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2)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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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結延伸出來的部分又順着項圈收至後頸,與母馬披肩垂下的淡灰髮絲編在一起,分兩股從兩側再次垂下,於母馬叉,穿過母馬那兩座絕美山峯之間深埋的山谷,分別圍繞着山峯環繞一圈,在各分出一股灰髮從馬兒腋下穿上背部連入主繮之後,從山谷最中心攀登而起,將細帶頭部的兩個小扣見縫針般扣在在那櫻粉秀美小巧的峯頂之上貪婪的鎖緊的兩枚銀小環與山峯間那幾乎不存在的縫隙之上,以心到令人作嘔的方式,確保了每每一拉繮繩就能帶動整個馬兒上身所有的羞人之處,如果用力拉扯的話能夠從山尖之上拉出一些水也猶未可知?

不過顯然這個最後的功能已經並不重要了,因為那山尖之上的那另外兩個銀小環延着山尖盤延而上,高聳起數條柔軟堅韌的枝幹,一舉越過峯之尖,在並未傷及那已經被強行拉起的山尖的情況下匯聚成一個小環,接拉住兩枚銀白的腳蹬。

發^.^新^.^地^.^址www.xiaohuks.com銀環那不明的材質,竟確保騎士在近乎玩命的向下踩踏之時,這腳蹬與小環竟無一絲形變,反倒是將母馬那對可憐的山尖擠壓牽拉到通紅,連帶着其下的山峯也有些被向上拔起,不過這馬兒的雙峯竟是如此的完美,以驚人的柔軟度與慈愛輕鬆而順從的縱容了這股牽拉卻又沒有被破壞絲毫美,同時又以令人讚歎的彈甚至在一點點誘人的小波動中傲氣的用一種不可阻擋的小氣勢,將腳蹬的緩緩拉回山尖之頂,期間唯一付出的小小代價不過是山尖被源源不斷壓榨出來的,近乎火山噴發般化作洶湧而出的而已。

而這些,卻又瞬間被以小環為骨架與動力安裝而上透明到近乎隱形的籠罩着馬兒小小暈的榨器收集到一起,用同樣透明的軟管順着兩枚腳蹬環之間用於聯通的細細鏈,與那從自小扣扣上山尖之後重回谷底纏繞上之前偏師,又不知何時重新沖天而起穿過腳蹬環的灰髮相互點綴纏着,順着馬駒那誘人的腹部線條向下,如奔馬般越過本應平坦,如今卻一如山峯般圓潤高聳的懷孕平原,以及平原最南側,那偶爾亮起粉光芒,充滿藝術的繪畫着美麗但卻低賤的魔法紋路,只見那紋路所描繪的器官中央正俏皮遊動着三個常亮的光點,在細管緩緩透出的細絲雨霧中茁壯着,愈發閃亮,連帶着紋路一同變得更加鮮豔。

在紋路閃爍的光芒的歡送下,軟管終於抵達了旅途的重點,與向上穿過股間加入騎士手中繮繩的髮絲分道揚鑣消失在母馬大腿一側被一條明顯高戴了的蕾絲腿環固定住的瓶之中,那透明瓶中似雪潔白體的快速增加無疑説明了這頭騎士下的賤畜那堪稱豐饒的產量,並與她那修長玉潤的美麗大腿相互映襯,更是凸顯出了這匹母馬美腿那猶勝於霜雪美玉的美好膚

此刻的她正響應着自己的騎手那勒緊的繮繩,而將這神恩般的玉腿之一被高高提起於空中,順着騎士那隨意而多變的牽拉方向,穩定有力的虛划着一個力量與美共存的弧度,與筆直的立在原地的另一條美腿一高一低,一彎一直,一靜一動,以更加多方面的角度向任何可以看到這一幕的人們闡明什麼叫做真正的完美無瑕,同時又很是驕傲的用烈動作之下仍然安穩如山遊刃有餘的姿態向着自己的騎手宣示着自身那即便是輩出絕世良駒的馬族中,亦可謂出類拔萃,風華絕代的能力與本錢。

不過也正是由於她那微抬美腿的動作,本應被她牢牢遮掩住的神秘地帶也被若隱若現的展示在了空氣之中,用半遮半時隱時現的無暇雪白與櫻粉宣告着馬兒那份不輸於玉腿的神秘,不,應該説在動作微變之時那櫻粉中隱約可見的進出之物與飛濺體有着魔睛之能,與騎士端坐在位置微妙的鞍座上的部那偶爾微作的動作下母馬瞬時微息中,更是以清晰無誤的反應了一個其實本就沒有掩飾的事實……

啊,怎麼能這樣,明明已經……

漸漸明白了些什麼的蘇巧本不敢望向那彷彿由惡魔化身來的騎士,只能絕望的看着眼前這本應美麗高潔的同胞那下賤至極的樣子,最終痛苦的閉上眼睛。

這哪怕已經鄙夷至極卻又仍在不斷刷新着她所能理解的鄙賤底線的下賤模樣是如此的震撼人心,讓並非真的懵懂無知的蘇巧到既心痛,又絕望。

孕育生命明明是那麼神聖的事情,怎麼能……怎麼能這麼……

蘇巧努力的搖着頭,想要忘掉剛剛看到的一切。

但那賤畜即便着大肚子被人騎着,也要努力的向後亂擺合施暴者對自已繼續侵犯,甚至渴求更多的賤模樣,卻又怎麼都揮之不去。

失去了自由之後還要被這樣褻瀆麼?為什麼不……

還不等她作出什麼更多的懷疑,一陣詭異的噗噗聲再次引了她的視線,只見那不知何時已然放下的玉腿併攏在一起正似是想要將之徹底搗進體內一般拼命緊夾着騎手的大之物,在母馬那誘人的呻告饒與騎手的氣聲中,在騎手絲毫不見憐惜的揚鞭拼命打與母馬熱情的提接中,在一聲大過一聲的體碰撞聲中,一波又一波的從被緊夾着的深處噴湧而出大量粘稠白濁,順着那賤畜的馬腿向下淌而去。

