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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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的,雖然做事情有些不按常理出牌,但是也是個識大體的,怎麼這次就鬧了這麼個事呢。房遺愛這一失蹤不怎麼樣,太子殿下這倒先亂套了。對於秦哲的警告,黃傑是聽在心裏的,因為他能夠覺到意思不同尋常的味道,就那雁子蕩的強人,要是沒人護着,他們早就被滅的連渣都不剩了。至於為什麼雁子蕩一直無事,那隻能説雁子蕩關係着太多人的利益了,這個利益甚至讓他們連堂堂太子殿下都可以不放在眼裏。

“黃將軍,如若殿下非要去雁子蕩,請你一定要帶我去!”

“我會的!”黃傑淡淡的笑了笑,最終,秦哲還是被請上了囚車,恐怕任誰都不會想到,曾經的揚州刺史,竟然一之間變成了一名囚徒。

揚州,惠新坊,李穆穩穩地坐在惠新坊的門口,旁邊一名民夫打扮的侍衞笑着説道,“李校尉,楚州那邊有消息了,説徐家船隊已經出發了,目的地便是雁子蕩!”

“消息可靠?”

“嗯,信上有我左武衞特殊印記,不會有假!”李穆雙掌一拍,拿起枴杖笑呵呵地説道,“終於要成了,走,隨我去見見那位徐大小姐!”

“是,李校尉,小的扶你一下!”那侍衞很有眼力勁的説道。

“行了,一邊去,老子還沒到那地步呢!”李穆一把推開了那名眉開眼笑的侍衞,一個人拄着枴杖慢慢朝樓上走去。如今的徐惠,早已經沒有了往徐大小姐的風采,她紅衣素裹,未施粉黛,整個人顯得渾渾噩噩的,只有她那雙眼睛時常還閃着一點光,只不過這光大多數的也都是一些怨念。對,就是怨念,不過蕭慕兒也有些理解徐惠的怨恨,任誰被別人像個囚犯一樣關在自己家裏,都不會開心的。

“徐小姐,小的李穆求見,不知是否方便?”聽李穆在門外的聲音,徐惠就出了一絲嘲諷的笑容,她揶揄的諷刺道,“你李校尉要做什麼,還需要請叫我徐惠嘛?”李穆早就習慣徐惠這充滿怨念的語氣了,不過他也不在意,反正這怨念是針對少將軍的,跟他李穆沒啥關係。李穆推開門,向蕭慕兒問了聲好後,便拱手説道,“徐小姐,小的只是想通知你一下,從此時開始,你可以自由出入惠新坊了,想去哪便去哪,想做什麼便做什麼!”

“嗯?”徐惠滿臉的不解,她只能求助的看向了蕭慕兒,只可惜蕭慕兒也是一臉的糊塗。徐惠只好收了收情緒,繃着臉問道,“李校尉,你這是什麼意思?”

“小的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按命令行事而已!”

“誰的命令?”徐惠未開口,蕭慕兒就先問了出來,而且那樣子還很是焦急。

“慕兒姑娘,何必多此一問呢,除了少將軍,還能有誰的命令?”

“但是,房將軍失蹤了,你還依舊執行他的命令,你不怕他在這場鬥局中敗下陣來,害了你嗎?”蕭慕兒覺得自己確實有些多此一問了,只是她有些搞不清楚李穆,這房遺愛明明已經失蹤了,誰還能保證他的安排不會出錯呢。

“慕兒姑娘,我李穆是個軍人,少將軍有令,李穆就會去做,至於是對是錯,是勝是敗,我李穆從不關心!”李穆知道蕭慕兒和徐惠這種人是無法理解他心中所想的,就如同他李穆搞不懂徐惠為何如此怨恨少將軍一般。

“有時候房將軍也會失敗,有時候錯了,就有可能會丟掉命!”

“哈哈哈!”李穆拄着枴杖呵呵笑了起來,這女人果真是不理解他們啊,李穆抬起頭想了想才笑着説道,“慕兒姑娘,少將軍永遠不會敗的,而且就算少將軍失敗了也沒什麼,因為他身後還有着四萬左武衞將士!”

“你就不怕死?”

