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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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棟温馨漂亮的高級住宅,就位於紐約曼哈頓區內。
上三竿,豔陽透進落地窗內,寬敞明亮的高雅格局,無一處不展現出主人對室內裝潢用心獨到的品味。
人在福中不知福的喜多不曉得欣賞外面風和麗的好時光,猶自好夢方酣,渾渾噩噩的爬枕頭山。
這樣下去不行了!在客廳一直等不到女兒的龔至德搖頭嘆氣,這次他一定要鐵了心堅持不可。
“阿桃,去叫小姐起來。”又枯等了三十四分鐘,他才見睡眼惺忪、蓬頭垢面的喜多搖搖晃晃“飄”出來,活像酗酒或剛嗑藥的人一樣。
他再次搖頭嘆息,嚴厲的瞪了她許久,而好命慣了的喜多渾然不覺,神恍惚杵了幾分鐘就主動找張懶骨頭窩進去。
“小姐…”阿桃好心要提醒喜多,老爺這次可不是鬧着玩的。
龔至德搖搖頭要管家別多事,阿桃偷偷再看了喜多一眼便到廚房忙去。
“龔——淨——夏!”他拉長喜多的耳朵狂吼。她驚跳起來,兩手捂着耳朵既驚惶又莫名其妙,看到狂吼的老爸才放心的轉頭又賴回懶骨頭,嘴裏咕噥的説:“這麼大聲,人家還以為打雷了。”看着閉眼喃喃抱怨的女兒,龔至德預估大概不出三秒鐘,她一定又會睡得不省人事。不廢話,他馬上打算如法炮製再吼一次。
喜多一覺耳朵被拉,終於半睜開眼睛。
“阿桃…説…爸…找我?”她一句話六個字中間已經打了三個呵欠。
龔至德還是隻有搖頭嘆息,也下等她恢復清醒了,劈頭就是警告的重話。
“三天的時間給你考慮…到時你就自求多福,別指望家裏會給你任何支援。”自求多福?支援喜多糊糊睡掉他大半的訓辭,只有語末這兩個嚴重的字眼終於躍入她混沌的腦海裏面。
“你在説什麼啊?”她雙眼,頹軟的睡姿坐正了一點。
龔至德又將話重複了一。
她腦筋頓時清楚了,眼睛也瞠大,表明不信“你是説要不就結婚、要不就到台灣繼續唸書學習獨立,否則我每個月就沒有零用錢?!”不會吧!老爸那麼疼她,怎麼可能?一定又是想嚇嚇她而已。
“對,我真是對你太失望了,乾脆眼不見為淨,免得我教女無方看了痛心難過。”
“哪有這麼嚴重?我又沒有去殺人放火、作犯科,那些叔叔、伯伯們不都誇讚你女兒我乖巧文靜。”喜多猶不知死活的自吹自擂。
“少在那裏嘻皮笑臉的,”女兒就只會出那張嘴騙死人不償命,其他的就…唉!
“自己考慮清楚選一條路,一個是找個長期飯票,女兒(校:婷兒)嫁進別人家就是丈夫的責任了,不然去唸書,起碼有點事情讓你做,不像現在整天懶懶散散的荒度光陰。”
“我到哪裏臨時找個男人嫁?這本行不通嘛。老爸你
婚也
得太離譜了,老媽在的話一定不會允許我隨隨便便當一盆被潑出去的水。”提起老媽,總算看見老爸表情有一絲緩和,喜多賊笑,心想沒事了,睡蟲開始又一一回來報到。
“不嫁就出去唸書,唸到你嫁人為止。”龔至德堅持此念,緊咬不放。
她敲敲頭趕走睡蟲端坐着,眯眼不信自己剛剛聽到的決定。
“唸書唸到我嫁人?!那要拿幾個學位?這會被人笑死的啦。”開什麼玩笑,今天又不是四月一號。
喜多有些急了,父親不苟言笑的凝重表情説明那不是玩笑。
“我們家就我們父女倆,我一出國就剩爸爸一個人耶,還説什麼唸書唸到嫁人,如果老媽在一定…”他截住她語尾“如果淑賢在,一定很痛心我們的女兒如此沒有生活目標。”她老是用同一招,他慢慢有抵抗力了,不會再因為想念死去的老婆而心軟。
看看每次縱容下,喜多變成什麼樣的人了?本頹廢(i-zhu)不知建樹。嗚…他真是對不起死去的老婆啊。
“老爸…”喜多力挽狂瀾。
“撒嬌也沒用了,你已經二十三歲,記得嗎?不再像個小女孩般不懂事,老要賴在家裏不事生產,這跟個植物和礦物有什麼兩樣?”龔至德狠下心腸,繃緊臉道。
見撒嬌無效,喜多發飆使子“那好,沒零用錢就沒零用錢,反正我也不花什麼錢,銀行裏還有老媽留給我的…”他打斷她的後路“我會
代銀行凍結你的財產,還有,如果你不聽話,以後也不能再住家裏或是別墅,所有食衣住行都得自給自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