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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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無法再保持鎮定了,手指拼命地掐着他的脊背,在他的肌膚上留下道道抓痕。兩腿間撕裂的劇痛讓她把牙齒咬得格格作響,她努力地讓自己放鬆,使勁把腿張得更開,好讓它能進去得更輕鬆一點,但效果仍然有限,畢竟那只是她少女之身的第一次——雖然她實際度過的歲月已經夠長了,身體卻一直未曾改變,一直都是女孩兒稚的模樣——最後,她只能選擇換一種方式:更加努力地愛撫自己的
房以及……陰核,試着讓快
去沖淡痛楚。
最後的狠狠一撞,然後是她淒厲的尖叫聲,那東西進來了!沒有絲毫憐香惜玉,僅僅是短暫的一剎,她從未接納過外物的
就這樣被直接貫穿到底了,被那支正常人
本無法承受的可怕刑具……她能
覺到有東西正從身體裏
出來,沿着股間往下淌,帶着温熱,空氣中開始瀰漫着腥味。是血,
口肯定已經被撕裂了,裏面八成也一樣,但並不全是血,還混着別的粘稠的東西,她知道那是她的愛
,因為興奮而
出來的。「該死……啊……」她的牙齒咯咯作響,手指拼命地
着自己
的點兒:「該死的……混蛋……第一次……就
成這樣……以後要是……覺得不緊了……可不能怪我……啊……」男人死死地壓在她身上,奮力地
動着
,那
東西慢慢往外
出去幾分,又猛地直撞進來,
刺刮拉着裏面的
,讓她覺得整個陰道都要被扯出去一樣,每一次衝撞都狠狠地
到最深處,子宮口像要被撞碎似的隱隱作痛。她的整個身體都在痙攣着,無意識地扭動着下身,似乎想要從那
烙鐵般的刑具上逃開,卻怎幺也擺
不了,她覺得自己現在就像一隻被穿在鐵絲上的螞蚱,可笑卻毫無意義地掙扎着,眼睜睜地看着生命
逝。
「這樣下去……會被活活幹死嗎……」她忍不住假想着,下身的扭動卻似乎在變得和的
越來越配合:「……奧吉莉婭……你這該死的賤貨……啊……其實你就喜歡這樣……對嗎……喜歡
暴……喜歡被破壞……啊……你已經……等了很久了……對嗎?」血和愛
混雜的白沫,隨着
一股一股地從她的下體裏湧出,尖鋭的
刺無情地來回劃拉着,把嬌
的
剮得支離破碎,但痛
卻好像反而沒那幺強烈了。「我已經被玩壞了……對嗎……」她的腦子像被洪水沖刷一樣空白,除了那
的巨物,什幺也
受不到,她抱緊他,狂吻着,手臂的力量卻開始變得虛弱,視野在變黑,眩暈一陣接一陣湧上來,血
得太多了,但她似乎完全意識不到。她只是覺得自己還不夠……不夠厲害……還不能讓那
東西……完全進入自己的身體……居然每次……還留了一截在外面……她覺得渴望……渴望和它完全融合……完全接納……
暫時停下了
,他們緊抱在一起,汗淋淋地
息着,但她能
覺到,有什幺蜿蜒的東西正從
的頂端鑽出來,鑽進她
盡頭那個最小的眼兒裏,並且努力地把它往兩邊擠開「……想要……用我的子宮了嗎?」她一陣接一陣地
搐着,眼球顫抖着往上翻:「呵呵……來吧……這樣……你就能……完全……擁有我了……對嗎……」她的意識正在變得模糊,身體也變得鬆弛……子宮口一點點被豁開了,佈滿
刺的怪物繼續着它的征服……黑暗……開始降臨……她覺得疲憊……但依然……很刺
……她能記得的最後一個瞬間,是碩大的龜頭撕開了柔軟的子宮口……伴隨着她高
的痙攣和失
的噴
……像火山一樣噴發……不,那不像是
,而像是利劍與毒鏢一樣,
穿了她嬌柔的子宮……以及……最後一剎那的劇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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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齊格弗裏德醒來時,他發現那個女孩正坐在他身旁,帶着淺淺的笑意,饒有興致地盯着他的臉。篝火還在燃燒,應該是她加的柴。
「我睡了……多久?」他掙扎着坐起來,衣褲還在,但被撕破了好幾處,涼颼颼地漏着風:「哦……還有,謝謝,我想肯定又是你救的我。」
「沒有,你自己醒來的。」
「是嗎……不過還是得謝謝你,不是你守着我的話,説不定我已經被什幺玩意吃了……」他輕輕着太陽
,頭還是有些暈,連記憶也變得紊亂:「我
覺……好像過了很久很久……對了……」他扭過頭來,用一種怪怪的眼神打量着她:「我好像……做了個夢……」
「是嗎?夢到了什幺?」她靠過來,故意把肩膀倚在他身上。
「夢到……呃……夢到你……」他的表情顯得有點尷尬。
「啊哈?」她笑了起來,眼睛彎成了月牙兒:「那在夢裏,我的味道怎幺樣?」他楞了一下,然後也跟着笑了起來:「世間珍品,絕對的。」
「噗……」女孩掩着嘴把頭扭到一邊:「好了好了,我們走吧。」她站起身。
「去哪?」
「今天你應該是出不去了,我們先回湖邊,明天我送你出來吧。」
「嚯,我就説,一開始我就覺得要在湖邊看月亮的。」
「那陪你一起看吧?雖然我已經看膩了」她湊過來挽着他的胳膊:「對了,你是做什幺的?」
「嗯?我是個軍官,我記得我好像和你説過……」他們穿過月光斑駁的樹影,沿着來時的方向,漸漸消失在晚風與蟲鳴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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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再次抵達湖邊時,已是午夜了。月亮攀上了天穹的頂點,被萬千繁星拱衞着,如同天鵝絨上最亮的那塊美玉。湖水粼粼,煙波倒映月影,在水中畫上了另一輪盪漾的明月。他們一同在沙灘上坐下,她把頭倚在他的肩頭,長髮像瀑布披散下來。
「月真美,比酒還醉人。」他伸手把她摟緊一點。
「你要是每天盯着看就不會覺得美了……我倒羨慕你們,外面的世界那幺大,想去哪兒都行。」
「你沒去過外面嗎?」
「去過……但已經是很多年前了,那時候也許……」她突然停了下來,從地上蹦起來,朝着前方的那個人影跑過去:「我回來啦,奧婕塔姐姐!」
「奧吉莉婭,你跑哪去兒了,這幺晚才回來?」兩個白的身影擁抱在一起,只留下弗裏德在一旁目瞪口呆。
「唔……就是去林子裏轉了轉,修理了下屏障,順便還撿了個倒黴鬼。」她朝他指了指,做了個鬼臉。
「又是你……你不是已經出去了幺?」奧婕塔皺了皺眉頭。
「沒辦法。」他攤了攤手:「你們的法術生效嘍,然後我就路了……不過,我剛發現,原來我一直有個重大的誤會——原來你們是兩個……哦不,我的意思是,原來你們兩個並不是一個?」
「我們是姐妹,同一天獲得人形,同一天成為守護者。」
「然後還長得一樣?嗬,這地方真是……比想象的更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