“死有何懼,再説了,我李穆這條命本就是少將軍給的,包括我李穆今天的地位,也都是少將軍拼出來的。所以呢,我左武衞將士,早就做好為少將軍拼命的準備了!”李穆説完便拄着枴杖搖搖晃晃的向門外走去,這一剎那間,蕭慕兒突然有了一種錯覺,彷彿這個人不是李穆,而是那個房遺愛,一樣的自信,一樣的不受拘束。蕭慕兒搖頭笑了笑,這就是左武衞嘛,怪不得父親總是説,今後的左武衞會是另一番天地呢。

“慕兒姐姐,看到了麼,這就是房遺愛帶的兵,一樣的自以為是,一樣的不知所謂!”徐惠現在明顯已經過了,只要跟房遺愛好的,她就看不上眼,總是忍不住要編排兩句。徐惠不岔的想着,最好那房遺愛掉到大運河裏,被河水灌成個白痴,這樣她徐惠就可以好好耍耍這個給她羞辱的男人了。

蕭慕兒沒有回答徐惠的話,她想的卻是另外一件事,這房遺愛為什麼會如此受左武衞的尊崇呢,甚至都超越老將軍秦瓊了。是榮耀、是情誼、還是利益,想了許久,蕭慕兒依舊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蕭慕兒只能無可奈何了,這男兒的世界真的不是女人可以懂的啊!

第266章飛刀鏢局柳葉隨風風中人,秋國細雨雨歸來!

巢湖之上,一對長長的船隊緩緩而來,那頭船之上還掛着一面巨大的旗子,上書一個大字“徐”!看着這支船隊,賴元華有些寫意的笑了起來,貨到了,那無用之人還用活着嗎?

玉山縣,一個小小的地方,正醖釀着一個巨大的陰謀,而處在漩渦中心的李承乾卻像不知道一樣,他對此毫不理會,只是所有人都知道,這太子殿下一定不會輕易認命的,因為認命了,就代表了江南之行的失敗。

揚州,暮樓,武順身着一件淡紅的紗衣,有些心事重重的看着窗外川不息的人羣。心有雜念,人亦不安。自從二公子失蹤了之後,她就覺得這世道好像變亂了,亂的都沒有一點安全了。

“母……母親,你看,那船,好大!”小惜雪氣的説着,那小手指還不斷地指着,大有要跳出窗外看上一看的架勢。武順摟緊了女兒,摩挲着她的小臉笑道,“惜雪,你很喜歡那大船嗎?”

“嗯!”小惜雪很認真的點了點頭,那身後的兩條小丫辮,還上下襬動着。

武順有些幸福的笑了起來,那船是徐家的吧,也不知道那船是去哪裏的,想來是和二公子有關係吧。

洛陽煙花巷子,六子摸着頭,很是苦惱的踢着牆,而在他旁邊還站着十幾名身穿灰勁裝的年輕人。看六子那模樣,估計是遇到什麼麻煩事了。

“老大,這主子到底咋想的,這啥都沒有,讓我們怎麼去找房遺愛嘛,再説,這傢伙在洛陽嗎,説不準這時候他還在揚州某個地方快活呢!”一個灰衣青年有些懊惱地説着,這麼多天了,兄弟們幾乎將洛陽翻了個遍,甚至連丐幫的人都動用上了,可是依舊沒有房遺愛的消息。

“阿光,你胡説什麼呢,主子既然説房遺愛在洛陽,那他就一定在洛陽,少給我説這些有的沒的,不然讓主子聽到了,又得罰你!”劉子很不耐的瞪了一眼説話之人。

阿光一看六子臉不好,趕緊討好道,“我説老大,你不會害我吧,主子那首蹲茅坑,我可受不了了,這讓人蹲兩個時辰的茅坑,這拉不死,也得燻死啊!”對於九手的懲罰手段,阿光還是很害怕的,九手罰人的時候,也不打你也不罵你,就讓你去蹲茅坑,而且還要蹲夠兩個時辰,有好幾個人都蹲的腿腳筋了,一個不察之下就掉進了糞坑裏。説起來,阿光就覺得恐怖,他可不想當那種掉進糞坑裏的人,説出去,實在是丟死個人了。

“知道,還亂説話,這次就饒了你了。我給你們説啊,這段時間都用心點,這主子吩咐下來的,要是誰敢不用心,到時候咱們都得倒黴!”

“老大,話是這麼説,可是兄弟們都跑了這麼久了,還一點頭緒都沒有,這主子讓找的人也太隱秘了吧?”

“廢話什麼,找人就找人,哪來這麼多牢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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