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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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媽媽的絲襪小又濕又緊啊啊又要了!”

“孩子!唔嗯!!!————”被媽媽無窮無盡的榨行為刺腹酥軟,指揮官只覺得下體的括約肌和海綿體肌越來越無法控制,整似乎都變得至極,間隙愈來愈短。隨着媽媽又一次重重下落,花心口像是發情了似的,宛如媽媽的般親吻着龜首,讓再度被狠狠出輸管。指揮官像是放棄抵抗一般,部用力頂起,乾脆用盡所有力氣,將濃進媽媽的媚裏,朝媽媽坐落的反方向將彼此器重重地撞在一起。

“唔啊!!!!!!”孩子突如其來的暴反擊讓嬌弱子宮直接被撞扁,花心差點就要吻上子宮內膜,膽小的花宮像是受到驚嚇一般劇烈宮縮起來,帶給了腓特烈又一陣劇烈高,已經分不清是濃稠還是子宮花漿的口決堤一般溢出,腓特烈雙腿痙攣到難以再維持蹲姿,便將有些麻痹的長腿艱難地轉到一側,朝牀邊挪去。

“哈啊哈啊孩子挪過來點對就這樣咕!嗯啊啊~”指揮官在輪番榨下已然有些意識模糊,隨着媽媽的意思將身體挪到牀邊,腓特烈將一隻魚嘴高跟鞋踩在地面,雙腿叉着架起二郎腿姿勢,雙手撐於孩子腹肌,就這樣側身位坐在孩子的上。覺雙腿沒有那麼酥麻之後,腓特烈藉助着牀墊的彈,又一次開啓了對孩子的濃情榨。每一次重重坐下,身體剛剛被緊緊地套在絲襪上,牀墊極佳的彈就會把腓特烈的身子高高彈起,翹着二郎腿的灰絲小腿像是膝跳反一樣上下襬動着,甚是人。

“啊啊啊嗯嗯乖孩子啊啊”歸功於側身位的姿勢,指揮官在享受着莖被緊窄灰絲反覆榨的同時,還能欣賞着媽媽絕美的身材曲線。優美光潔的脊背筆而自然,烘托着媽媽過人的氣質,魔鬼般的s型身材如繪畫般呈現,飽滿水人雪,纖細緊實的馬甲線小腹,布丁般柔軟彈滑、似乎能包容一切的,以及豐腴修長、無一絲多餘贅的絕美長腿。指揮官看得愣愣出神,不開始幻想這般美妙體,如若穿上怨仇那樣的連體絲襪,想必自已肯定會興奮到發瘋。最後再抬眼望着,那美到讓孩子都忍不住渴望母愛變質的緻俏顏,讓指揮官忘記了腓特烈大帝作為鐵血幕後旗艦平那恐怖的理與冷酷,只覺得面前的她,不過是自已一直愛慕着的完美女神。

“孩子嗯啊”

“嗯啊?”

“啊這次怎麼得這麼悄無聲息嗯啊呵呵”直到腓特烈轉過頭來微笑着望着自已,指揮官才發現自已沉於欣賞媽媽愛時的美麗姿態,以至於又在媽媽的濕熱媚裏自顧自地出了濃,都沒能意識到。

“腓特烈”

“嗯啊嗯?啊怎麼了”

“你好美~~”

“嗯啊啊啊再美也都是你的啊再多一點好不好~”指揮官在媽媽翹起二郎腿的灰絲媚上來回愛撫,天鵝絨柔滑至極的觸像能是把孩子的手住,指尖在腿之間往復滑動,入兩條大腿之間温暖縫隙裏,時常忍不住用手掌將腿整塊捏住,又或是捧着兩瓣補丁,隨着媾節奏上下起伏。媽媽也享受着被孩子百般疼愛的幸福,纖手在孩子的腹肌上同樣摸得甚是愛不釋手,膝蓋帶動部起伏的速率在彼此的愛撫中愈來愈快速。

