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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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趕緊起身走到巴台,找到一個服務小姐問:“你好!能告訴剛才在台上唱歌的女孩子去哪裏了嗎?”

“喲?!帥哥,找她幹嗎?”

“想認識一下?”我笑笑。

“想泡她吧?”那小姐一臉輕浮的笑。

“是!今天一個人寂寞的,想找她陪陪。”

“我來陪你怎樣?小帥哥。”

“你?明天好了,今天先把她泡了。”

“喲?!哥哥,俺今晚就想跟着你。”

“美眉!俺今晚就要她。”説着我在那小姐臉上擰了一把。

“沒關係啦,只要錢到位什麼都好説哦。”

“沒功夫和你這麼多廢話,你到底知道不知道她去哪兒了?”

“喲?這麼快就不耐煩了?還泡妞呢?她啊,男朋友多的都在排隊呢,今天還論不到你哦!想泡她要有點耐。去!到三公里之外排隊去。哼!”那小姐説完,把頭一甩,扭着股走了。

真是費勁,我又巡視了一圈,還是沒有發現那小娘們的身影,只好回到了原位。

李大林一臉堆笑的看着我:“哥們,你還動真傢伙啦!?”他見我端起酒杯沒有理他,又問:“找到了嗎?”

“沒有,連鬼影子都沒看見。”

“得,漂亮妞多着呢?你泡不到她,哥也不説你沒能耐,回頭在幫你介紹幾個水靈的,那身段那部是相當的!”

“你丫瞎扯啥啊?我只是覺得這個女孩子比較特別一點。”

“撲哧”李大林喝着啤酒的嘴巴極限度的列開,用食指敲着桌子説:“哪個漂亮的女孩子你不覺得特別?。”我不再説話,一手拿着酒杯喝酒,一邊四處張望。

“喏,在那呢!”大林説。

這斯的眼光真鋭,估計是得不到使自己垂涎的美女就用眼睛去強*而練就的,隨便一掃就能發現你百度難尋的目標。

在酒吧靠門口的位置上,坐着三個40左右的男人,其中有個滿臉鬍鬚的男人一手拽着那唱歌的女孩子,一手端着酒杯滿臉笑地給她灌酒。看樣子那女孩子很生氣,一時又掙不開,旁邊的幾個男人也跟着起鬨,拉拉扯扯地對那女孩子動手動腳。

我拿起酒瓶迅速站了起來。李大林詫異地看着我的舉動,瞪大了他渾圓的小眼睛,一臉嚴肅的問:“你想幹嗎?”他慌忙起身攔住我:“你要英雄救美啊?別逗了哥們,都啥年代了,現在不興這個了。再説,人家女孩子都是道上混的,沒用的。”我推開李大林,衝向前去,照着那個臭男人的頭狠狠的砸去。只聽到“嘭”的一聲,幾個男人先是一愣,隨後馬上還擊,他們還沒來得及起身就被李大林拿起的板凳砸翻在地。這時,我拉起那女孩兒朝門外跑去。完全顧不及身後的喧鬧和李大林的生死,只顧向前狂奔。好一陣只聽到那女孩兒説“快放開我,累死了”我才氣吁吁地停下腳步,忽然覺得自己的救美如此落魄悽慘,估計電影裏的無畏英雄也是杜撰出來的。

“大林呢?”我急速的着氣。

“誰?”那女孩子反問。

“和我一起的一個哥們”

“哦,我沒注意到。”她彎下,有點上氣不接下氣。

“你沒事吧?”我説。

“沒事,謝謝你,不過你沒有必要這樣做。”

“為什麼?”我驚訝地問。

“那幾個人我都悉,他們經常來這裏喝酒。”

悉?悉還對你那樣?”

“也沒怎樣,男人嘛就是這麼賤,陪他喝杯酒也就沒事了。”她面無表情的説:“不過還要謝謝你,今晚你酷呆了。”

“哦…”聽了這話,我一臉的無奈,不知道她在損我還是讚我。

“怎麼稱呼你?”我問。

“叫我小晨吧?”小晨?肯定是假名吧?‮子婊‬!大爺冒着風險救你連個真名也換不來。雖然心裏暗暗咒罵,但還是點頭稱是:“哦,好聽的名字,我叫何從”話一出口,就後悔了,恨自己真賤,還沒等對方詢問,我就自報家門了。

“你是北京人吧?”我又問。

“不是,外地的,剛來北京不久。”

“你每天都來這裏唱歌?”

