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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遺愛是個説做就做的人,他讓人回去通知一聲後,領着蕭慕兒騎馬出了揚州城。如今天已近傍晚,蕭慕兒心中可有些生氣呢,“房俊,天都快黑了,明天再去不成麼?”
“這可是急事,哪能等到明天,放心吧,有本公子在,還怕有人打劫你不成?”房遺愛説着,一隻手還不老實的在蕭美人要上摸了摸,得蕭慕兒一陣臉紅心跳的。
“還打劫呢,本姑娘怕被你打劫了,你這個混蛋加山賊!”蕭慕兒平常並不是這樣的,可是每每跟房遺愛在一起,總忍不住想跟他鬥鬥嘴。
山賊?房遺愛眼珠子轉悠了下,當山賊好啊,要不要今晚上找個僻靜的地方把蕭美人正法了呢?嘿嘿,還是有可能的,反正也沒人跟着,就散蕭慕兒叫破喉嚨也沒人管的。
揚州院子裏,得到房遺愛出城的消息後,武曌有點不的哼了哼,鄭娘子卻大度的很,她拉過武二娘子的手,頗有心得的説道,“媚娘,你可別亂吃醋,你那個姐夫可寵着你呢,放心吧,那蕭慕兒比不上你的。”
“……”武二娘子心裏撲通撲通的,這個鄭麗琬簡直就是個妖,咋能一眼看透別人的心思呢?
長安城太極宮,楊妃纖指慢慢的挑動着琴絃,琴聲悠揚,唯一不好的就是沒有聽眾罷了。不知何時,琴聲止住了,一個宮女小心翼翼的説道,“楊妃,吳王殿下昨出宮打獵去了。”聽到這裏,楊妃深深地蹙起了眉頭,打獵,如今朝廷裏一攤子事情,他還有心情去打獵麼?哎,這個兒子啊,終究還是過不了內心的那一關,楊妃不打算做什麼了,如果他的心不能安下來,誰也幫不了他。
楊妃想到了房遺愛,在她心裏,房遺愛是個特別的人,希望他能幫李恪過了這一關吧。
李恪確實沒有打獵,他出了長安城,就騎馬去了商州,此時他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去江南,不管宏文峯上埋葬着什麼,他都應該去看看。
李恪自認為並不比任何人差,論才德他不輸於李承乾,論仁孝,他更是出類拔萃,可僅僅因為他的血脈,就註定他與那個位置相去甚遠。會甘心麼?當然不會,李恪希望宏文峯能夠給他一個答案,如果會死,他也希望死的轟轟烈烈一些,只不過這有些對不住母妃了。
第1054章烽火戲諸侯咯嘶谷,位於揚州西北的山巒之間,房二公子來到這裏的時候,太陽就剩下半邊了。下了馬,蕭慕兒不斷地埋怨着,“房俊,你説現在怎麼辦,等去谷裏逛一圈,就不用回去了!”蕭慕兒可不想在這深山老林裏過夜,傳説這一片一直都不怎麼安寧,好多人還看到過髒東西呢。
女人啊,就是膽小,不就是個樹林子麼,有啥可怕的?蕭慕兒不願意走,房遺愛只好催着她往林子深處走了,“慕兒,快快帶路,一會兒到了咯嘶谷,本公子給你烤鳥雀吃!”
“吃吃吃,你就知道個吃,你可知道,這片林子可是鬧鬼的,要是今晚上留這裏,我可不陪你!”蕭慕兒一邊説着,還不斷地往兩旁看着,那小心的樣子,就跟進院偷東西的賊一樣。
“鬧鬼?嘿嘿,本公子最不怕的就是鬼了,最好個女鬼來,也好陪本公子樂呵樂呵。至於你啊,要是不想留,就自己走了嘍!”
“你個沒良心的!”蕭慕兒扭頭給了房遺愛一下,這個混蛋純心想讓她出醜的,不過要是沒人送她回去,她還真不敢一個人在這老林裏走。
兩個人鬥着嘴很快就來到了咯嘶谷,此時夕陽籠罩了整個山巒,咯嘶谷也像是多了一股橙黃的霧氣。走在咯嘶谷裏,第一個
覺就是這山谷很窄,完全不是那種人工鑿出來的亦或者地殼變動形成的。自從來到咯嘶谷,房遺愛就趴兩邊石壁上又摸又敲的,蕭慕兒也不知道房遺愛想做什麼,找個大石頭蜷腿休息了起來。還莫説,黃昏下的咯嘶谷還是別有一番滋味的,只是這山谷空空蕩蕩的,總覺得有點冷的慌。
山壁平滑,從各種跡象來看,這咯嘶谷確實有過水,而且水還非常的急。揚州附近,存於記載的也就是蛇馱河了,只要明天順着咯嘶谷往南找一定能找到古代蛇馱河河道的,關鍵問題是怎麼確定宏文峯。
如今天這麼晚了,房遺愛是不會回城的,蕭慕兒卻氣的掐了掐房二公子的老
,“房俊,咱真的不回城了?在這裏過夜,總覺得滲得慌。”
“別怕,本公子就是個鬼!”房遺愛轉過頭,衝着蕭慕兒做了個鬼臉,得蕭慕兒一陣氣急,“不要鬧了,這心裏真的
害怕的!”
