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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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還沒説話呢,旁邊看電視的小蕾又來勁兒了,看到我碗裏滿滿當當的,嘴裏小聲嘟囔着:“吃吃吃,吃死你。”小蕾怎麼跟吃的較上勁兒了,今天她是哪筋不對,難道……是暗示我飯菜裏被下藥了?應該不至於這麼黑暗吧,我還是像平常一樣的跟小蕾鬥嘴:“我會不會吃死不知道,你以後不好就餓死了。”我本來想説小蕾會餓的不長個,但是怕刺到對面的李思娃,就換了個説法。

到了這個時候沉默了半天的李思娃終於發話了,拿起筷子夾起盤子裏的菜就吃了起來:“趕緊吃吧,一會兒菜涼了就不好吃了,小蕾一會兒餓了想吃,讓她自己做。”看到李思娃動筷子了,我才開始動筷子,倒也不是真懷疑裏面有毒,而是出於禮貌,怎麼説李思娃也是一家之主。

剛吃沒幾口李思娃的筷子就掉了,看到李思娃抱着小洋不方便撿,小蕾想幫忙撿,但馬上被李思娃拒絕了:“沒事兒你看電視吧,我正好活動活動。”李思娃把髒筷子撿起來放一邊換了一雙新的,期間什麼意外都沒發生,沒出任何幺蛾子,李思娃怎麼這麼老實啊。

到目前為止,李思娃還沒出什麼不對的地方,硬要説什麼地方讓我覺得不的話,那就是他對小洋和丫丫的態度。

當初我還在的時候,他下班回來從沒抱過丫丫,一次都沒有,現在卻抱着小洋不鬆手,這親生的就是不一樣。

這桌子菜做的是真不錯,我們幾乎吃光了,只是饅頭還剩了兩個。

也都是一些家常菜,什麼拍黃瓜、末茄子、西紅柿炒雞蛋、青椒炒絲,豬油胡蘿蔔,唯一讓我有些疑惑的是,沒有我最喜歡的糖醋排骨,可能是沒買到排骨吧,畢竟對於農村來説,一頓飯有就算好飯了,不必計較那麼多。

吃完飯我沒任何不良反應,做飯的時候媽媽也在,李思娃沒機會放什麼的,再説他自己也吃了不少,是我太了?

李思娃和媽媽洗盤子刷鍋的時候,小洋又回到了我手裏,我閒着沒事兒就抱着他,在院子裏前後轉了轉。

這個院子跟我走的時候相比,有一些輕微的改變。

最明顯的就是驢棚的驢沒了,變成了幾隻山羊,那個羊饅頭應該就是來源於它們,驢棚旁邊還有一牀破褥子,應該是給小羊羔用的吧,他對牲口還上心的。

另一個是院子裏牆上掛的斬蛟劍,也就是他從橋下面拿的那鋼筋沒了,青磚牆面上只留下一條褐的鏽痕,一鋼筋一年的時間,絕對不會鏽的渣都不剩,估計是被李思娃扔掉了。

最後一處變化在屋子裏,沙發後面多了一張觀音像,還有他們的大牀和小蕾的小牀,都單獨罩上了蚊帳。

觀音像也不是送子觀音,就很普通的那種,一手淨瓶一手柳枝慈眉善目的。

大牀上的蚊帳很糙,是四牀腿上綁了四腳腕的原木撐起的,蚊帳最中間可能怕塌下來,是用線擰的繩子,綁在房頂的掛鈎上拉起來的。

這些東西我是真沒看出來有什麼不對的,沒準人家李思娃是真想跟我和好呢,本就沒那麼多陰謀詭計,不過以後子還長,就算他是裝的,還能裝一輩子嗎,生了兒子之後媽媽可是不欠他什麼了。本文不會有主角光環,但也不會有那種一到底的綠帽Buff,就是單純的亂。