撞擊部的清脆響聲也逐漸變得粘膩,因為彼此毫不停歇的內吹,混合在一起的將母子倆的陰部成一片泥濘濕滑,每次器分離都會在陰囊和鮑之間扯出數道細不一的柱或銀絲。數次後,順着回來的也將裹覆在莖表面的絲襪剝離,反倒因為媚褶不斷變換着縫隙的形狀,使得內灰絲在持續幹下全部粘連在花心環和褶上,變成了徑媚的第二層粘膜,每次受到巨大傘冠的暴碾壓,嵌入到g點凸起內的絲襪纖維都狠狠刺末梢。

“嗯啊啊哈啊孩子啊啊媽媽好愛你”媾越來越烈,嬌啼愈來愈放肆。

腓特烈到巔峯再次臨近,一手忍不住隔着纖薄抹捏住自已的頭,另一手滑入大腿縫裏,暴地動着自已那躲藏在絲襪之下的核。指揮官也抓住媽媽的大腿,開始自主向上奮力頂,母子倆配合着媾節奏,反覆融合彼此熱到極點的器,在天鵝絨絲襪的助力下讓彼此快攀上新的巔峯。抹下沿的縫隙裏開始滲出香濃汁,蓓蕾處的抹絲綢也被汁浸成一片,都能清晰透出尖的姿態。

灰絲大腿逐漸開始顫抖起來,再也無法用力蜷曲膝蓋,只得將合的任務全都給孩子,大量晶瑩愛以及內殘留的濃,被五公分的駭人擠出外,飛濺至大半牀單。在一次次幹中,媽媽漸漸染上緋紅的曼妙體被撞到彈起,踩在地面的鞋尖微微踮起,甚至快要被頂得離開地面。

“腓特烈!媽媽!媽媽!”

“孩子嗯啊孩子啊媽媽又要去了啊啊啊喔啊啊啊”

了!!”

“孩子啊!唔!!!!——————”在絲襪重重地頂撞花心數下後,腓特烈突然覺腹內嬌宮猛得一緊,雙手不自覺地用力捏住自已的尖和核,用大腿最後僅存的力氣將灰絲重重坐下,指揮官順勢將部反向上頂,彼此像是要融化在一起,絲襪被瞬間壓成厚餅,起一陣波濤洶湧的。在徑深處烈顫抖着的花心頸環處,花宮漿與濃稠白頭相撞,隨後被大傘冠全部推入子宮,在花房內壁上猛烈沖刷,瞬間填滿整個渾圓宮房。

倆人混合在一起的滿盈愛汁想要從花心竄出,卻因宮口被絲襪龜頭牢牢封住,只能在花宮內不斷積聚,而濃稠男仍從眼持續不斷而出,將儲存在子宮內水融的混合漿中持續注入新的熾熱腥,彼此大股混合在子宮內持續充斥,讓本就股脹無比的宮房又擴大了一圈。

“媽媽”

“太烈了哈啊孩子哈啊”香汗順着腓特烈的睫滴落在酥上,放下痙攣到有些酸脹的雙腿,腓特烈顫顫巍巍地站起身來,連帶着灰絲從中緩緩離,像是珍藏許久的紅酒打開了軟木,大量子宮白漿與厚口噴湧而出,大量體在絲襪內外一起順着大腿內側,淌下無數道瀑布,如失一般將雙腿內側的灰絲全部打濕,順着長腿一路入高跟鞋中,直到將趾尖和足掌都浸透,原本啞光的絲襪質地也因無數水漬而泛起油亮光澤。

回頭望着躺在牀上氣的孩子,腓特烈眼神亂,頭髮四散,拖着疲憊四肢,慵懶地爬到指揮官身上,握着孩子尚未軟塌的,再度進了自已的絲襪小裏,莖再次把媽媽痙攣着的一點點撐開,將黏滿的灰絲襪緩緩抹上媚表面,直到龜冠再次吻上花心,莖消失在兩人間,媽媽才滿足地倒向孩子懷中。

彼此一起息了許久,腓特烈有些艱難地撐起身子,撥開被汗粘在前額的劉海,俯首吻了吻孩子嘴

“寶貝媽媽覺要瘋了哈啊一刻都不想和你分開”

“我也一樣吶腓特烈”

“哈啊所有的樂曲都比不上和孩子徹夜奏響愛和絃呢~~”

“那就再瘋一點吧”

“啊嗯!!!孩子不用再休息一下嗎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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