動不動地彷彿宮門前的石獸,他身量有些瘦削硌得慌,是個沒長開的,倒是修長拔的苗子。

謝殷醉成一灘泥,可他就是這種爛泥樣子,竟然也有閒情逸致去捏着那人的臉去看他的模樣。

什麼模樣呢?謝殷後來記不得了,不過據後面的事情,可以推測這人模樣是好的,可能是太好看了,不然謝殷也下不去嘴。

對,謝殷捏着那張臉看了半天,酒後亂,親了上去。

怎麼想的呢?誰知道,謝殷只記得親上去的時候的。

那人卻不識相,掙扎了半天想逃,謝殷哪讓,處處掣他的肘,最後把他抵在了柱子上。

他越掙扎,謝殷越執着。那人不及他高,謝殷四肢鉗制着他,壓在他身上。

“敢躲?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跟了我,我讓你成仙……”後來一切都亂了。

毓華宮裏燈火離,觥籌錯,誰也不知道就在宮門在一處幽暗的角落裏,夜宴的主角——太子殿下早就與人滾在了一處。

謝殷隔醒來,發現自己倚在高階下,袍服皺皺巴巴的,領處都被扯壞了,玉冠扔在一旁,整個人凌亂的……就跟個事後現場差不多。

昨夜裏那人早就沒蹤沒影了,更神奇的是,謝殷身上還蓋了鋪被子。

被子……

謝殷在一夜之後和煦的晨風與晨中笑了,還特麼給他拿了牀被子!

真體貼啊,跑一趟不累嗎,是謝殷醉了沒力氣沒折騰夠那人嗎。

謝殷掀開被子,頂着一身的狼狽往毓華宮裏走。

衣着貴重,卻亂的像個雞窩,謝殷一路上沐浴着宮人怯怯而閃爍着興奮與好奇的目光,謝殷向來沒臉沒皮,不懂得丟臉為何物,面不改換了身新衣服,洗了個澡。

謝殷發現脖頸處,下巴處都有淡淡的痕跡,嘴也有些異樣的紅,被咬破了一點。

謝殷嘖了聲。

收拾完畢,謝殷下了命令,曉諭皇宮,要昨夜和他在一起的人,自去毓華宮拜見他。

謝殷當時就是這麼不知收斂,大張旗鼓找人,生怕別人不知道有人和他怎麼着了似的。

,兩……謝殷足足等了四,一個人也等來。

那人不主動來,謝殷自然是認不出他的,畢竟他喝成那個樣子,臉是記不住的,且對方又身量還未長開,他連對方是男是女都沒來得及分辨出來。

謝殷氣極,又大肆找了一番,許諾了只要那人來,立即美玉千金錦繡前程,又足足折騰了四

幾乎闔宮都在雲裏霧裏的議論這件事情。

沒有,還是沒有,那晚的人彷彿人間蒸發了一般。

過了段時間後,謝殷仔細想了,那個時間段出現在毓華宮門外的,很大可能是侍衞之類的,於是謝殷又整了番小動作,去查那晚值夜的人。

沒想到當晚值夜的侍衞魏樂説自己病了沒起來牀,託人頂了他,不過那人沒答應他,所以魏樂以為是沒人去的,正等着被罰。他去問了起先委託那人,那人否認了,也説自己沒去。推來推去還是沒人!

後來又不了了之了,謝殷的耐心消磨光了,餘下的只有氣,氣死他了!

這件事逐漸成了謝殷心裏的一塊疤,他不明白,和堂堂太子歡好一番,丟人嗎?怎麼就不承認呢?

是他太差勁麼?

容衍的臉變得很難看,他轉身就要走,謝殷快步拉住他,容衍像失控了一樣掙開他,口中不斷説着“不是我,不是我……”謝殷本來還一肚子的鬱悶,這會兒只皺眉道:“容衍,你怎麼了?”接着不遠處明滅的燈火,謝殷看見容衍的眼睛徹底紅了,驚慌失措的像個被遺棄的孩子。

謝殷死死拉着容衍的胳膊,容衍也不掙扎了,整個人跌了下去,話語裏瀰漫着絕望。

“容衍自知罪孽深重,對不起殿下……”謝殷更加不明所以了,所以這是被他識破了無地自容嗎,謝殷嗤笑道:“當初我翻遍皇宮找你你怎麼不出來,你要是主動認了我還能吃了你不成?”容衍身上是最好的錦緞製成的新服,這會兒也被撲髒了,他緊緊抿着,頭也不抬,像一個等待發落的囚犯。

謝殷隱隱覺得不對了,容衍表現的太反常,若僅僅是被謝殷認出來是那晚的人,謝殷如今也不能怎麼樣他,容衍怎麼就這麼一副……面如死灰的表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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