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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12月21第十章周遭一片黑暗,除了劉戀身上那套平裏最喜歡的純白的連衣裙再看不到一點其他彩,放眼望去整個世界盡是噬一切的黑暗,被死寂的壓抑所籠罩。

劉戀清楚自己現在正經歷着一場夢,她努力跑,想要衝破眼前的黑暗,也不知跑了多久,氣吁吁,兩條腿如同灌了鉛,死寂絕望的世界仍然看不到一絲希望,她彷佛置身於惡魔之口眼看就要被這黑暗徹底噬,即將絕望放棄的時候劉戀突然聽到了傅小年的聲音!「小年?小年!小年!」她拼命呼喊,同時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在黑暗嚴複製中尋尋覓覓,終於,她看到了一點光亮,微弱卻無比璀璨,那是希望之光!劉戀抖擻神往前衝,終於在力竭的瞬間衝破了黑暗的桎梏,無盡的黑暗化作一團團燒焦的紙屑在空中飄散,出黑暗背後的灰天空。

劉戀環顧四周,發現此刻自己身在校園。

天灰濛濛的,但悉的環境還是讓劉戀稍心安。

「對了,小年,小年呢?」她再次尋覓,剛剛分明聽到了傅小年的聲音!劉戀注意到這個世界充滿了詭異的氣氛,雖然身邊來來回回不斷有人經過,但每個人都低下頭,行匆匆。

劉戀一下子抓住經過身邊的一個人,急切地問道:「你見到傅小年嚴複製了嗎?你知道他在哪裏嗎?」那人低垂着頭,一動不動,直到劉戀問得急了,緩緩就要把頭抬起,這個瞬間巨大的恐懼在劉戀心間滋生,她急忙放開了抓住對方的手,那人便再度把頭垂下去,繼續着自己的路程。

「對,體育場!」劉戀想到了自己和傅小年第一次見面的地方,她拔腿就跑,身上的潔白連衣裙在這昏暗的世界、在一羣會暗調的詭異的人羣中間顯得格外得刺眼。

幾經穿梭劉戀終於趕到了體育場,這裏的氣氛又完全不一樣了,天放了晴,空氣中有微微清風,眼前草地葱翠,一切就如真實的世界,讓劉戀一度懷疑是不是自己逃了那個嚴複製噩夢?她仍在人羣中尋覓傅小年的身影,劉戀覺自己從未像現在這般需要過他。

終於,她看到了穿着白襯衫,揹着雙肩包,乾淨利的傅小年,一如當初倆人初次見面時的模樣。

他仍是那個乾淨純粹的少年,而自己卻彷佛飽經滄桑。

劉戀顧不得多想趕緊朝着傅小年的方向走去,眼前卻突然竄出來一個人擋住了路,林響木,居然追到夢裏來了!劉戀咬牙切齒:「滾開!」

「幹嘛生氣啊?找啥呢在這兒?不會是想找傅小年吧?省省心嚴複製吧,你們已經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了。」林響木賤兮兮地湊到劉戀耳邊,「你跟我才是一類人,在這點上你一定要有清晰的認知,免得每次都做無謂的搖擺。」劉戀不想在這個時候看見林響木,更不想聽他在這裏廢話,一把推開,匆匆跑到在一個遮陽傘下面排隊的傅小年的身邊,有些動有些愧疚,但終於還是叫出了聲:「小年,小年……」奇怪的是傅小年好像本聽不到劉戀的呼喚,劉戀慌了,伸手去抓傅小年卻抓空了,又試了幾次仍是這樣!她這才注意到自己的手是半透明的。

複製「都説了,你跟他不是一類人,咱們才是。」林響木跟到身後,一把摟住了劉戀,奇怪的是劉戀抓不住傅小年,林響木卻能夠摟抱劉戀,「你看,他的劉戀在那邊。」林響木指了指前方,劉戀有些茫然地看過去,居然看到了一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女孩兒!不對,那本就是另一個自己!「錯錯錯,嚴格來説那個才是原版,你……不過是她心中不可告人的慾望。」

「不,你説謊,我是我,我怎麼會是什麼慾望,你騙人!」劉戀不敢相信這樣的現實,林響木冷笑:「好好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吧,不要再做什麼秋大夢了!」嚴複製劉戀低下頭,看到自己身上原本潔白的連衣裙在此刻卻變成了黑的連衣裙,那黑逐漸擴大,瞬間長出了許多觸手,在這個世界蔓延開來,所到之處遮天蔽,劉戀眼睜睜地看到陽光燦爛的世界被黑暗噬,眼睜睜地看到自己心愛的男孩兒消失在黑暗的遮蔽下,最終,整個世界變成了黑,兜兜轉轉,劉戀又回到了最初的無盡黑暗的世界。

