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較高下 第6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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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硯沉拿着煙摸索,説:“我做過你們兩的鑑定。”

  南齊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他依舊低眉看着手裏的煙,説:“我信不過他,他這個人就是這樣,一旦被辜負,就容易反咬人。當時他們兩個鬧的很厲害。媽也不是病死的。兩個人你死我活的,媽是生無可戀出去開車自殺的。他們兩個是一類人,誰也沒比誰強多少。現在兩個人都沒了,就過去了。他不過是心裏不甘心,他愛上人,結果那人不愛他。”

  南齊問:“你小時候有好的記憶嗎?”

  温硯沉看了眼她,笑起來,説:“我小時候,他們兩個其實還不錯。他那時候對家庭很期待,整天把我放在脖子上,出去逛。可惜你沒經歷過。”南齊也笑起來,説:“等我記事了,他已經和外面那個女人過的和和美美了。我沒你運氣好。”

  温硯沉見她沒那麼喪氣了,説:“他出去過了一年,又後悔了,回來極力挽回婚姻。結果在家呆了半年,兩個人鬧的幾乎到了廝打的地步,後來有了你,消停了一段時間。又反覆鬧起來。你還沒出生,他就又走了。”

  這是温南齊聽的最完整的版本,罵道:“他可真是個……我居然着了他的道。”

  温硯沉沉默了片刻才説:“他大概覺得沒管過你,也不想接受你的關心,讓你一直恨着比較好。他這人,腦子一直不好使。”

  温南齊眼睛有些濕意,跟着罵:“就是,他腦子有問題。我居然覺得他可憐的。我也是腦子有病。”

  説完站起身回房間去了。

  温硯沉一個人坐在客廳裏一直到天明。

  沈迢迢的生物鐘很靈,準時六點醒來,雷打不動。

  看了眼身邊沒人睡過,起來看,温硯沉坐在客廳裏煙。

  她知道的很少,只知道他們家裏不和睦,但是不清楚他們的親子關係。看樣子,温硯沉好像很難過。

  温硯沉聽見她起來問:“怎麼不多睡會兒?”

  沈迢迢跟他説:“跟你説個事。我們家七叔公和武茹女士今天過來。”

  温硯沉哄她:“意思是,我這個位置算是穩了嗎?”

  沈迢迢:“難説。”

  温玉名的葬禮很低調。只是在公司簡短的發了個訃告。

  葬禮當天温靜如母女沒有來。

  温硯沉將他們聚在一起了。

  沈迢迢扶着沈嚴翁,沈嚴翁站在老温的墓前,看着照片上的人,良久説:“過不了幾年,我也下去嘍。”

  沈迢迢穿了件黑的長羽絨服,偷偷和七叔公説:“你和他們不一樣。”

  沈嚴翁看了眼垂首站在前面的温硯沉,跟沈迢迢説:“他人不錯,你們要結婚,就準備吧。”

  沈迢迢也沒想到,七叔公對他兩的事鬆口,是在親家的葬禮上。

  温硯沉站在母親墓前,看着照片上的人,有些年了,他放了花,沒什麼想説的。整個葬禮的過程,他都一句話沒説。確實沒什麼想説的,這些年,家裏的事都是陳年舊事,人不在了,事也就沒了。

  來弔唁的人不多,等葬禮結束,温南齊安大家:“走吧,我爸是生病,這種事誰也意料不到。大家以後也要定時體檢,健康很重要。”

  温硯沉帶着大家去吃飯。

  武茹沒來,她覺得拖家帶口的參加親家葬禮不合適,所以她就在公寓沒過來。

  等温硯沉送沈迢迢和七叔公回去,沈嚴翁已經鬆口了,進門還在和沈迢迢説:“年後天氣暖了,你們的婚禮就趕緊舉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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