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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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壞孩子別那麼傷了，回去唱歌吧，看小胖過的多麼快樂！」曹蒹葭抬起手在比她高了一個頭的高歡肩膀上拍了拍，無比絡。

「再一就回去。」高歡終於丟了剛剛燒到股都沒捨得丟的煙頭，又掏出一，卻被曹蒹葭按住了。

「不行，你的夠多了！而且就算是壞孩子，一天也只能一！」曹蒹葭的語氣無比認真。否説成年人的世界講究忌諱淺言深，學生們也同樣討厭不悉的人對自己要求賊多，但是情商天生高明的曹蒹葭卻毅然的瞪着外表凶煞的高歡！

「好，一天只一。但是剛剛你只了半！」高歡突然想起明年上映的一部美劇《紙牌屋》，女主正是當年曹蒹葭極度推崇佩服的影視人物，一度把她當作偶像。劇裏克雷爾同樣要求男主一天只能一煙，還會經常與他一同分享這一口糧。

「再陪我一。」曹蒹葭輕輕的點了點頭。

高歡點起了煙，卻沒有，而是輕聲説道：「剛剛你都沒有過肺，我來教你怎麼過肺。」他狠狠的了一大口，空着的右手按住了曹蒹葭的肩膀，大嘴對準了曹蒹葭的嘴，貼了上去。少女看到了今天初識的男人眼中藴藏的無盡危險，可心的本能反應讓她做出了這輩子最大膽的決定，她閉上了眼。

曹蒹葭明明剛了半煙，可少女的嘴腔中一點煙味都沒有。反而倒是一條帶着煙味的大舌頭蠻橫的撞開了少女的貝齒，暴蠻橫的在少女嘴中攪動着，盡情允她的香津，壓忘了剛剛要教她怎麼過肺。

曹蒹葭終於受到高歡身上和長相一般的野氣魄了，帶着淡淡煙草味的嘴卻沒有讓她格外反，那興風作的舌頭反而起了她與一般少女不同的倔強，沒有經驗的丁香小舌拼命抵擋異物入侵，屢戰屢敗後屢敗屢戰，絕不認輸與投降。

一口長煙度完，不知道有沒有過肺，但絕對過心了。曹蒹葭怒瞪着高歡，再度狠狠的踩了他一腳，然後卻是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拿起高歡還抓着煙的左手，狠狠的咬了上去。

「煙要是掉了你就別想我再陪你一起了！」嘶！高歡真沒想到曹蒹葭這麼有格，媽的他覺得自己上世就是個煞筆一樣。他對曹蒹葭的好全部被這個小妮子收入眼底，卻一直什麼都不敢做，甚至連説都不敢説。

現在的他也不打算説什麼了，還有什麼是比做更直白的表達方式呢！尤其曹蒹葭比自己認知中的那個永遠大方得體的她更有格更有趣。高歡看都沒看已經被咬出一絲血印的左手，又狠狠的了一口煙，這次不僅嘴進攻，右手也不閒着了。

女孩子愛美，保暖衞衣之下只有bra不會再像男生一樣加一套秋衣。高歡大手從下面伸進曹蒹葭的衞衣內，摸到bra的扣子後三下五除二的接觸了少女雪的貼身防禦，抓住嬌軟豐盈的雪白美着，不時地用大拇指和中指輕輕夾住尖的小紅豆般的稚頭摩挲。

剛櫻被襲擊就已經讓曹蒹葭有些站不穩，少女最嬌羞的部位被那麼火熱糙的大手進攻，這下更是身體都軟了，不住的輕顫。可格中有股狠勁，離婚後刻意拼搏成為了前夫上司的少女被欺負的越狠，反擊的越厲害，丁香小舌不斷攪動追究高歡入侵的大舌頭，卻不知道別提競爭對手有多。

過了良久安靜的秘密頻道才結束嘖嘖的靡聲音，只剩下一男一女重的息聲和對話。

「真他媽大啊，這麼大的子，還説是好孩子？」

「好孩子就不能大了嗎？思想真齷齪！哪像你個壞孩子，都會單手解罩！」

「大的都騷啊，嘶，沒説你，別踩！咱們都是壞孩子，得相濡以沫才是！」

「誰才要和你相濡以沫！還有，不許説髒話，嘴巴臭死了！」

「好，不説，咱專心致志的玩好孩子的大子……」

「唔，不要那麼下……」高歡又了一大口煙，再度抓起了顫巍巍嬌柔軟的雪白椒，這次的更大力了。能考上北大的曹蒹葭智商不可謂不高，兩下就初步學會了男人的吻技，可沒想到壞孩子不講武德，自己的房被更加大力的玩，酥麻的快直接傳到了心裏，嘴巴愈發使不上勁，任由前世錯過了自己的男人採頡香津……

僻靜的秘密頻道里彷彿前世姻緣錯過的兩個初見少男少女如膠如漆的彌補着不算遺憾的遺憾，卻都不知道一個小胖子悄悄的來到了門外又悄悄的離去……

「高歡和曹蒹葭呢，人怎麼不見了，還去不去上網。」熊仔看着興高采烈出去失魂落魄回來的小胖子，疑惑發生了什麼。

「沒什麼！沒什麼！沒找到！高歡説讓我們先去從眾網咖吧，他留好包廂了！他有點事，一會就過去。」小胖子下意識掩耳盜鈴後才連忙回神編了個理由。

「那曹蒹葭呢？」熊仔還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又問了一遍。

「她，她已經走了！」小胖子擠出的笑容比哭還難看，眼角竟有一些紅。他「堅強」的了鼻子，「我們先去上網吧。我給高歡發個消息告訴他就是。」熊仔更加摸不着頭腦了，還要問的時候卻是內慧的東仔拉了拉他，説：「走吧，我們三兄弟先去開黑！」

