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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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沒打,她實在受不了了,房遺愛是個混蛋,他養個小姨子也是如此。本以為武曌長得漂漂亮亮的,多少會有點良心的,哪曉得這女人比房遺愛還要狠。

自從知道宋玉離開的消息後,房遺愛臉上的笑容就沒斷過,看武曌走過來,他揮手致意道,“媚娘,如何,本公子這招裝傻神功如何?”

“姐夫,你這招是不錯的,就是有點太氣人了,那宋姑娘都快被小妹氣哭了!”

“真的?”

“當然了!”武曌可是非常確定的,因為宋玉走的時候倆眼眶都泛紅了。

坐在馬車裏,宋玉使勁的踹着窗口的小凳子,嘴裏更是念念有詞道,“王八蛋,混賬東西,一對狗男女,一口一個不知道,那還活着幹嗎?”馬伕額頭一道黑線,這得多大的委屈啊,還沒見小姐這樣詛咒過人呢。

第560章致命的言蜚語風温和,卻也温和不了多久,眨眼間夏便來臨了,房遺愛在秦嶺大營鏖戰三個月,這營地總算修了起來。此時營裏也就武曌在了,至於襄城,在這待了半個月,就被房遺愛哄回長安城了。

七月的太陽很烈,卻不太毒,幾個月和戰士們一起幹活,也讓房遺愛練就了一身古銅的皮膚。武曌有點搞不懂這個姐夫,這些事情幹嘛親自上陣呢,搞得自己跟個崑崙山上下來的黑奴似的。

營地大體建好後,就剩下掏一個地下密室了,這一點就不是房遺愛所長了。

“少將軍,你還是回去一趟吧,這夫人都催了好幾次了,你要是再不回去,末將就要被夫人扔油鍋裏去了!”李穆一路跟着房遺愛,嘴裏廢話就沒停過。雖説少將軍在營地裏是好事,可對於他李穆可就不是啥好事了,半月前回了趟長安,這人還沒去左武衞大營呢,就被夫人提溜去了。

總之大夫人説了,要是他李穆請不回少將軍,就讓他跳油鍋裏洗澡去。

每個人都是怕死的,李穆也不例外,所以他使出渾身解數希望少將軍能夠回家去。

“李穆,你少聒噪了,本將明就回還不行,瞧你這點膽,長樂也就嚇嚇你,還真能把你扔油鍋裏去?”

“少將軍,你是沒事,可也得考慮下末將啊,你不知道當時大夫人那眼神,末將到現在還怕得很呢!”

“這點膽,連個娘們也怕!”房遺愛相當的鄙視李穆,伸手衝他豎了中指。

李穆撇撇嘴,心裏一陣腹誹,説得好聽,有本事你當着夫人的面説這話啊,這少將軍也就嘴上硬,一見了大夫人,柔的不得了。

第二天,收拾好行囊,房遺愛便領着武曌踏上會長安的路,這一路上,房遺愛心裏也是不斷的打着鼓,這一走三個月,也不知道長樂會氣成啥樣。話説長樂還急着要個娃娃呢,他房某人卻玩了個三月不回家,想想就夠頭大的。

瞧瞧南城門,久違的長安城啊,房遺愛駐足不前,武曌卻是有些心急的催了催,“姐夫,快點了,難道你還能不回家了?”

“額!媚娘,你説啥呢,本公子可不是怕了!”房遺愛瞪瞪眼,這個武娘子聰明如斯,啥事都瞞不過她那雙眼睛。

武曌也不多説,只是掩嘴輕笑了一番,有時候這位姐夫還是蠻可愛的。

一回府,房遺愛就讓盧氏逮了個正着,面對自個老孃,房遺愛一點反抗的心思都沒有,只能哀聲求着饒。盧氏這回真是氣得不輕,説好瞧瞧地就回的,哪曉得這小子一去就是仨月,搞得機房兒媳婦都成深閨怨婦了。

“臭小子,你能耐了,不就是建個房子麼,缺了你還能散架了,你這當真是,嗯,為娘今個就廢了你!”盧氏説着加大了點手勁,搞得房遺愛嗷嗷直叫。

“母親,你別啊,孩兒這不是回來了麼,這次真的不出去了,保準給你個孫子出來!”房遺愛又不是傻帽,如今盧氏滿腦子都是抱孫子抱孫女,為了這個連莊上的事情都不管了,聽説為了讓大嫂杜氏懷上個種,盧氏把長安城的大小寺廟都拜了個遍。

