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妻117得做合格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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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祭梵走過去,他不在,她反而不鬧了,什麼都得好好的。約克把片子給沈祭梵看,一邊仔細講着她的情況,又説了注意事項。

沈祭梵邊聽着邊側目去看安以然,可安以然一雙眼直直盯着舒默看,這令爺頗為惱火。難道説他才走這麼會兒連誰是她男人都忘了?

沈祭梵讓魏崢把藥都帶上,轉身去拉安以然,安以然扭頭望着他,撇了下嘴,眼底一片委屈txt下載。伸手直接圈住他脖子,低低的説:“沈祭梵,你抱我礙。”

“嗯。”沈祭梵將她打橫抱着走出去,安以然把頭埋進沈祭梵懷裏,出了房間才撐起頭往後面看,看了眼又埋進沈祭梵懷裏低聲道:“沈祭梵,那個舒默不是好人,你別用他了,他太壞了,真的,你別用他了。”沈祭梵垂眼看她,安以然着他探究的目光當下撇嘴説:“算了,我開玩笑。”

“想好吃什麼了?”沈祭梵問道,安以然點頭,又搖頭“我想去美食街礙,可是我腳都不能走了,我想吃酸辣粉,想吃燒烤,沈祭梵你説怎麼辦吧?”

“那就去美食街,嗯?”沈祭梵難得有耐心順着她,安以然點頭,高興了。

送他們去的人是魏崢,安以然不是不能走,只是她心裏作怪,疼痛就被無限擴大,就是不願意動一下,沒碰到都嚷嚷疼死了,更別説讓她下地去走。

車開到美食街,在外面停下。無疑買東西這事兒就是魏崢的活兒了,安以然衝魏崢道:“我要吃酸辣粉,要三岔口左邊那家的,他們家的辣椒好辣,你要記得説多加一點醋。還要吃黃果樹下面那家的臭豆腐,我要兩塊錢的臭豆腐,多加黃瓜和酸菜,還要臭豆腐家旁邊那家的燒烤,記得是臭豆腐旁邊那家的哦,我要兩對翅膀,中翅全翅都可以,還要兩塊豆乾,一個茄子,一個玉米,一條秋刀魚…”沈祭梵聽得直皺眉,魏崢記下卻看向沈祭梵,沈祭梵揮手讓他去買,魏崢這才下車,沈祭梵捏着她的臉問:“吃得了這麼多嗎?這些東西都不衞生,那些食材也不知道從哪裏運來的,生的死的,病的好的…都不清楚。而且都是擺在路邊的東西,人來人往車走車過的,灰塵大,能不吃就不吃,對身體不好。”

“偶爾一次啦,哈?”安以然抱着沈祭梵脖子笑道,她覺得今晚上的沈祭梵格外好,撐起身在他臉上印了下,道:“沈祭梵,你要一直這麼好就好了。”沈祭梵捏了下她的臉,對她吧,他是不指望她能説出什麼貼合心的話了,只無奈道:“小東西,什麼是好什麼是不好你心裏就是這麼片面認為的?”車子是加長型豪華版的改裝車,車上餐桌什麼一應俱全,沈祭梵把安以然喊對面坐着,打下餐桌在中間擺着。車頂側一排小型燈打開,暖洋洋的光源把車內照得一片明亮。

安以然當即就趴桌上,輕聲哼哼道:“魏崢怎麼還沒回來呀?都去了這麼久了,也太慢了吧。沈祭梵,我可以催催他嗎?”

“耐心等等,你要的東西可不少,人這麼多,也得排隊。”沈祭梵手輕輕撥着她的頭髮,低啞醉人的聲音就跟這温暖的燈光一樣,有絲懶洋洋的味道。

“嗯。”安以然,大概再半小時過去,安以然猛地直起身來,看着沈祭梵道:“我都快睡着了,怎麼還沒來呀?沈祭梵你快催催魏崢呀,是不是他先吃了呀?”沈祭梵看了下手腕,起身坐她同一邊,勾了下她的鼻子道:“來了。”安以然轉頭看他,還沒出聲,魏崢已經就已經出現。敲了下車窗,打開車門,安以然埋頭去看外面。魏崢一一接過攤販的東西再一一傳送到車裏,東西都完了後也上了車,安以然一樣樣認真點着,抬眼瞪着魏崢:“我的椰呢?”魏崢愣,她有説要椰嗎?頓了下,立馬下車去給買,魏崢一句話不説就下車,這讓安以然忽然覺得不好意思起來。頓了下,手拉着頭髮轉頭看沈祭梵:“沈祭梵,我是不是很過分?不該那麼兇魏崢對不對?”沈祭梵笑笑,手了下她的頭髮“既然知道,還要這樣?”

