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篇 未來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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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種凌辱女友的心理又來了，自己老是想着女友和仲叔的各種可能。

於是到第二天我在女友家裏見到她時，就急不可待問她説:“你那晚就記得仲叔，你以前認識他嗎？”她説:“嗯，我在高中的時候給他騙了！”我眼睛凸了出來，張開大嘴説:“甚幺？！你被他騙了？！！！”和我想像完全一樣！我一邊説，一邊褲子裏的雞巴脹痛着。

女友見我這幺這幺大反應，也嚇了一跳，忙説:“你想到哪裏去？我説是給他騙了錢！”我聲音立即低了半調説:“噢，原來是錢。”我女友瞪起圓圓大眼睛説:“你還以為是騙甚幺？”沒辦法，只好求饒。

女友説:“那時高中一年級，我也和其他女同學一樣愛發明星夢，結果在街上碰到你叔叔，他説是他是星探，説我很有星味，加入娛樂圈一定會大紅大紫。我當然很高興，他就説先給我拍一輯明星照片，然後才能介紹給電影公司。”真想不到我女友也曾經中過“星探”的圈套，更想不到仲叔也曾做過這種勾當。

我問:“結果呢？”女友説:“結果？結果是拍了一輯明星照片，付給他一萬塊，但之後就找不到他了，當然也沒有介紹過我拍戲。一萬塊就此付諸水，那時候的一萬塊是很多呢......”我説:“要不要我替你追回一萬塊？”女友笑笑説:“也好，反正你的臉皮夠厚！”我説:“你那輯一萬塊的相片還在不在？拿來看看吧。”女友就去房裏找。

女友在高一的時候我還不認識她，所以看看她以前的照片也應該很有趣的。

女友從房裏拿出一本裝訂過的相簿，我看倒是相當美，裏面大概有三、四十張照片。

我翻開來看，哇！第一張是臉部大特寫，真是漂亮極了，橢圓的臉蛋，圓大的眼睛，還能閃閃發亮，皮膚吹彈破，加上沙龍技巧，和明星相片完全相同，那時的女友樣貌和現在差不多，只是多一點稚氣。

我説:“不錯，不錯，一萬元值得！”我再看下去，是公園景，女友俏皮左跳右跳，充滿少女的活力；再下來是用花襯托的照片，女友一臉憂鬱，好像在想着遠方的愛人，女友在一邊解釋説:“你叔叔説這是少女思。”幹！少女思是這樣的嗎？

接下去的照片移到室內，尺度開始放寬了，女友領口的鈕解開三顆，出她少女不深不淺的溝，還有倒在牀上曲起雙腿，出校服裙下的白內褲，我説:“還拍這幺多黃照片？”女友説:“不是嘛，明星都這樣拍的。”跟着還有穿薄睡裙、燈光照在裏面，裏面只有罩和內褲，完全清清楚楚，真想不到那時女友已經這幺誘人，如果真得拿這輯相片介紹給電影公司，應該有機會拍電影呢！

我一邊看着照片，一邊想像當時仲叔一定大飽眼福，有我女友這幺漂亮的小妹妹在他面前穿着衣服，還俯身仰體，我想得差一點噴出鼻血來。

最後還有一些制服的照片，女友穿着校服、護士服、警察服、上班套裝、空姐服坐得很端正拍攝，那些制服不是太合身，但覺上很很可愛。

我看完了，説:“還有沒有？”女友好像有點猶豫，我説:“你那時該不會給仲叔光拍照吧？”女友説:“沒有，沒有，你不要亂講，不然以後我不敢嫁給你們胡家。”後來我去仲叔的婚紗公司，可能是淡季，婚紗公司沒有生意，仲叔樂於陪我四周參觀一下他的影樓。

公司不在鬧區，但有三層，第一層是地鋪，放滿了很多漂亮的樣板照片，竟然也有一張我女友照片在其中一本里面；第二層是攝影房，有很多佈景；第三層是儀器和暗房，可以自已沖曬照片。

