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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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隨手拿起旁邊的幹樹枝往李思娃身上使勁兒的，“你給我閉嘴，我讓你胡説八道……”李思娃本能的護住頭：“你媽騷不騷你自己心裏清楚，你不也叫過她騷嗎？”他的這句話讓我直接暴怒得把樹枝都斷了，騎在她身上揮起拳頭往臉上招呼，打得他説不出來話，不能滿嘴噴糞，但他還是一直在笑，他越笑我就越是生氣憤怒，然後就更使勁兒的打。

把這段時間在李思娃身上受的氣，還有小蕾受的欺負全都打回來，這口氣我憋的很久了。

“哥你們別打了，咱媽怎麼回事兒，自己一個人在屋子裏哭。”

“你哥把你媽……砰——”，看到小蕾抱着丫丫回來了，口齒不清的李思娃剛想説話，就又被我一拳打斷了。

這些事情就算説，也應該由我自己來説，最後打了一拳之後，我從李思娃身上起來了，就在我拉着小蕾的胳膊剛進後門，身後的李思娃嚷嚷道：“你這個小氓，老子馬上就叫派出所的人來，你等着蹲少管所吧。”我並沒有理會他，而是跟小蕾進屋了，媽媽現在還在哭，我平靜地對小蕾説：“我剛才……睡了……強姦了咱媽。”小蕾瞪着眼有些難以相信：“你跟咱媽不是……不是很要好的嗎，怎麼會這樣。”我明白小蕾的意思，我以前跟媽媽吃摸不是很好嗎，怎麼還用上了強姦這麼難聽的詞，媽媽還這麼害怕的哭：“是我的錯，是我想錯了，想的太加單了。”媽媽現在還是赤的，紅腫的還在往下出一條透明粘絲，我想給媽媽身上披一件衣服，剛碰到媽媽她就再次驚叫，啪——的一聲在我臉上扇了一巴掌，然後又不停的往牀裏邊退，嘴裏還嘟囔着：“別碰我……別碰我……”李思娃也進來了，臉部腫的像豬頭一瘸一拐的，往地上吐了口血唾沫，眼神不善的看着我有一絲害怕，並沒有動手的意思，但我知道自己在這個家已經徹底待不下去了。

我剛才動手不光是自己發，還有一些警告的意思，警告李思娃老實一點，可能也只有暴力會讓他稍微忌憚一點。

我把自己所有的積蓄也就一百多快，全部到了小蕾手裏：“以後你好好照看着咱媽。”我輕輕地摸了摸丫丫的臉，小傢伙好像很高興，揮舞着兩隻小手想要讓我抱，也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機會抱她了，就伸手從小蕾懷裏接了過來，對着小臉親了一口。

雖然已經走到絕地了，但我還是希望媽媽挽留我一下，只要媽媽挽留我，讓我當牛做馬都行，我想留下來，可是媽媽沒有挽留哪怕一絲的眼神都沒有。

“以後哥不在了你自己要多張個心眼兒，那我……走了”，放下丫丫再次回頭看了一眼媽媽，毫不猶豫的跑出門，因為我不想讓李思娃看到我哭。

在黑夜中我不停的往前跑，隱約還能聽到小蕾在哭着叫我，我也很想留下來，可這裏已經容不下我了。

我沿着媽媽出嫁的路線往回走，回到最開始我來的地方，我的敗逃並沒有什麼雷雨加，反而是繁星滿天。

但是我卻覺不到一絲的藉，那些星星像一隻只詭異的眼睛，緊盯着我這從地獄逃回人間的可憐人，自從媽媽二次結婚之後，我覺就像是墮入了地獄，現在就是沿着黃泉路往人間跑，遺憾的是隻有我一個人回來了。

並不像媽媽出嫁時那麼空曠，蜿蜒曲折的土路兩邊現在都是玉米杆，再加上土路並不是直的，就像在玉米地穿梭本看不到頭，也不知道路還有多遠，只能看清楚自己前邊一小段路，再遠就是一片混沌黑暗，不知其中隱藏着什麼可怕的東西，它們可能不吃人，但會像鬼打牆一樣，讓我永遠也逃不出這個地獄，兩個村距離也就一公里左右，我卻覺跑了很久很久，直到聞見一股煙火味。

緊跑幾步終於出了玉米地，看到了外公家村口的那個垃圾堆，媽媽嫁人那天就是從這裏出村的，透過燒垃圾的熱氣看村子，房子都是扭曲的，有一種不真實就像進入了另一個世界，現在我終於又回來了。

看到外公家的大門我有一種恍如隔世的覺，實際上離開還不到一年，找到磚縫裏的備用鑰匙打開大門，我聽到了悉的聲音，我整個人都傻掉了，悉的不是外公的聲音，而是女人的聲音……悉的聲。

外公家裏……怎麼也……外公他……就是一個倔老頭，雖然有時候很固執，但是……但是怎麼也……到了這時候沒什麼猶豫的，屋門沒鎖我直接進屋了，我希望女人的聲音是收音機發出來的，呵呵我的想法真可笑。

