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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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龍“蹬蹬蹬”地跑到一樓的時候,赤衞已經不見蹤影了,他不死心地在小區找了一遍,依然無果。
他一遍又一遍地撥打赤衞的電話,卻始終都沒有人接。
如果赤衞是開車來的,説不定已經回家了,舒龍想到這個可能馬上打的到赤衞家,可是敲了n遍都沒有人應,想來他應該還沒有回家,舒龍咬了咬牙,又只好在赤衞家的小區找了遍,正午的太陽猛烈地照在他的身上,他很快就汗
浹背,突然他
覺到胃酸得難受,這才想起自己連同早飯和午飯都還沒吃。
舒龍坐在長凳上休息,暗暗想着赤衞回去那些地方,這時他才發現自己對赤衞的認識少得可憐,他是哪裏人,他的父母住在哪裏,他平時有什麼娛樂,他心情不好時最喜歡到什麼地方去,這些他全部都不知道。
他們才認識了幾個月而已,可是他卻覺他們好像認識了很久一樣,赤衞會不會像他突然出現一樣又突然消失掉?
舒龍被這個想法嚇到,如果赤衞從此在他的世界消失…
舒龍突然覺到一股不安,一股惶恐,像是整個世界都要崩潰了一樣,原來赤衞在自己的心裏竟是如此的重要。
舒龍咬了咬下,現在關鍵是要找到赤衞,可是他會在什麼地方呢?
只能碰碰運氣了,他走出小區,伸手攔下一輛計程車“師傅,麻煩到遊樂園。”昨天自己他的約,説不定現在他就在遊樂園等着自己和他道歉,然後開始計劃中的約會,舒龍就是懷抱着這個想法堅定地在遊樂園找着赤衞。
堪堪找了一圈,還是找不到赤衞,舒龍失落地到遊樂園裏的餐廳,打算吃一點東西,胃痛得真有點受不了。
還沒走到餐廳就看到玻璃窗上掛着一條長長的紅的橫幅,舒龍走上前去才看到上面寫着:今天自助餐,每位價格108元。
看來今天也不是衰到家,舒龍順着橫幅往下看,竟意外地發現赤衞就坐在裏面,面無表情地看着手機,舒龍正想敲打玻璃示意赤衞的時候,他的餘光掃到一個人面帶微笑地捧着東西在赤衞的對面坐了下來。
那是一個男人,而且是很帥氣的男人,不知道他和赤衞説了什麼,竟讓赤衞出放鬆、
朗的笑容,那種笑容是舒龍從來沒見過的。
心突然非常的痛,讓得舒龍連胃痛都沒什麼覺,舒龍痛得頭昏昏的,連自己什麼時候離開,再哪裏都不知道,只知道心真的好痛好痛,比上一次程朗拒絕他的時候還要痛,像是失去了生命裏最重要的一部分,渾渾噩噩的。
淚水無意識地滑過臉頰,舒龍漫無目的地在人海里走着,不知道自己該去哪,自己還能去哪。
等舒龍清醒過來的時候,他發現天已經黑了,看了看四周,他發現自己就坐在自己家的門口,自己在無意識地情況下還是回到家裏,只有家才是最温暖的地方,可是當舒龍打開門的時候,映入眼簾的是黑暗、滿是灰塵的傢俱,他這才想起這個家已經幾個月沒有人住了。
舒龍冷冷一笑,信步走到自己的房間,看着悉的傢俱,已經乾枯的淚水又再次留了下來,他輕輕打開上了鎖的衣櫃,把塵封了幾個月的“工具”拿出來,
練地替自己化妝,一個小時後,在鏡子裏的是一個美豔、妖嬈的美女。
舒龍淡淡一笑,滿室生。
依然是“high吧”酒吧。
舒龍點了一杯雞尾酒,因為一整天都沒有吃東西的緣故,才喝下一口雞尾酒,舒龍就覺偽苦辣辣地疼痛,差點吐了出來。
舒龍費力地忍着嘔吐,面無表情地一杯又一杯地往嘴裏灌,酒吧裏不少男人上前向舒龍搭訕,舒龍對他們一點
覺都沒有,眼睛冷冷一掃,那些男人也都識趣地離開。
突然舒龍見到對面坐着一個背影很悉的男人,也是不斷地往嘴裏灌酒,舒龍凝神一想,終於想起那是程朗的背影。
可是他不是在歐洲舉行世紀婚禮嗎?難道我認錯人了?舒龍好奇地走了過去,竟真的是程朗。
“滾!”舒龍剛在程朗旁邊坐下,程朗就頭也不抬地冷冷説道。
舒龍不語,伸手拿過放在桌上的啤酒,自顧自地喝着程朗偏過頭,見是穿着女裝的舒龍,不一愣,緩緩説道:“原來是你啊。”舒龍微微一笑“怎麼你不在歐洲舉行婚禮,反而在這裏一個人喝悶酒?”