我講起我女友這件事，仲叔説:“那晚我看到她的時候，就有點眼，但想不起來，回家翻翻以前的照片，才知道她曾經是我的客人。”我説:“她不是你的客人吧？她説是給你用星探名義騙來的。”仲叔有點靦腆説:“那時我找不到工作，只有攝影才是我的專業，想替人家拍照賺點錢，也沒有找我，所以也學人家去騙那些無知少女，不過我倒是把照片做得很好，有些少女後來找到我，我以為她們要追債，但原來是想再拍一輯呢！世界真小，真想不到那時被我騙的少女，現在快要成為我們胡家的媳婦！”我當然沒怪仲叔，仲叔拍拍我的手臂説:“好吧，為了賠償給你，就拿我一些珍藏給你看看。”説完帶我上去三樓，進到其中一間小房，四壁都是書架，我還以為是圖書館，仲叔説:“這些都是我拍的照片，這邊這些是客人的檔案，他們可以隨時打個電話來，説個編號，我就能替他們重曬相片。”他突然又神神秘秘指另一邊説:“這邊這些是我的珍藏......”我的好奇心立即給他牽動，拿起其中一本來看，是其中一些客人的拍不好的相片。

仲叔説:“這些相片都沒給客人看過。”我看其中一張是那新娘的婚紗滑下很多，出兩個小房，因為婚紗的罩較大，那新娘的身裁卻是嬌小型，結果一個俯身的姿勢把她兩個小房全出來，連兩個小頭都看得一清二楚。

仲叔拿來書架底一些封塵的相簿説:“來，這真是我的珍藏，第一次公開，算是給你補償。”我翻開來看，相片有點發舊，裏面那女生大約二十多歲，擺出很多誘人的姿勢，穿着半透明的睡衣，很明顯裏面是真空的，頭在睡衣上出來，真叫人雙眼噴火，這是哪個客人呢？

仲叔説:“你認得出是誰嗎？”我看了幾看，搖搖頭説:“認不出，是我認識的嗎？”仲叔説:“是你的嬸嬸，就是我老婆嘛，還看不出來嗎？”我驚叫起來:“甚幺？是仲嬸？不會吧！”我再看清楚，果然臉的輪廓差不多，眼神也完全相像，只是現在都快四十歲，當然不能和那時二十幾歲相比。

仲叔説:“每個人都有年輕的時候，所以要趁年輕拍拍相。”我知道相片裏面原來是平時和藹可親的仲嬸，就很用心地看，尤其是那些的照片，我雞巴不期然脹大起來。

後面的相片越來越大膽，仲嬸整個人伏在沙發上，但沒穿衣服的，房給手臂遮住，但圓圓翹翹的股都一無遺。

最後一張仲嬸躺在牀上，來個正面的，兩個圓大的房加上黑的私部，使我差一點出鼻血來。

為了掩飾我的眼光，我假裝不經意和仲叔談話:“仲嬸還是二十歲，你就拍得這幺好，你幾歲開始懂得拍照？”仲叔説:“差不多十五歲已經懂得沙龍拍照，懂得怎幺用好鏡頭，那時還沒錢買相機，但很多人都會借相機給我替他們拍照呢！”説起威水往事，仲叔特別興奮，“那時你爸爸媽媽結婚，也是我來拍婚禮的。”我説:“是嗎，是嗎？你這裏還有沒有存底？”我很久以前也看過爸爸媽媽的結婚照，但是他們放在我們的老鄉，所以沒有再看過，我倒想再看看爸爸媽媽年青時的樣貌。

仲叔説:“當然有，而且還是全套的。”他又在書架底出另一本相簿來。

我翻開來看，相片是彩的，但好像只有四、五，而且都發黃了，二十幾年前的相片質素只能是這個樣子吧。

相片拍得不錯，爸爸媽媽都穿上民初時期的紅掛，仲叔説:“你看你爸爸媽媽那時多個漂亮，真是郎才女貌！”他形容得不錯，媽媽果然也是美人胚，加上當時時興的電發，實在很可愛美麗。

差不多四、五十張照片，把當時結婚酒席的熱鬧情況記錄下來。

我看完，仲叔再給我另一本説:“這一本你可能沒看過，是鬧新房的。”哈！原來鬧新房是久存的風俗了，爸爸媽媽也給別人鬧過新房嗎？我翻開來看，先是爸爸媽媽和甜接吻的照片，旁邊那些人都大呼小叫的樣子，這可能是第一個節目。

接下去是爸爸被幪着眼睛，用嘴巴在媽媽身上找着葡萄，葡萄已經給他吃掉一顆，另一顆連在媽媽右邊起的脯上。

哈，這種鬧新房的手法和現在也差不多呢！

接下去是媽媽被幪起雙眼，一排男人揹着她站在她前面，我爸爸也站在他們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