第21章“開火車嘍嗚嗚嗚——快跑快跑要撞到你了。”丫丫看到我推着幾張麻將牌組成的火車,就像玩兒老鷹捉小雞一樣,圍着桌子一圈一圈的瘋跑:“火車……小火車。”跑累了之後,就一頭撞進旁邊媽媽的懷抱。

看到丫丫玩兒累了,我放下麻將牌跟媽媽説:“媽你什麼時候學會打麻將的。”媽媽扶着在自己腿間不老實,擰來擰去的丫丫笑着跟我説:“懷小洋的的時候我不是在家閒着嗎,無聊打發時間用的,本來就不怎麼會,就五分一的玩兒唄。”中午吃飯的時候我沒注意,沙發上有一團牀單包起來的東西,吃完飯丫丫把它當玩具玩兒,我才看到那是一副麻將牌。

“哈哈您也不怕丫丫把牌玩丟了”,我把桌子上的麻將重新兜起來,放到了沙發上。

“玩就玩兒吧,省的她到處瘋跑,對了桶裏的西瓜應該冰的差不多了,你去拿過來切了。”後半句話媽媽是對李思娃説的,他今天也是請假一天不上班,説實在的我寧願李思娃不請假,他不在的話,這會兒我和媽媽早就纏綿半天了。

面對媽媽的指使,李思娃很順從,傻呵呵的對着我們笑了笑,抱着小洋就往外走。

“你抱着小洋幹嘛,把他放牀上不行嗎,誰還能把你兒子害了啊,以後小洋要是習慣了抱着,你上班拍拍股走了,那我還不累死”,媽媽的口氣有些不耐煩的埋怨。

媽媽突然對李思娃説話這麼強勢,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不過旁邊看電視的小蕾好像已經習慣了,對媽媽這樣頤氣指使的跟李思娃説話沒多大的反應。

李思娃還是什麼都沒説一直傻笑,把小洋放到了大牀上,才一步三回頭的出去了。

跟我説話的時候,媽媽的語氣又變的很柔和:“店裏的生意怎麼樣了,忙得過來嗎?”

“還行吧跟原來一樣,只是偶爾爺爺會來轉一圈嘮叨兩句,別的沒什麼事兒,就是枯燥的。”

“做生意嘛,就是要耐得住子熬得住,你要聽你爺爺的話好好幹,這個説是做生意,其實也就是掙個辛苦錢,不過咱掙辛苦錢心裏踏實。”我附和着説:“嗯,是。”我注意到媽媽不管是我提起爺爺,還是她自己提起爺爺,眼神裏好像也沒有特別明顯的變化,但這……可不是個好現象,如果真是強姦的話,媽媽有點太輕描淡寫了。

其實我這裏所謂的觀察,説起來又十分可笑,以前媽媽説起爺爺,也沒有説就很排斥,就是普通的兒媳和公公關係,礙於社會上的看法,公媳之間不會太親密,但也不會很僵硬。

在我知道亂七八糟的信息之前,印象中我媽和爺爺他們兩個人之間,哪怕關係不是很好,平時也是很客氣的。

可現在我卻想讓媽媽排斥爺爺,讓媽媽對爺爺有意見,這顯然是不可能的,對於媽媽和爺爺兩人來説,現在和一年前沒任何區別,媽媽沒必要突然就厭惡爺爺。

對於我來説就不一樣了,一年前和現在區別大了去了,完全是天翻地覆的兩個世界。

媽媽不反厭惡爺爺,雖然不能直接跟上牀劃等號,可也能基本排除所謂的強姦了,對於我來説不是強姦,事情反而更復雜。

看着坐在沙發上的媽媽,領口白飽滿的球,撐起裙子的碩大肥,兩條豐腴的大腿微微的併攏,不管是正面還是側面,股的曲線都非常明顯,特別是連衣裙那帶的襯托下,媽媽彷彿後背下面突然就臌脹起來了。