「不,一定是搞錯了!我是劉戀,我就是劉戀!你們搞錯了!」劉戀歇斯底里地掙扎,最後卻只喚出了黑暗中的林響木。

他緩緩走近劉戀,劉戀「撲通」一下跪下下去,苦苦哀求:「放過我,放過我,讓我嚴複製走,好嗎,求你啦!」林響木居高臨下,一陣冷笑:「放你走?我放過你,你自己會放過你自己嗎?這個世界裏你又能跑到哪裏去?」劉戀跌坐在地上,面上浮上絕望的神,林響木説:「讓我來幫你解吧。」劉戀茫然地抬起頭,卻看到林響木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杆長槍,尖鋭的槍頭在黑暗中閃着陰寒的光,再細看,那槍頭又隱隱恍出男生殖器的模樣,顫顫巍巍地逐漸近劉戀。

「不,不要,不要……」劉戀搖着頭,不斷往後躲,林響木不緊不慢卻又步步緊:「放心,你會快樂的,你會找到真正的你自己,忘掉過去吧,那已經與你無關了,讓我來給你新生命吧!」説完林響木突然舉起長槍對着劉戀紮了下去!劉戀勐然睜開眼睛,臉通紅,滿頭大汗,一雙瞳孔仍然不安地顫抖着。

昏昏沉沉中,劉戀看不清眼前的世界,覺一片混沌,過了許久才慢慢清晰起來,與之而來的就是下體處撕裂的疼痛,好像噩夢裏被那把長槍貫穿的疼痛被延續到了現實。

不過她知道,噩夢已經過去,但她要面對的嚴複製是更加血淋淋的現實。

耳邊是浴室裏傳來的洗澡的聲音,期間還聽得到林響木哼着歌曲的聲音。

劉戀已經沒有了生氣的力氣,咬着牙勉力撐起自己的身體,他想要離開這裏,結束這段荒唐的關係,可是當她看到牀單上那觸目驚心的血跡頓時就呆住了,她知道那意味着什麼。

自己的第一次,以前無比珍視的第一次,珍視到連心愛的男友傅小年都不給碰一下的第一次,就這樣沒了,而整個過程只有痛楚與絕望……劉戀想起了剛剛的那場噩夢,難道,自己真的就要和傅小年漸行漸遠了嗎?她也想到了媽媽,那個可以輕嚴複製松地遊走於放形骸的母狗和端莊賢惠的人人母角的女人,劉戀以為自己也可以做到那樣將與愛區別分明,可面對自己的處子紅花滴落,她已經不知道應該如何去再面對傅小年了……「起來了?要不要洗一下?」林響木從浴室走出來,也沒穿衣服,一邊用浴巾擦拭着身體一邊對劉戀説道:「第一次都是這樣的,別想太多了。」林響木説的輕描淡寫,但劉戀十分清楚不久前那場愛中自己是如何求饒的,如何掙扎的,林響木從頭到尾如何不為所動的!想到這些劉戀便覺得下體便更加痛楚起來。

複製她現在不打算想那麼多了,只想儘快離開這裏,離開林響木,她需要一個人好好靜靜。

可當劉戀剛要下牀的時候房門卻被人敲響,已經穿好了內褲的林響木説:「我叫的,空調好像壞了,我讓他們過來看看。」説完也不顧劉戀仍然一絲不掛的樣子,也不管她的虛弱,徑直走向門口,打開了門。

「你叫的?」傅小年看到開門的是林響木,有些意外,一陣反

「嘿!注意你的表情啊,幹嘛橫眉冷對的,又沒搶你媳婦兒!」

「你有話就説,有就放。」傅小年真是多一句話都不想和林響木嚴複製説,早知道是他的房間叫人自己就不過來了。

「你這態度有問題啊,我現在是賓館的客人,你是賓館的工作人員,你這種態度我可是要投訴你的。嘿嘿,進來吧,給我看看空調,突然就不行了。」傅小年雖然心裏煩的不行,但是本着站好最後一班崗的想法還是走進了房間,不出所料,眼前狼藉一片,一眼就看到了櫃子上的內褲。

他還注意到在牀上還有一個人,只不過這人用被子把自己全身上下都蓋住了,不過不用猜就知道肯定是女人。

因為何柳的關係傅小年總是下意識將和林響木過來開房的人都當做是揹着男嚴複製友過來的下賤女人,於是連同她們也一起鄙視起來,心想你有膽揹着男朋友跑到這裏跟林響木開房,還怕被人看到?可笑至極!傅小年拿起空調遙控器對着空調按了按,確實毫無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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