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吃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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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真搬貨的時候蹭到了口,立刻疼得了一口氣,店裏客多,後廚小料即將“斷貨”,她沒敢耽誤,搬了一箱珍珠就趕緊從庫房出來了。

  商用鐵鍋滾了沸水,她把控着力道往裏倒珍珠,倒了大半袋後拿過漏勺順時針攪拌起來。

  後門的簾子被人掀起,走進來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姑娘,麻利地繫着圍裙,“真真姐這裏我來吧,你去前台幫忙。”

  易真看了一眼忙碌的前台,應了一聲過去了。

  這裏是A市的老商業街,雖不如新商業街繁華,但是附近有叁所學校和不少寫字樓,人量依舊可觀。

  週五下午,茶店生意最好的時候之一。

  易真練地接單,做茶,忙得腳不沾地。

  幾個穿着四中校服的高中生拿過打包好的茶,興高采烈地討論即將要看的電影,易真走神聽了兩句,又看了一眼牆上的鐘。

  六點了,易轍應該已經到家了。

  她茶店六點半下班,然後騎五分鐘電瓶車去商業街另一頭的一家家常菜飯館做收銀,飯館下班後如果來得及的話,還要去她租房附近的一個工廠拿材料回去做手工活。

  這是她全部的工作,佔據了除吃飯睡覺等正常生理活動以外的所有時間,過去的叁年多都是這麼過來的。

  拿了一大袋要做的材料到家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屋裏漆黑一片,只有卧室門縫裏漏出點暖黃的燈光來。

  她放下東西徑直推開卧室門,燈光來自書桌上的枱燈,一個穿着四中校服的俊秀少年正坐在桌前,聽見門響回過頭來,笑着叫了一聲:“姐。”

  易真把房間大燈打開,“怎麼只開了枱燈,環境太黑寫作業對眼睛不好。”

  “省點電,沒事,我眼睛好着呢。”

  易真走過去摸了摸他的頭,易轍仰着臉看她,他從小就緻漂亮,現在輪廓漸漸長開了,有着介於少年和男人之間青澀的硬朗。

  他常笑,好像不管什麼時候都是温温和和的,懂事又討人疼,易真每天回家看他兩眼,就覺能消除一整天的疲憊。

  自從親爹把他們拋棄之後,姐弟倆一直相依為命,好在弟弟很乖,沒有讓她太多心。

  只是這個乖到不行的弟弟最近卻給她帶來了一些麻煩......

  易真的手被他抓住捏來捏去,少年的視線直白又熱烈,帶着些説不出的渴求。

  她有些為難,半晌後説,“你寫作業吧,我先去洗洗。”

  忙了一整天,身上全是汗味和飯館的油煙氣。

  易轍眯着笑眼,乖巧應好。

  易真心又軟下來,仔細地洗了澡,出來時還聞了聞身上,確定只有沐浴清淡的香氣才放心。

  聽見她的腳步聲,易轍放下筆,拍了拍大腿,“姐,坐上來吧。”

  易真有些不自在,“我把燈關了吧。”

  “環境太黑對眼睛不好。”易轍説。

  易真被自己的原話堵住,一時沒接上。

  易轍又笑,催她:“快來吧姐,我還有好多作業要寫。”

  這話一出,易真便再不敢拖拉了,抿跨坐在了易轍腿上,輕輕呼了一口氣,起了一邊的睡衣。

  一隻雪白渾圓的了出來。

  易轍眼神深邃,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那看,易真身材勻稱纖細,一對大卻飽滿如小瓜,託在手中沉甸甸的,白皙滑頂端綴着粒櫻粉,只是那嬌頭不知為何腫腫脹脹的,湊近看還有幾個細小的傷口。

  易轍貼着姐姐柔軟的兒,着地深了一口氣,像是在攫取什麼令人上癮的味道。

  易真耳漸漸紅了,咬着把臉偏到一邊。

  她身子輕顫着,始終無法放鬆下來,手向後抓着桌沿,是個隨時都會起身逃跑的姿態。

  易轍在尖上碰了碰,出口的聲音突然啞了,“疼嗎,姐?”

  易真抖了一下,往後縮,又被易轍追着握在手中。

  “小轍......快點吧......”易真小聲説,聲音聽着要哭了,可能無論嘗試多少次她都接受不了子給弟弟玩的行為。

  易轍“嗯”了一聲,“今天我輕點,別怕。”

  説着,他就張口把姐姐的頭含進了嘴中。

  易真猛一哆嗦,喉嚨裏受不住的“唔”了一聲,連忙咬住了手指。

  她仰着臉,連脖子都通紅一片,頭被濕熱的口腔包裹的怪異讓她脊背發緊,身體裏酥酥麻麻的,易轍近在咫尺的呼噴灑在上,若有似無的癢意得她好想張口叫出聲來。

  房頂的大燈直眼球,易真眼前都是斑駁混亂的塊,連帶着腦海中也被一些雜亂的思緒充斥了,她的手緊緊抓住身後的桌沿,,主動把子送到弟弟嘴中。

  易轍今天“吃”得很安分,不像昨天,跟餓久了的孩子一樣不管不顧地咬着頭又又啃,易真早上穿內衣的時候都是着氣的,幹活的時候只要蹭到口也會疼得額頭冒汗。

  少年一手虎口託着,緩慢地捏,一手戳着球,在細上戳出一個個靡的坑。

  他像是嬰兒吃,嘬着頭投入地,好似真的能從姐姐的房裏水,連帶着手上的動作,也像是在擠一般。

  “唔嗯......”易真受不住地低,眼中水濛濛的。

  易轍張大口含住更多的同時,將另一隻未曾觸碰過的子也抓在了手中。

  “小......小轍......”易真氣息不穩地抓他的手,但易轍已經游魚似的鑽了進去,易真隔着衣服觸碰到他,清晰地受到他自己的動作。

  在她懷裏長大的弟弟,兩人一起住了快一年的屋子,一切的一切都好像在此時變得陌生。

  子被得熱脹,下體有什麼在翕張湧動,弟弟的大腿肌太硬,硌着她的股。身體越來越奇怪,好像有什麼控制不住的東西要衝出來!

  兩個人的呼都急促得厲害,熱乎乎的體温融在一起,難分彼此。

  易真不知道這情況是什麼,卻本能的到害怕。

  她突然伸手推了易轍一下,這一下力道有些大,易轍猝不及防被推開,口中還下意識頭,拔出時發出清脆的“啵”聲。

  粉尖被吃得泛出深紅澤,亮晶晶的在空氣中顫動着,易真看着自己被啃出牙印的子和弟弟無辜委屈的臉,腦子裏好像有絃斷了,意識猛地渙散了一下,一股暖從下體出,身體像被掀翻,窒息中又帶着陌生瘋狂的快

  隨之而來的寒意從腳竄到頭頂,她慌得不知該如何是好,下意識從易轍腿上起身,跌跌撞撞衝出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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