「嗯！」小胖子點了點頭，明明該帶路的他卻走在了最後面，進入電梯前回頭拼命的探着腦袋，似乎又看到了秘密頻道中的畫面，自己「暗戀」了三年的女神柳眉微皺嬌顏暈紅桃腮似火的在黝黑高大如鐵柱的男人懷裏熱情的奉獻着香津，高中對無數追求者都不假顏的她還任由今天才認識的長得跟野獸一樣的男人用那漆黑的大手撫摸自己雪白無瑕聖潔的椒……電梯門緩緩合上，小胖子終於忍不住眼角留下了兩滴淚。

「歡，我和熊仔東仔先去網咖了。」

「我和他們説蒹葭先走了。」回到空無一人的包廂後高歡看了眼手機上的兩條短信知曉了小胖子撞見了他們的好事，無奈的搖了搖頭。曹蒹葭可不是白薇薇，估計對小胖子心靈的衝擊短時間內是緩不回來了。

「他們先去上網了。我們唱一會吧！」高歡從容的對曹蒹葭説道，發現這個小妮子比自己還淡定，曬笑了兩聲點起了一首當年曹蒹葭唱給小胖子的歌，而小胖子卻什麼都沒聽懂。

「我的寶貝寶貝給你一點甜甜讓你今夜都好眠我的小鬼小鬼逗逗你的眉眼讓你喜歡整個世界……讓你知道你最美」高歡充滿磁的聲音剛響起，曹蒹葭就驚訝的睜大了眼睛，不僅是因為高歡卓越的唱功，更是因為他準的選中了自己最喜歡的歌手中最喜歡的一首歌。可慢慢的曹蒹葭放下了震驚，温柔的笑着看着魁梧的大男孩唱着這麼小女生的一首歌，笑容恬靜到不合年齡，彷彿如同三四十歲經歷過風雨的女人。

「你怎麼都不震驚我唱了你最喜歡的這首歌？」高歡屬實納悶了，在與曹蒹葭的接觸中他反而束手束腳的，覺得比攻略貴為省委書記千金的宋拒霜還難。

「因為是小胖夢到了告訴你的哇！」曹蒹葭笑起來時眼神中充滿了靈動黠慧，把心理年齡四十多歲的高歡都噎的説不出話來。

「片段中有些散落有些深刻的錯」

「還不懂這一秒鐘怎麼舉動怎麼好好地和誰牽手」卻是曹蒹葭拿起了另外一隻話筒，接了進來。

「那寂寞有些許不同我挑着留下沒説」高歡唱的無比認真，前世曹蒹葭唱過寶貝之後他也喜歡上了張懸這位歌手，苦練這首歌想著有機會再在KTV裏唱給曹蒹葭聽，然而後來卻因為另外一個女人慢慢的忘了。

「那生活還過分動沒什麼我已經以為能夠把握而我不再覺得失去是捨不得有時候只願意聽你唱完一首歌」曹蒹葭的聲音和張懸很像，優美卻不甜膩，是對所有階段男人都通殺的音。

「你怎麼都不震驚我這個北大的好孩子願意和你一起煙？」唱完這首《喜歡》後曹蒹葭笑嘻嘻的問着高歡，明明説的是煙，卻若有所指，讓高歡不僅慨這小妮子也是個天生的人的高手。

「因為在所有人事已非的景裏我最喜歡你啊！」高歡玩笑一般的説出了心底的真實答案。他再度緩緩的近了曹蒹葭，然而這一次她沒有閉上了眼睛，而是用手抵住了高歡的膛。

「我説了，壞孩子一天也只能一煙！」曹蒹葭的聲音無比堅定與認真，彷彿這是不容打破的堅持信仰一般。

「好！」

「我要去同學聚會了，你送我吧。北疆飯店。」曹蒹葭滿意的點了點頭，起身拿起掛起來的羽絨服外套。

媽的，被一個十八歲的小女孩玩與鼓掌之中了！高歡暗自自嘲了一句，可一點都不覺得憋屈，反而更沒出息的覺得很甜圓滿。他主動拉住了曹蒹葭的手，將這一步驟提前了四年，而且當初還是他媽的人家女孩子主動的。

上了計程車後兩個人只是換了QQ號與手機號後便沒有説話，但是直到下車後緊緊握着的雙手才分開。

「喂，回到北大後離西山省的男生遠點！」高歡猶豫了一下直到曹蒹葭的身影快進入飯店才大聲的喊了起來！

曹蒹葭的身軀頓了一下，卻沒有回頭的進去了。

「他媽的，真的丟人啊！」高歡苦惱的撓了撓頭，正準備掏出煙時同樣停滯了一下，又把手收了回來。

「喂，小胖，你們在從眾網咖嗎？我過來了！」第六章親姐姐不如干姐姐在被心神不寧狀態極差的小胖子連坑四把後，高歡心中的那一丁點歉疚也不翼而飛了。Dota這個遊戲一直贏的話那是本停不下來，可要是連輸了幾把，那真是恨不得把遊戲卸載了以後再也不碰這傻玩意。正好宋拒霜給他打了個電話問他什麼時候回家，高歡趁機結束了一晚上的被宰之旅，和熊仔東仔換了手機號QQ號後便拍拍股走人了。

各回各家的路上，小胖子熊仔東仔三個人的討論羣組中突然多了一條小胖子的消息：【你們覺得高歡這個人怎麼樣？】熊仔：【好，大氣的哇！當朋友還不錯，相處也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