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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吻回到了他們之前愛中的樣子,全是周競的主動,他撕咬着沉清荷柔軟的瓣,梔子花的氣息與他龍涎香的氣息互相換,這些雜亂的味道惑着他的神經,讓他再次成為一頭只知人的猛獸。

他早就玩夠了沉清荷的雙,這會兒連也不玩了,伸手就往沉清荷水的花探去。

已經氾濫成災,他雙指併攏向小深處探索,泥濘的巢縮兩下,發出“咕滋咕滋”的穢之聲。

被摔在軟榻上的沉清荷神志發懵,她攏緊了自己的腿心,像新婚之夜那樣不讓周競往裏進了,但此刻的周競已經不是剛才温柔體貼的周競了,他又成為了強勢暴的周競。

“不是不喜歡我温柔?”他一邊發問,一邊打開她的雙腿,沉清荷的右腿被他鉗住,動不得分毫。

她門户大開,彷彿正在歡周競她。

周競的指甲刮過沉清荷的壁,惹得她下身吃痛想要逃離榻上。

他又動了自己的手指幾下,直到沉清荷大腿徹底敞開,小被擴出一個小,他才將手指出。

沉清荷大口地呼着,周競分明沒有入,可他只是用手指兩下她便已經受不住想要昏厥過去了。

周競看着被擴出的小,心中慾念突起,他像新婚夜那晚一般含住了她的陰户。他的舌頭在那個裏搜刮水,方才手指進了多深,他的舌頭就要進多深,所到之處一滴也不肯放過。

舌頭與壁的摩擦讓沉清荷死,她抓住周競剛修剪過的頭髮,釋然地叫出了聲。

“啊,周競,啊,你得我……”得她好舒服?

還是得她好疼?

後面的那個詞終究沒有説出口。

因為沉清荷水了,説是水,不如説是她抵達了巔峯。

這水淋濕了周競的鼻尖,也進到了周競的嘴裏。

她不想承認,她是真的喜歡周競不講道理地玩她。

尤其是她的頭和下面。

“我得你怎樣?你都了這麼多,是我得你舒服麼?”周競壓在她的身上,語氣聽不出悲喜,“我方才那麼伺候你你怎麼不?我給你做口活你便這麼快活,夫人,你真騷。”

“是我方才口你的時候快活,還是新婚夜那快活?”周競一個接一個的問題讓沉清荷招架不住。

沉清荷合着眼,聽見了周競解皮帶的聲音。

她的下體沒有被滿,她又像之前那般,如同一條野狗,被周競翻過身跪趴在牀上。

被進入的體驗很刺,但她不想再體驗一次了。

“啪!”不是巴掌拍打部的聲音,而是皮帶打她的股。

周競力道使得好,這打只是讓她白的皮膚上立刻顯出了一條長長的紅痕,並不算疼。

發```新```地```址5m6m7m8m..c()m“啊,周競,你,你在做什麼?你打我?”沉清荷不可置信道。

周競掰過沉清荷的臉:“那在布莊我也是這樣的。”

“那怎麼能一樣?”那他明明只是拍打她的陰户,她雖羞恥,但是她事後是歡喜的。

“有何不同?”他問着,便着。

打,她的得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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