“嗯!”她點了點頭説:“還不知道明天是否能來?”我明白她説的“是否”什麼意思。經過我這麼一折騰,很有可能把她的飯碗折騰沒了“很抱歉,今晚我太沖動了。”

“呵呵!沒有關係啊,這份工作對我來説無所謂的!”她終於笑了一下。

“我們留個電話吧,也不知道我哥們怎麼樣了?如果有什麼事情可以隨時聯繫。”我還是暗自竊喜的,這種要電話的方式是相當的理所當然。從泡妞的角度看,今晚我沒白折騰。

我們相互留了電話,我説一起走走,她説不用了,太晚了要回去。我提出送她,被委婉拒絕。我沒再執意要求,畢竟是第一次,順手攔輛的士目送她遠去。

這時,李大林打來電話問我在哪裏?我説和那個小娘子在一起。電話那頭馬上傳來了呵斥聲:“我今天算是看清你了,你丫典型的重輕友的傢伙。為了泡妞哥們的死活你也不管了。”我忙問“你沒事吧?你現在哪裏?”

“我有事沒事你甭管,事情幫你擺平了,你就安心地泡你的小妹妹好了。你給我記着,哥們今天全是為了你!欠着我。”大林在電話那頭極其不滿意地哼唧着。

我趕緊陪不是,説:“一定記住,改天請你吃大餐。”李大林説:“吃飯就免了,以後在我老婆面前多圓點好話,別老想着自己泡妞,也照顧一下弟兄。”我應付道:“哈哈,知道了。”等我到家,馬上給楊晨打了個電話,問她到家沒有,並告訴她酒吧那邊沒什麼事情了,明天你可以繼續去唱歌。她説沒事就好,早點休息,就匆匆掛了電話。

躺在牀上,我依然為這段風雨之事而興奮,這於我是全新的體驗,我對自己的表現滿意,唯一讓我遺憾的是對楊晨的一言一行不知所終。晚上的事情回憶了無數遍,似乎要從中發現點什麼?雖然也知道都是自己無恥的夢囈與臆想,但我還是樂意放任自己的想象,不設疆域地隨心馳騁。

關於那天晚上的事情,後來才知道:我們衝出去後,大林隨後跑了出來。當時一片混亂,我們朝着不同的方向跑去。等大林停下來後,他就往所裏打了個電話,説白樺酒吧有人鬧事,讓值班同事過來維護一下。等大林的同事過去後,一切又恢復了正常,被打的幾個男人也不知去向。問其保安,保安的回答更令大林的同事茫“沒有啊?沒有發生打架鬧事的事情?”大林的同事馬上打電話把他臭罵了一通,説以後有點小事情別一驚一詐的,的覺都睡不好。…從那天晚上開始,我曾多次來到白樺酒吧,但是卻沒有了楊晨的影子。我曾經問過酒吧的老闆娘,她的回答讓我極度失望。我無數次地撥着楊晨的電話,卻始終是關機。雖然是一面之,她在我情上的砝碼是越來越重,她那短暫的音容始終切骨地烙在我內心的最深處。

“你好!”我抬起頭,酒吧的老闆娘微笑的站在我的面前:“還需要加些冰塊嗎?”

“哦,不用了,謝謝。”我笑了笑慌忙起身,示意她坐下。這時我才發現一杯子的冰塊被我嚼了個淨光。

“還沒聯繫到楊晨?”

“是的!”我説。

“看不出來你痴心的,如果她一直不出現,你打算就這樣一直等下去?”我笑了笑,沒有回答。

“她家在哪裏你知道嗎?”我問。

老闆娘搖了搖頭説:“她在北京沒有家,她好像住在一個朋友家裏。”

“朋友?”

“這樣吧,我給你她朋友家裏的電話,你可以去問她。”説着她給我了一張寫有電話的紙條,我不勝,連聲道謝。

“有一點我得提醒你:電話不能在週末打,而且必須白天聯繫她。如果是男人接的,你就説你打錯電話了,懂了嗎?”

“為什麼?”我一臉惑地問。

老闆娘詭秘的笑了一下,起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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