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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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可以晚點回去嗎?」

「嗯!我跟丈夫説要跟文化中心的朋友聚餐。況且,他每天也都是一兩點才回家。」

「咦!為什麼那麼晚?是因為工作嗎……」

「嗯!他從事的是營業接待的工作,經常很晚回家。」

「每天都那麼晚嗎?」

「是呀!所以我待在家裏,從早上開始就像了氣的氣球一樣。連星期六。

星期天也不列外。只有星期天下午會到附近的高爾夫練習場打球。關在鳥籠中的生活真是一喜一憂!「「夫生活如何呢?」

「沒有啊!幾乎都……就這樣啊!」

「啊?沒有……真奇怪!」

「我不騙你,真的一個月只有一次。」

「哦!那你應該到很困擾吧?」

「才不會呢!」明美接着説道:「昨天晚上,我做了一件壞事。」

「做了壞事?你在外面風嗎?」

「嗯、嗯!沒有男人……」

「喔——那是怎麼一回事?」

「我自己安自己啊!那個……」

「你是説自嗎?

「唉……不好意思!」

「應該很舒服吧?」兩人吃着菜,喝着酒,繼續這樣的話題。

明美似乎要將心中的鬱悶一吐為快,開始訴説自己的情況。

北野明美的丈夫北野壽在本橋的證券公司工作,是個將工作視為生存意義的男人。

畢業於知名大學,三十五歲就擁有營業課長得頭銜,工作上成就非凡,是個很努力的人。但是證券界的環境並不好。

泡沫經濟瓦解之後,股價暴跌,在景氣低當中,即使努力,也無法提高業績。因此,對工作產生了厭倦。當然,這時候如果將心情轉換一下,豐富自己的私生活,就沒什麼問題,但是,熱愛工作的男人絕對不可能讓自己這麼做。

北野壽則每天都是早出晚歸,所有的神全消耗在股價的跌板中,晚上還有接待一些機關投資家。即使是沒有應酬的子,下了班之後,也要和同事一起到酒店喝酒,掃除自己心中的陰霾。所有,幾乎每天晚上都遲歸。

回到家,吃了茶泡飯,立刻進入寢室,到頭就睡,旋即鼾聲大作。所以,對於正值盛年的明美所具有的體慾望,他完全不瞭解,也不在乎。

他們的夫生活真的是一個月來那麼一次,而且只是像雄雞騎在雌雞身上,進行排行為之後就下來了。每次都是草草了事。因此,三十二歲的明美,熾熱的身體及慾望始終無法得到滿足。

長期以來,明美一直忍耐,對丈夫也不願抱怨,扮演着貞潔子的角。可是經常有夢的煩惱,心中只想蕩的事。

如果有個孩子就好了。可惜,她和丈夫之間並未生下一男半女。到底是誰的身體有病,那就不得而知了。

雖然極力忍耐,但是明美的女體中積累着對的不滿。

環視周圍,短期大學時代的同學很多人都向外發展,甚至還有人利用中午時分,和認識的男子每週享受一次愛。至於高中時代的同學,也有為人的在外面景象風旅行。有的子因為和上司到包廂唱歌,和上司在包廂做過愛之後,就持續發展成婚外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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