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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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坐一坐啦。阿陳這是你的不對啦。人家幫了我們那麼大的忙,我們都沒有好好謝謝人家啦。”
“要不你跟我們坐坐吧。”現在的社會十分浮誇,勢力。低俗的人們喜歡相互炫耀,什麼開好車,上網曬包都是。瓊崖的男友自然不願放過這次炫耀女友的機會。
“那你們先走吧。我陪他們坐一會。”瓊崖對兩個夥伴説。這兩個人今晚把她侍候得非常到位。原來的怨恨已經煙消雲散。只是見到了男友後羞恥
才重回到自己的靈魂中,於是她準備利用這個機會與他們決裂。如果不是特殊原因,以她的身份用不着為這種中層幹部服務。
那二位心滿意足正要找藉口回家,雙方不謀而合。見此台階趕快拱手告辭了。
“去哪?”瓊崖問阿陳。
“,,”阿陳面有難,向老闆的方向看去。
“接着去唱歌啦。”
“那我們不去了。”阿陳堅決的説。
老闆今天請税務的領導吃飯,説好吃完一起唱歌。但是阿陳知道這不是一般的‘唱歌’。唱的時候一定要有陪唱的,那時候男男女女動手動腳、摸這摸那的,讓女友看到幾乎是殺頭的罪過。這個情景絕對不能讓女友看到。所以他拒絕了。
“要不這樣。你們幾個陪領導去唱歌,花錢記帳。我陪阿陳他們去喝咖啡的啦。過一會再過去。你們一定要照顧好客人啦。”老闆對其他人説。
“老闆這就不夠意思啦。”客人必須客氣幾句,心裏未必這樣想。
“這位客人也是一位貴人啦。以後我再對你們解釋啦。”於是那夥人兵分兩路,一路繼續按計劃辦事,陪客人去唱歌;另一路三個人坐進了賓館的茶室。
“想喝點什麼自己選啦?”老闆問瓊崖。
“有咖啡嗎?”‘踢場的?’站在旁邊白衣綠裙,繫着粉紅小圍裙,頭上卡着一圈同樣粉紅
髮卡的服務員瞟了瓊崖一眼。不過雙手仍然自然的相互攥在自己小腹的前面的兜兜圍裙上,眼皮再次低垂了下去,臉上依舊堆着笑容。
“要不吃點夜宵?”其實老闆和阿陳剛剛陪税務的喝完,看見吃的便想吐。可是聽到瓊崖的不當言論,覺得還是應該做點什麼以盡地主之誼,同時表示謝之意。
“行啊。這裏有什麼?”不想瓊崖一口答應了。她本來便沒有吃好晚飯,剛才讓那兩個輪番的一陣重體力的折騰,加上這裏氣氛好,肚子還真有點餓了。
“有什麼吃的?”老闆問服務員。
“你過來。”服務員向遠處招了招手。雖説是‘茶室’,如果想賺錢還是要有各種食品輔佐。鮮花還要綠葉襯嘛。
大圳不是正式餐廳,沒有專門的廚房。所以將做飯的傢伙事都放到了一輛輛小推車上,在客人的旁邊為客人現場製作一些簡單的小吃。其中最貴的是式燒烤。由服務員將切好的海鮮碎碎放到小推車的不鏽鋼託板上,這塊板下面有電熱,海鮮很快便被‘嗞啦,嗞啦’的烤
了。
看到有客人,穿黑制服,白襯衫的領班的也過來了,恭恭敬敬,筆筆
的和服務員一起站在一旁。
一輛不鏽鋼的小餐枱被推了過來。
“式燒烤。幾位想吃什麼?”服務員揮舞着手中如同硫磺島上雷達轉盤般的燒烤的鏟子説。這鏟子的目標是客人的錢包。
“有放的不要。”瓊崖不客氣的説。
“海鮮還是中國的。不,,”領辦連忙解釋。
“還有什麼?”老闆不接受解釋。在這個問題上一定要看實質。他辦事還是蠻痛快的。拒絕是因為這些人為了推銷自已的買賣,經常欺騙輿論,什麼謊都敢説。造成了一段時間內中國人之間的信任危機。聽還不如不聽。
“你們都過來吧。”領班對遠處的其他幾輛小餐車招手説。幾輛小車圍到了釣魚島一樣的瓊崖的身旁。有的車上是冒着一股股白人熱氣的燒麥、抄手;也有花紅柳綠五彩繽紛的廣式茶點;還有剛到的台灣時鮮水果。
“那個本的走吧。這裏不是你的地方。其他的留下。我們慢慢選。”老闆説。
坐下沒幾分鐘,凳子還沒被股坐熱,瓊崖忽然接到了領導的電話。
“走了沒有?如果不遠回來一下。”領導説。
既然這樣説了,基本上便沒有‘遠’的地方了。遠不遠的都要回來。不然好事領導可能記不住,這種事情記得清楚着呢。
“在‘大圳茶室’和我男朋友在一起呢。”因為旁邊有識的人聽着,瓊崖不能説‘遠不遠,近不近’之類的話,顯得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