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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能藏,如果不是這把火,還真找不到他們。提着長刀,韓榮看着秦勇陰測測的笑道,“又是你,你叫秦勇對吧!”
“你既然知道老子,還敢這麼做,你是有心要害韓愈,還是自有目的?”秦勇總覺得這個韓榮不簡單,韓榮太陰險了,一點都不像韓折。韓折雖然莽撞,但是心地卻是好的,他做那麼多事情,大多是在為韓愈考慮,但是這個韓榮就不是那麼回事了。
“少説廢話,韓某人做什麼事情,自有打算,用不着你來説!”韓榮很討厭秦勇這種輕蔑的目光,不就是京城駙馬爺的親兵麼,好似高人一等似的。
“秦勇,莫跟他説了,看樣子這傢伙鐵了心和韓愈穿一條褲子了!”聞珞説完,左手翻飛,只見兩枚三稜鏢飛而去,這三稜鏢就衝韓榮面門而來,韓榮也不敢怠慢,他左跨一步,堪堪躲過了這一擊。
韓榮額頭上出幾滴冷汗,好厲害的暗器,虧得他韓榮有兩把刷子,否則就被這女人得手了。
第765章這壓力太大鳥韓榮揚刀上前兩步,卻覺得而後傳來一陣涼風,他大驚之下,急忙低了下頭。重新抬起頭後,他就看到三個人已經攔在他面前了,這些人都是一身的軟衣,毫不似府軍的布甲。看到這些人,韓榮心中微涼,房遺愛的人竟然來的這麼快。
韓榮不覺得李艾會派人來,都鬧到這種地步了,李艾如果想管早就出手了。狠狠地盯着面前幾人看了兩眼,韓榮咬咬牙,便打算二話不問先殺了再説,可是他想的好,別人卻不給他這個機會。
“韓榮,本將乃是左武衞郎將秦虎,今夜奉我家少將軍之命來回少夫人,還望韓榮將軍能夠給秦某一個面子!”踩着院子裏的瓦礫,秦虎一步步走了進來,當看到聞珞等人安然無恙後,秦虎毫不掩飾的笑了。韓愈卻是有苦自己知了,都怪韓榮,領着這麼多人,廢了這麼長時間,還沒把房遺愛的女人剁掉,當真是無能極了。韓愈倒想拼個魚死網破,可現在所有府兵都知道聖旨的事情了,還有多少人肯跟着他韓愈走一條不歸路呢?
韓愈已經開始為以後打算了,秦虎卻沒有多理會,他走到聞珞身前,拱手道,“珞姑娘,您沒事吧,少爺可擔心着你呢?”
“哼,擔心我?既然擔心我,還不趕緊來!”聞珞心中憤懣至極,這個房俊就這麼喜歡玩心跳麼,要是秦虎再晚來一刻鐘,她珞女俠就要和這幫子親衞落在別人砧板上了。
“珞夫人,對不住,下官實在不知您的身份,之前,聽人回報,幽州出了一股反賊,下關被之下,才做出這麼多的蠢事!”韓愈説的話很氣人,居然説不知道聞珞的身份,這誰信呢?心中恨不得在韓愈身上割兩刀,可是聞珞還是忍住了,就算這韓愈犯了天大的罪,那也該由房俊處置才行,畢竟他才是新任的幽州大都督。
跟了房遺愛這麼多年,聞珞身上的野也去了不少,如果依着她原來的
子,別説韓愈是刺史了,就是一方大都督也要鬥上一鬥了。
聞珞不想跟韓愈説話,於是她哼了哼,便甩袖越過了人羣,經過秦虎身側的時候,她蹙眉問道,“房俊什麼時候到?”
