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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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憶持續到這個時點,警車“嘎”地一聲停住了。……

在兩名女警的扶持下,蒙着眼罩的楊惠娟直接走進牢房。等摘下眼罩一看,這分明是一間賓館的客房。除了房門改為鐵門,窗子裝上鐵柵欄之外,室內空調、電視、衞生設施一應俱全。原來,唯恐多事的趙副局長考慮反正自己最多隻管楊惠娟一週,怕在權限時間裏出意外,所以一改警務部定下的張羅捕鳥策略,力求關押地點隱蔽。恰好市局門口剛竣工的招待所還未驗收,於是在他指揮下用了一天時間將一樓的105客房,變成了臨時牢房。而整幢大樓則佈滿了本局的刑警和趕來支援的特警。為惑楊惠娟,本來5分鐘的車路程,竟走了整整一個小時。

自從被捕以來,楊惠娟就沒有洗過澡、換過內衣內褲,身體略顯污穢。看到有浴室,她就對監押的女副隊長説:“胡隊,我要洗澡。”七楊惠娟的要求合情合理,胡隊馬上就同意了。洗澡要打開一切鐐銬,為保證作為“朝廷要犯”的她不乘機鬧事,一傢伙調來了十名身手和她一樣捷的女特警在旁監視,其中的兩名還穿了泳衣站在淋浴房裏。真所謂“美人出浴,驚天動地”。

為盪滌一切污泥濁水,淋浴進行了一個小時,於是更衣和換戴囚鐐銬提上議事程。

被捕時裝滿衣物的皮箱像跟隨旅行者一樣,與楊惠娟形影不離,現在它也跟到105囚室。楊惠娟尚未正式入獄,無囚服提供,自然還要從自己的皮箱裏選擇衣裝。也許與剛洗完澡周身清涼有關,楊惠娟選的是一身綠:綠連衣裙和綠前搭攀高跟涼鞋(上腳鐐後很快又換成那雙白塑料涼鞋)。沒等楊惠娟過分欣賞自己的新裝,胡隊已經親自上來給她戴刑具了。這固然是對重犯嚴加看管的要求,但在潛意識裏可能也與眾人覺得被捕後的楊惠娟應定位成“鐐銬明星”,不戴鐐銬就不成其為楊惠娟(最後連她自己也這麼認為)有關。這次的鐐銬大家已經見識過了,就是前晚在區看守所戴過的2.5公斤重手鐐和昨晚在市重案組戴過的5公斤重腳鐐。出於本能的防範,胡隊先蹲下身給楊惠娟鎖上腳鐐,然後站起來把手鐐戴上她早已伸出的雙手。

“我要鎖牢門了,你還有什麼要求?”在牢房陪楊惠娟吃完午飯,胡隊説道。

“我還想化一下妝,可以嗎?”楊惠娟提了這樣一個要求。

“聽説你平時不好打扮,怎麼吃官司、戴鐐銬反而喜歡起打扮了?”胡隊確實有點詫異。

“那是因為我離死期不遠了。不論是秘密處決還是公開處決,上刑場時總得讓我打扮的美麗一些。以前有個張萍烈士,被秘密處決前也摸了口紅的。”楊惠娟這樣説也有她的道理。昨晚看了電視新聞,警方並沒有把她被捕的事向社會公開。同時,被捕前她就知道霍玉辰在國外訪問,要到18回國。經過分析,她到霍玉辰回國後,有可能決策將她秘密處決,決心在思想上和行動上都做好準備。

“好吧,同意你的要求。不過,你不要胡思亂想,要遵紀守規。政府還是想挽救你的。”楊惠娟的猜測,胡隊也聽説過,但她不便表態,便含糊答應着。

於是,楊惠娟用戴鐐的雙手塗了口紅、畫了眉,並在戴着鐐銬的手腳上的手指甲、腳趾甲,塗了紅指甲油。俗話説“佛要金裝,人要衣裝”,楊惠娟本來就天生麗質,經過這番梳妝,紅、紅甲配綠衣、白鞋,再加上瀑布般的黑髮和烏黑質的手銬腳鐐,真可説是美若天仙。的確,一個衣着、身材、容貌搭配得當的美女好找,戴手銬腳鐐的女囚犯同樣好找,但將兩者結合在一起,上哪裏去找呢?正因為如此,在旁監視的多名女特警忍不住拿出可攝相的手機,偷偷地拍着楊惠娟美麗的身姿。楊惠娟見狀雖有些不悦,但想想這些女警也算“革命”可爭取的對象,也就隱忍不發。而胡隊見狀大驚:楊惠娟在獄中的任何影像資料都是國家機密,如讓其向社會,可能會被境內外敵對勢力利用,後果不堪設想。

“好了,我們都出去吧。讓楊犯惠娟有時間好好反省反省。”胡隊一邊説着,一邊把眾女警轟出牢房,隨後鎖上了牢門。她要馬上召開會議,重申保密紀律,並沒收剛才女警們拍的影像文件。當然,她不會銷燬這些文件,而是將其作為檔案資料上

從13中午被押來以後,楊惠娟在市局105牢房的“反省”做了將近一個星期。在信奉兩不得罪的趙副局長的指示下,她的常生活受到照顧。中央空調使室温始終保持在24c,一三餐由女服務員按時送到,換下的衣物也由女服務員拿走清洗。每何時起牀、何時休息,看什麼電視頻道,完全由她自己決定,門外24小時監視的看守們並不干涉。只有洗浴是件大事,必須在白天9:00到16:00之間進行,而且須通過打鈴提前一小時提出要求。由十名女特警按前述方法,控制住內外局勢,再除去身上鐐銬,方能沐浴更衣。但令人奇怪的是,提審一次也沒有。説穿了也不奇怪,既然上級沒有明確代,本就不願給楊惠娟留下任何印象的趙副局長,當然不肯出面主持審訊。

這段時間楊惠娟閒來無事,做得最多的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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