“婚禮?”程朗冷笑“去tmd婚禮!”舒龍一愣“出什麼事了嗎?”
“出事?出tmd大事!舒龍,我跟你説,我從來都沒有像那天那麼的窩囊!”程朗低吼道。
舒龍見他如此的難受,情不自地拍着他的肩膀“説出來吧,説出來會好受一點。”
“我現在想到那天就想吐!”程朗握緊拳頭。
“竟然你不想説,那就不要説了,我們來喝酒。”舒龍舉起手中的啤酒瓶。
“對,喝酒,我們今晚不醉無歸!”程朗拿起啤酒就往嘴裏灌。
喝到最後,舒龍還沒有醉,程朗已經倒在桌子上了,看了看時間,都已經是十二點了,舒龍無奈,只能負責把程朗送回家。
可是這個時候很難叫道計程車,幸好程朗家裏酒吧不遠,舒龍用自己的肩膀支持着程朗重量,勉強地扶着他走着。
程朗明顯是醉得厲害,因為他不斷説着胡話,説了一大堆舒龍聽不懂的話後,程朗突然拉起舒龍的手,對他説道:“安銀慧,你知道她是誰嗎?”舒龍還沒回答,程朗就自顧自地繼續説道:“她是我的未婚…不過是曾經的,呵呵…我們本來在昨天要舉行一個世紀婚禮,你…你知道我為什麼現在會在這裏嗎?呵呵…原因你一定猜不到,安銀慧竟然在婚禮當天和我説tmd她喜歡女人!她喜歡女人竟還招惹我,還在眾人面前嘲笑我,説我癩蛤蟆想吃天鵝
…我呸,她是哪門子天鵝啊,不過是仗着家裏有錢就在我面前撒野…她不過是一個賤x而已!”説道後面,程朗
動地緊緊抓着舒龍的手,隨即倒在舒龍的身上,舒龍臉
複雜地望着程朗,一如既往地俊朗,原來我們都是受了傷的人。
舒龍繼續艱難地扶着程朗往他家走去,就快要走到程朗家的小區時,舒龍做夢也想不到竟在這裏看到赤衞,當然還有那個很帥氣的男人。
赤衞臉鐵青地看着扶着程朗的穿着女裝的舒龍,冷聲道:“你記得你答應過我什麼嗎?”舒龍這才想起當初答應赤衞不再穿女裝去“獵豔”現在這個情況顯然是赤衞誤會了,舒龍正想解釋的時候,眼光掃到那個帥氣的男人親暱地挽着赤衞的手臂,頭靠在他的肩膀,整一個小鳥依人的樣子,不
冷聲道:“管你什麼事?”赤衞一愣,隨即怒道:“好!以後你的事與我無關,我再也不管你了。”舒龍望着怒氣衝衝地拉着帥氣男人離開的赤衞,心再次
到苦澀和無力,這次似乎是真的呢。
給讀者的話:把本來已經沒戲的程朗再拉上台的原因是某晚沙子竟夢見程朗很欠扁地舉着一個寫着“求!”的牌子在我面前晃來晃去,那個瞬間,我怒了!我澎湃了!
我一定要把程朗拉出來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