這種男人一看,就想抱上牀的狠狠蹂躪一番的身材,讓我更傾向於的説法,就是公媳兩人是互相的,但是不是就是説的那麼誇張,這個倒不一定。

就在這時李思娃提着水桶進來了,把桶裏的西瓜咔嚓咔嚓,快速切成好幾塊兒,就像是完任務一樣。

這次的西瓜,小蕾就沒説不吃,自己一個人吃了好幾大塊兒,我覺她那小肚子都要鼓起來了,我打趣的説:“我們劉大小姐不減肥了啊。”

“你懂什麼,正因為減肥我才吃水果,吃水果健康知道嗎?”看到小蕾的臉上還沾着西瓜子兒的花貓樣,我是想笑沒敢笑,要不然這丫頭就又跟我急了。

我是很不理解,減肥少吃點不就結了,直接不吃飯光吃水果就太過了,再説中午的菜也有蔬菜啊,討厭羶味不吃饅頭可以理解,可茄子、黃瓜、胡蘿蔔、長青椒就不能吃嗎,非要吃什麼水果西瓜,這什麼邏輯啊,不會是又學老外吃生的很時髦吧。

雖然內心還是覺小蕾可能是在跟我暗示什麼,但我不明白茄子、黃瓜、胡蘿蔔這些東西怎麼就不能吃了,媽媽和李思娃不是都吃了嗎,再説黃瓜不也是生的嗎,跟西瓜有什麼區別啊,這挑食的理由還真是千奇百怪。

李思娃幾乎是放下菜刀就直奔小洋,抱着孩子逗了一會兒,跟媽媽説:“小洋是不是該餵了。”媽媽擦了擦手對李思娃説:“那你抱過來吧。”只是站在媽媽懷裏的丫丫很不老實,抱着媽媽的大腿,有時候還偷偷的看我,一旦被我發現了她在偷看,就立馬把小臉兒轉過去嘻嘻哈哈的跟我玩鬧。

我也喜歡跟這個小丫頭玩兒的,只是玩着玩着又來尷尬了。

丫丫一次次的撲向媽媽懷裏,而她又是站在媽媽兩條大腿中間,這就讓媽媽大腿上本來不太長的裙襬,被這個丫頭扯的越來越高。

如果僅僅是兩條大腿就算了,我坐在媽媽的側面,都能看到媽媽大白腿最裏面的黑了。

我説呢,媽媽的大股把裙子撐得那麼緊,股上怎麼沒有內褲痕跡呢,原來她本就沒穿內褲,也怪不得兩瓣股也那麼明顯,裙子都快夾到股縫裏了。

我跟小蕾還真不是亂説,白膩的皮膚加上濃密的黑,這種視覺衝擊不是一般人能有的,黑中間再來一道隱隱約約的紅縫,小蕾那個被剌開口子的白饅頭,比不過媽媽太正常了。

“別鬧了,再鬧一會兒不讓你吃咪咪了啊!”本來還在淘氣的丫丫聽到媽媽這麼説,立馬就安靜了。

媽媽沒顧得上把裙子拉下來,李思娃就抱着小洋過來了,從李思娃手裏接過孩子,解開領口的扣子,往下推了推罩,一顆雪白渾圓的子立馬彈出來。

生完孩子後,媽媽的頭從懷孕的暗紅,重新變成了鮮紅水也是特別的足。

就單純把子從領口扒出來這個動作,紅棗般的頭就噴了好幾次,水四處亂飛,直到大紅棗被小洋小嘴含住。

一邊抱着孩子餵,一邊裙子又拉扯得很高,黑子一個不少,任由別人欣賞,雖然現場所有人都欣賞過了。

上邊肥碩的大子在給孩子餵,下邊要不是後裙襬被媽媽坐在股下面動不了,媽媽那能生養的大股重見天也不是不可能,我不明白媽媽這是在幹嗎,是故意的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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