至少不能讓下一代……

一波,接着一波,一波接着一波……

她呆滯的看了不知道多久,只知道眼前那母馬那本來比最好的漢白玉石還要玉潤的美腿上已經結滿了淡黃的噁心殘留,那母馬被隱藏在馬鞍下本來高渾圓的美出的部分已經滿是鞭痕血跡,那母馬腿間的瓶早已被溢出的體崩開了瓶蓋向外噴湧着,那母馬本來攝人的嗓音已經變得嘶啞,就好像真正的馬一樣,那母馬本就高昂的腹部都大了兩圈,櫻粉的縫隙之中都滲出了點點血絲,那母馬紋身所描繪的器官裏都出現了許多體狀的符號,光點都多了兩枚,這賤馬都不願意鬆開,就像那惡魔的化身也依然沒有疲倦般繼續貪婪的、亂的索取着。

直到這賤畜終於兩腿一軟,猛然跪下,努力掙扎想要繼續卻又無力動彈一下,引起背上那惡魔的一陣嘲笑與辱罵之後才緩緩終止。

蘇巧終於對這位處於和她一樣境遇的同胞死心了,同時又深深的為自已對她的同情與同身受到恥辱。

真是……呸!下賤!噁心!高貴的草原之民絕對不會作出這麼下賤的事!這不是我的同胞!

一種古怪的仇恨替代了她其他的想法,甚至都不再指向那些抓住她的人,更不指向眼前這個惡魔化身般的騎士,而是指向了這個侮辱了族羣玷污了未來的下賤玩意。

哪怕知道這種想法不對,蘇巧依然止不住如此的想着,仇恨着,恨不得生啖其般的仇視着。

只見眼前那仍坐在那賤畜身上的惡魔化身緩緩拿起那賤畜腿上撒了大半的瓶子,出一張陌生但俊逸的年輕面龐,仰頭痛飲的那一瞬間,莫名的,一種莫名的啓示,讓她忽然有了答案。

不!不對,那只是猜想。

神啊,求你,那只是我在瞎想!

蘇巧絕望的看着眼前惡魔那張滿帶着愜意與得意的笑臉,全身失去最後一點力氣,生平第一次用近乎於祈求般的嗚咽祈求他停下動作,第一次無論如何掙扎都無法挪開視線的緊盯着他的一舉一動。

眼睜睜的,無力的,看着他喝到滿意,看着他將一部分剛剛出的混着血絲的濁混入喝剩的瓶裏,看着他將之遞到‘自已’……不,是那位同胞嘴邊,悲哀的看着那位同胞毫無芥蒂甚至頗為貪婪的渴求着,悲哀的看着他終於不耐煩的一把到她嘴裏灌下的樣子,悲哀的看着她那狼狽卻努力的嚥,卻又因項圈太緊無力一次下,不時反噴出來又再次連的重新喝下時那卑賤的樣子,無力的看着她在完成這一切後討好似的像條狗一樣蹭着他的手的樣子,絕望的看着他一巴掌打開她,隨後緩緩摘下那遮擋了大半面容的布料的全部過程。

那只是一瞬間,卻又好像過去了一萬年一般她認出來了,她的臉……

卻又不敢承認期望只是看錯了期望時間能帶給她不一樣的答案但當那眼罩被徹底揭開,仍是那張疲累卻仍滿是慾望,痴的面龐時蘇巧陷入了更加深沉的絕望那賤畜掙扎着,呢喃着,目不轉睛的看着那個陌生又悉的惡魔,用蘇巧她自已最悉不過的動聽嗓音輕輕開口道:“主人……”不大的聲音讓她進一步的墜入了更為深邃的絕望之淵。

這個人……是我……

無論千般否認,這就是事實。

就當她再度凝聚目光之時,才震驚的發現,他們不知何時已經停下來了,不僅停下來了,還……

還看着她!

無論是‘自已’那滿是餘韻卻又意味深長的目光,還是那惡魔不變的,那令人戰慄的無情目光,無疑都聚焦在自已身上。

骨悚然的蘇巧,呼都不由的一滯,身後一陣輕微的異動。

她忽然發現,自已竟不知什麼時候又重新站了起來,和那陌生的自已一樣卑賤的弓身站着,而一個穿着普通村民服飾的,面龐與那惡魔一般無二的少年正站在背後,他正輕笑着,握着自已的繮繩,緩緩抬腿在自已前的劇痛與莫名快中重重踩在了這連接在自已雙的馬鐙上,坐在鞍座上,跨間緩緩與自已的下身對齊,一提繮繩……

“不要!”在蘇巧絕望的尖叫中,她到了一陣從未想象過的劇痛。

窒息與劇痛,隨之,緊跟着黑暗與命運,籠罩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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