一進卧室就看到，一個胖胖的女人坐在外公身上，賣力的聳動着自己的股，大腿和股很有力量一看就是經常幹活的。

而外公一身瘦的肌有些鬆弛皺紋，畢竟年紀大了肌鬆弛也常見，但是間的仍然寶刀不老壯異常，在自己身上女人的股縫裏進進出出。

又一個親人的形象崩塌，愛發牢騷的外公居然也是這樣，跟別的女人在家裏……

那大在我眼裏是那麼刺眼。

“叔你不用動，你這雞巴大的我舒坦，你就躺着別動我伺候你，沒想到叔這麼大年紀了，雞巴還這麼厲害，是不是我嬸兒沒了之後就沒怎麼用啊，誒？叔你起來幹嘛啊，是不是想吃我子了，先再吃子，你幹拔出來啊，想讓我給你啊還是想換個姿勢。”我一進屋外公就看到我了，只是沒想到我會這麼晚過來，看到我之後就起身，想把身上的胖女人推開，可是胖女人一股把外公雞巴坐進身體，説出來的話讓外公極其的尷尬，再這樣下去誰知道會説出什麼更尷尬的，所以趕緊開口：“小志你怎麼來了。”女人聽到一聲“媽呀”，趕緊拉過牀單巾被蓋在身上，支支吾吾的説道：“小志不要誤會，我跟你外公不是……我們……”轉過身來我才看清楚，這個女人是村裏的王寡婦，曾經有過當眾蹲下撒的壯舉，外公怎麼就跟她……外公慌忙地穿着衣服，但是那大讓他的內褲幾乎穿不上，極其滑稽尷尬：“你別誤會，我跟你王嬸兒……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

“不用跟我解釋，你們繼續忙，我就不打擾了，這是大門鑰匙放這了。”

“小志你去哪啊？”我不明白事情為什麼會這樣，外公怎麼也變了，也變得我都不認識了，陌生的讓人害怕，大人怎麼都這樣啊。

“咣——咣——咣——”

“誰呀大半夜的不睡覺”

“是我小志”

“小志啊，你怎麼這麼晚……老頭子老頭子趕緊過來，小志暈倒了”第14章“小志怎麼還沒起牀，你沒叫他起來吃早飯啊。”

“你這老頭子，他昨晚睡的那麼晚跑回來，還不能多睡一會兒啊。”

“大小夥子正長身體呢，怎麼能不吃早飯，你這就是慣着他，不叫醒他這一天都會昏昏沉沉的，你不去叫我去叫，小志……起來吃包子了。”其實我早就醒了，爺爺早起下樓溜達買包子的時候我就醒了，只是渾身上下都疼躺着不想動而已。

稍一抬腿就腿上肌就一陣痠疼，我邁着僵硬的雙腿到牆邊的鏡子前照了一下，自己的左臉已經腫起來了，昨晚我跑到爺爺家早已疲力盡，進門腿一軟就倒在了地上，爺爺把我扶起來之後，我喝了點水休息了一會兒就直接睡了。

看着鏡子裏的自己，我覺都有點陌生，鏡子裏這個臉上被扇了一巴掌的白淨大男孩兒，他剛剛強姦了自己的親生母親……

“趕緊的，一會包子就涼了”，看我沒出去爺爺再次催促。

“知道了”，後背上被我媽抓撓的痕跡，還能穿着衣服遮掩，臉上的巴掌印該怎麼説呢……蝨子多了不咬。

“臭小子才半年就竄的這麼高了，爺爺都快認不出來了。”剛出門爺爺就把新牙刷巾遞給我了，看得出來我回來爺爺很高興，雖然我盡力撇着臉遮掩浮腫的臉頰，但爺爺還是看到了，他的眼神在我的臉上停留了幾秒，嘴邊的鬍子翹了兩下，但並沒有問什麼。

沒問我也落得清閒，省的編故事解釋。

就在我把巾搭在肩膀上往衞生間走的時候，無意中看到了旁邊桌上擺着的父親遺照，上次看到父親的照片，好像還是父親出殯那天，也就一年左右，可我卻覺像是上輩子的事兒。

因為是直接證件照的放大，照片不是很清晰，畢竟一個三十多歲正值壯年的人，誰會閒着沒事兒給自己照張遺照。

旁邊是兩支滿是燭淚的白蠟燭，照片正前方一個小香爐，父親擰眉表情很嚴肅的目視前方，像是在盯着我看，不知道是在責備我沒保護好媽媽，還是在憤怒我這個逆子居然強姦了他子。

鬼使神差的撲通一聲我就跪下了，眼淚控制不住，我也不知道我在哭什麼，也許是這段時間所受委屈的發，也許是見到父親，長時間緊繃的弦突然鬆了下來，人就堅持不住了，可能更多的是在乞求父親的原諒。

看到後趕緊過來，把我拉了起來，伸手撫了撫我磕紅的膝蓋：“不哭了不哭啊，小志也是大孩子了，過去的事兒就讓它過去吧，你看看膝蓋都磕紅了，這傻孩子。”

“要不給你爸上柱香吧，告訴你爸你回來了”，爺爺就比較直接了，把父親遺照旁邊的蠟燭點燃，給我遞了三香。

我內心有些猶豫，但還是接住了放在燭火上點燃，父親要是知道我為什麼回來的話，恐怕是不會認我這個畜生的。

爸，我不知道人死後有沒有靈魂，如果有的話你是不是和我一樣，眼睜睜的看着自己子嫁給別人，每天看到媽媽被一個糟老頭給糟蹋，看着自己老婆被別人玩很難受很無力，我明白這種覺，而且……幾乎每天還要看着那老頭玩媽媽的身體。

特別是那人你還認識，就是以前去外公的那個髒兮兮的小老頭，你和媽媽管他叫李叔的那個人，以前他幾乎都不敢抬頭正眼看媽媽，現在卻抱得美人歸了，而且媽媽還懷了他的孩子，以前媽媽可能做夢都想不到，自己以後要跟一個髒兮兮的老頭上牀睡覺，還要給人家生孩子的，我也陰差陽錯的……睡了我媽，是不是覺很亂，不管你介意也好不介意也好，這錯事兒……也算到此為止了，我不想去亂摻和了，我估計我媽也不會認我了……只希望你保佑小蕾平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