“你説的?可要當真!”盧氏果然被房遺愛打動了,在約定了十幾條沒有人權的條款後,房遺愛才逃出了盧氏的魔掌。

一進西跨院,房遺愛就看到了一羣娘子軍,看她們花枝招展的,是那麼的嬌媚動人,就是這表情有點不對勁,尤其是長樂,看她眼眶微紅,似是哭過了似的。

“嗨!”房遺愛剛舉起手,想打個招呼呢,娘子軍就齊哼一聲散了夥,就連那最親愛的海棠都沒留下。整個院裏就剩下房遺愛和長樂了,七月的風温熱温熱的,可房遺愛卻覺到了一股股的涼意。

邁上兩步,伸手摸了摸長樂光滑的臉龐,“長樂,為夫錯了!”只一句話,長樂就哭了出來,她撲房遺愛懷裏使勁的敲打着他的口,“夫君,你這個狠心的,就不能替妾身想想麼,家裏一個有動靜的都沒有,你還不點心,你這是想讓別人罵死妾身麼?”長樂也只有面對房遺愛的時候,才會把心裏的委屈説出來。

房遺愛也有點明白為什麼長樂會如此傷心了,想來這長安城裏又多了些閒言碎語吧。

“長樂,不哭,有為夫在呢!”房遺愛用力抱緊了長樂的身子,他覺到長樂真的好怕,因為她的全身都在不住的顫抖着。

“夫君,嗚嗚,妾身,真的好怕!”做為大唐最尊貴的公主殿下,長樂有着自己的驕傲,她可以從容面對一切的不公,可卻不能平心去面對子嗣之事。

自從六月裏開始,這長安城裏就在風傳一件事情,那就是長樂公主妒心作祟,自己懷不上孩子,還不讓房家其他女人懷下身孕。明知道這個消息是假的,可長樂還是被這個消息擾亂了心思。

如今長安城裏的人們幾乎全都聽説這個消息了,李世民也知道了,他曾想讓金吾衞徹查一番,可卻被長樂拒絕了,本來就是傳言,要是金吾衞摻合下去,這不是告訴老百姓們傳言是真的了麼。

趴房遺愛懷裏哭了一會兒,長樂才算輕鬆了一些,這時候她才有空仔細觀察下自己這位消失三月的夫君。人未變,只是人卻黑了不少,而且他那雙手也更加的糙了。

“夫君,你也太傻了,那些事讓李穆他們去做不就成了麼?”

“傻瓜!”抹去長樂眼角的淚水,房遺愛彎將長樂嬌柔的身子抱了起來。進了屋,房遺愛將長樂放在了榻上,兩人躺牀上説起了些體己話。

“長樂,出了事,為什麼不讓李穆告訴我呢?”房遺愛是深知長樂為人的,若不是出了莫大的事情,她絕不會委屈到淚的。

枕着房遺愛的胳膊,長樂微微苦笑了下,“夫君,那都是閒言碎語,與你説了又有何用?”

“你啊,就是太過心善了,這好好的誰會傳這話?”房遺愛皺皺眉頭,輕輕的拍了拍她的手,“這事你別管了,有為夫在呢,自不會讓你受這委屈的。”

“嗯!”長樂心裏自是欣的,有個男人靠着,總是不一樣的。

夜裏房遺愛歇在了長樂房中,這一夜,長樂似乎瘋了一般,要了一次又一次,顯然是被那言刺到了。房遺愛可愛惜着長樂呢,就自己憋了三個月的華,要都爆發在長樂身上,那長樂能受得了?

所幸,戰正酣的時候,海棠進來送東西,這下可被房遺愛逮住了。海棠半推半就的被房遺愛拉上了牀,三個人折騰了半宿,到最後長樂連抬腿的力氣都沒有了,海棠還算好些,但也只剩下撅嘴的力氣了。

一早,房遺愛便來到了鄭麗琬屋裏,此時鄭麗琬正衣衫半的做鏡前擺那頭烏黑的長髮呢。也虧得昨晚大戰兩女去了不少火,不然的話,房遺愛還真怕自己來個鼻血狂

拿個凳子坐旁邊,胳膊一撈便將低頭裝楞的美人抱在了懷裏。

“麗琬,説説吧,那言是怎麼回事?”房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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