“天亮就到!”秦虎回完話,就看到聞珞氣沖沖的出了院子,秦虎猶自納悶呢,這珞姑娘生少爺的氣也是應該的,可是她現在騎馬做什麼去。隨着馬蹄聲響起,聞珞沿着臨山街向東奔去,秦虎自然不敢讓她一個人去的,於是乎,隨秦虎來的十幾名親衞連馬都沒下,就催馬跟上了聞珞。
秦勇在別人的攙扶下,一瘸一拐的來到了韓愈面前,打量了下韓愈的臉,他搖頭笑道,“刺史大人,秦某勸你一句話,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做過什麼事情,總要付出代價的!”韓愈的臉有些陰沉沉的,到了此刻,他就是再想殺了秦勇,也沒有辦法了。看着秦虎領着秦勇等人慢慢離開院子後,韓愈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憤怒,一腳踹在了掉下的房樑上,那房梁經過灼燒後,早已破敗不堪,韓愈這麼一踹,這木樑便斷為了兩折。
“大人,現在怎麼辦,要不要小的偷偷的把這些人……”韓榮説着,雙目一寒,朝自己的脖子虛砍了一下。
韓榮打算做什麼,韓愈又怎會想不到,偷偷的把秦虎等人幹掉,也是一件不錯的方法,問題是秦虎等人會乖乖地等死麼,他們現在估計早和孟戰等人混到一起去了,只要房遺愛不到,他們是絕對不會和孟戰分開行動的。
幽州大營裏,李艾笑得如花般燦爛,秦虎等人入幽州城,他自然是曉得的,自從秦虎拿着聖旨到臨山街的時候,探子就已經回報李艾了。李艾無法不高興,如今聖旨已到,憑着陛下和駙馬爺的關係,這韓愈還不是死定了麼,等着韓愈一死,誰還能鬥得過他李艾,就那個初來乍到的頭小子房遺愛麼?不是李艾瞧不起他,實在是這幽州不比其他地方,如果沒有特別高的威望,還真鎮不住這幽州六萬邊軍。
耿慶是個三十六歲的中年漢子,從武德年間,耿慶就已經跟着李艾了,從一名小兵做到幽州右營副將,這其中的經歷子不用贅述的。也正是因為這些經歷,李艾才將耿慶引為肱骨,不管什麼重要的事情,都會和耿慶商量一番,而這一次,也不例外。
“阿慶,你覺得這個韓愈還能活多久?”李艾毫不掩飾心中的喜悦,他覺得和耿慶在一起,本沒必要裝什麼。
耿慶卻是搖着頭苦笑道,“大將軍,此時高興還是太早了,如今聖旨上寫的是什麼,咱們可是毫無所知呢。”
“還能有什麼,那韓愈圍攻房遺愛的親衞,還差點殺了他的女人,以那房遺愛的子,還能輕饒了韓愈?”聽着李艾的話,耿慶也不
點了點頭,好像是這麼回事,那房遺愛出了名的有仇必報。
“大將軍,還是再等等吧!”耿慶的話剛落下,門外就傳來了一陣腳步聲,一個探子跑進來向李艾拱手道,“大將軍,那秦虎將聖旨宣讀了一番……”接着探子將整件事情詳細的敍述了一遍。
李艾臉上的笑容沒有了,他愣愣的看了兩眼耿慶,有些不可莫名的問道,“阿慶,你覺得這個房遺愛到底在搞什麼鬼,明明韓愈做了這麼多事情,他卻給了韓愈一條生路,難道白馬鎮上的人白死了?不是説這個房遺愛最是護犢子的麼?”
“大將軍,你這可把末將問住了,那房遺愛可還從來沒這麼好心過呢,不若我們再等等,説不準那房遺愛到了幽州才會動手呢!”李艾皺了皺眉頭,頗為無奈的嘆了口氣,現在還能怎麼辦,如果房遺愛不除去韓愈,那他李艾就只能親自動手了。不管怎麼説,韓愈活着,對他李艾一點好處都沒有。
“阿慶,你讓人去準備一下,如果到時候房遺愛沒動手的話,咱們就幫幫他的忙,總之,韓愈不能活着,他知道咱們太多秘密了。”耿慶起身恭敬地拱了拱手,“大將軍放心,末將這就去安排,到時只要你一聲令下,韓愈定會成為一具死屍!”李艾微笑着點了點頭,如果不是萬不得已,他可不想親自動手除去韓愈,最好的方法就是借房遺愛的手除去韓愈了,可惜的是房遺愛好像一點都不上當。
臨山街,聞珞騎馬來到鄭麗琬住的院子,二話沒説,直接踹開了大門,她就是想問問鄭麗琬安的什麼心,明明知道她聞珞危在旦夕,卻不派兵相救,就靠着麻子那點人能鬥得過這幾千名府兵麼?
令聞珞鬱悶的是,當她進了院子,鄭麗琬早和田夢涵走得遠遠了,只留下一個倒黴蛋遭受着聞珞的喝罵。
“你去給你家主子回個話,下次再看本姑娘的熱鬧,姑就把她丟渭水河裏飄兩天!”旁邊僕人打扮的倒黴蛋趕緊忙不迭的點起了頭,“珞夫人,您放心,等小的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