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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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可能吧。」靜故玄虛地説着。
「什麼可能,我説肯定,你這騷貨。」
「説説那照片怎麼回事。」
「回來再説嘛。」
「不要,是什麼時候照的?」
「打完球以後在更衣室照的。」
「衣服都了,他這麼容易放過你?」
「哪有?我説你姐夫沒答應就不行。」
「然後呢?」
「我幫他用嘴了。」靜的聲音越來越低。
「他了嗎?」
「嗯。」
「哪裏?」
「嘴裏。」
「好啊你這個蕩婦,在外面給野男人口爆了。」我裝作氣憤地説。
「老公你別説了,我有點受不了了。」明顯覺得靜的呼有點急。
「濕了嗎?」
「嗯,有點。」
「騷貨。」
「老公,我身子有點發軟。」
「到哪裏了?」
「電梯裏。」
「那回來再説。」
「壞蛋!」靜嗔罵着掛了電話。
我迫不及待走到門後等待着,當聽到掏鑰匙的聲音我立刻打開門,把還拿着鑰匙準備開鎖的靜一下子拉了進來,抓住她的雙臂把她頂在牆上,靜換了一條無袖淺碎花連衣裙,清新
俗。
四目投,靜的表情有點得意又有點羞澀,似笑非笑地嘴角有點微微的上揚,我
着鼻子像警犬一樣湊到靜的臉頰,脖子上聞,一直到
前。
「聞什麼啊?像狗一樣。」靜笑着説。
「聞聞你身上有沒有野男人的味道。」
「討厭,那聞到沒有?」
「聞到濃濃的香。」説完我一頭埋進了她那道柔軟的深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