“沒有鬼的,都是些愚民嚇唬人玩的,你咋還信呢,等等啊,我去打點野味兒來。”房遺愛也不管蕭慕兒怎麼喊,一溜煙的跑到山下從黑虎馬背上取了弓和刀。如今冬去來,再加上揚州地處男方,林中早已恢復盎然的生機了。房二公子的箭術是非常不錯的,沒一會兒一隻兔子就成了林中的倒黴蛋。
剝了兔子皮找到溪水洗了洗,房遺愛就開始升火烤了。蕭慕兒一點脾氣都沒有,如今天
黑的下人,她就是想走也走不了了,所幸安安心心的坐旁邊等起了兔子
。
房二公子烤的本事那可不是吹的,説起來他房某人當廚師的天賦還不差的,如果沒跟秦瓊學武,當個廚子也是可以混混大唐的嘛。兔子
烤好了,蕭慕兒不客氣的掰了一
兔子腿。房遺愛看的都無語了,眨着眼無奈道,“慕兒,你小心點,別燙着你!”
“用你説嘛?房俊,有時候我真搞不懂你,好好地國公之子,卻學些廚房裏的事情,説你不靠譜,那是一點都不會錯的!”
“行了,有的吃還堵不住你的嘴,小心一會兒有鬼過來找你!”房遺愛説完還做個鬼臉叫了兩聲,蕭慕兒本來心情已經放鬆不少了,被房遺愛這一嚇還真有點怕了,拿着兔子腿往房遺愛這邊靠了靠,“你這死人,不要嚇人了好不好,這深山老林的,就不能説點有趣的事情麼?”
“有趣的事情?好説啊,話説呢,從前有座廟,廟裏有個和尚講故事,故事裏説從前有座廟,廟裏有個和尚講故事,故事講的啥……”
“噗嗤!”饒是蕭慕兒涵養好,還是被房遺愛逗樂了,她抿着嘴咯咯笑道,“你這人真能瞎編,天底下哪有這樣的故事?房俊,聽説你當年可是給你家侍女姐姐做了不少好詩啊,怎麼就不能為我作一首了?”房二公子差點沒被兔子噎着,怎麼天底下女人都這個樣,爭風吃醋,沒事攀比下,好像都成女人的定
了,就連蕭慕兒這樣的大家閨秀都不能免俗。
作詩?房二公子覺得詩詞是個好玩意,讓他隨便杜撰幾句還成,可要一時間一首能打動蕭慕兒的詩,那實在是有點難了。難道又要瓢上一首後人的大作,咋心裏有點過不去呢,哎,杜甫、李白,能不能暫時附個體?
“慕兒,咱能不能換個時間,這會兒本公子食慾旺盛,文思枯竭,難啊!”房二公子想耍耍無賴,只可惜蕭慕兒姑娘早就習慣房二郎的作風了,眯着眼笑道,“好啊,那以後也別做了,你做了,本姑娘還不稀罕聽呢。”小心眼的女人,以前咋沒發現蕭慕兒這麼愛吃醋呢?本來還以為武二娘子是個愛吃醋,沒成想蕭姑娘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想想吧,今個要不把蕭美人哄高興了,就別想睡覺了。
房二公子心中吶喊着杜甫、李白、柳宗元等等,總算是功夫不,在消滅了一塊兔子後,他總算想出了一首過得去的詩,“君王足下烽火台,諸侯羣馬笑顏開。回頭一望鎬京滅,姒家女兒夢中來!”房遺愛的急智,還真有點讓人刮目相看了,他説的是周幽王烽火戲諸侯的故事麼?那個一笑傾國的褒姒,如果不是大戎人把她擄走,她還會傾倒幾代君王呢?看着房遺愛那張猥瑣的笑臉,蕭慕兒微微笑道,“房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