“那,我等下跟他道歉。”魏崢是沈祭梵的下屬,拿的是沈祭梵的工資,可不是她的,就算是朋友,也不應該那樣指使人,這點她倒是覺悟快。

安以然一一揭開速食盒子,哇哇的連聲驚歎,一盒一盒的東西,這些可都是她曾經想吃想得口水的東西。聞着悉的香氣扭頭看沈祭梵笑彎了眉眼道:“我以前唸書的時候啊,總是吃不飽飯,要隔好長一段時間才能來美食街一次,那時候我只有麗麗一個朋友,我們倆錢都不多,每一次過來就只能吃一種。我那時候就想啊,以後工作了賺到錢,就一定來美食街把所有以前想吃卻吃不到的東西吃個夠,呵呵,俗氣的思想對吧?可這一直是我的願望呢。”

“現在,我有工作了,有能力養活自己了,總算來了。沈祭梵,你知道我現在多開心了,我就是吃完,我也要全部買來,就擺在眼前看着我都覺得好幸福。”

“礙呀呀,我先吃什麼好呢?沈祭梵,你説我先吃什麼好?我好想吃酸辣粉啊,好想吃臭豆腐啊,還有雞翅,怎麼辦怎麼辦,我先哪一樣好?”安以然就跟打開了話匣子一樣,不停的説,每一樣都拿着,猶豫得很。

有些發愁,轉頭苦拉着一張臉看沈祭梵,伸手推他道:“你快説説礙,我先吃哪一樣好?”這裏每一樣味道都重,完全不用擔心先吃什麼後吃什麼會串味的問題,因為都會串。沈祭梵臉上笑意淡淡的,伸手摸了下她的臉,這小東西一副不諳世事的模樣,卻是從最不堪的泥濘沼澤中爬出來,到底要多頑強的心態,才能保持這樣一顆純粹的心?他自詡強大,卻不過是身份地位賦予他的本能。沒有這些外在條件,他會是什麼樣?誰都無法知道,假設條件背後的真實,因為那不曾發生過。

沈祭梵漸漸撥開她的心門,似乎,開始明白她了。

伸手掌過她的臉,在她臉頰上輕輕吻了下,道:“你高興就好。”安以然聽他説了等於沒説的話,白了他一眼,這種情況下,她最需要的是建議,她就是選不定才問他嘛“你要不要吃?”這話問得不那麼真心,拿着筷子夾臭豆腐,有些地方的臭豆腐是黑的,可這邊的臭豆腐卻是炸成金黃的,很漂亮,筷子夾着黃瓜絲堆在豆腐上,又堆了酸菜,不厚的一塊豆腐上堆了高高一堆菜,她愣是一口進了嘴裏。

沈祭梵看得皺眉,實在、很不能贊同她這種吃法。安以然包了滿口,就連咀嚼都緩了,艱難的嚼動着,哽了不少下去才正常嚼動。邊嚼邊轉頭對沈祭梵説:“這家的臭豆腐最好吃,但是辣椒好辣啊,一定要多加點黃瓜和酸菜,不然會辣死人的。沈祭梵你要不要吃?嘗一嘗嘛?別的地方沒有的,你嚐嚐唄。”説着用筷子也堆了一塊,一手夾着一手接在豆腐下面以防上面的菜掉下來髒了車座。移到他邊,示意他張嘴,出聲道:“啊--快點,吃啊。”沈祭梵擰眉看她,她滿眼的期待不忍拒絕,良久,還是推開,道:“你吃吧。”安以然撇了下嘴,哼哼道:“沈祭梵,你總是這樣,你讓我吃的東西我不吃你就生氣,可我喜歡的東西你連碰都不碰。我知道,其實你是嫌棄我,對吧。”沈祭梵沒出聲,將法這種小把戲對他基本上沒用。拿了雙筷子將盒子裏的豆腐塊一分為二,他實在是看不了她一整塊嘴裏哽得咽都咽不下去的樣子。

魏崢正好這時候上車,關了車門,坐在他們對面,對沈祭梵打了個招呼後把椰遞給安以然,安以然笑眯眯的接過,管魏崢已經好了,就着管大大了幾口下肚,舒坦,滿足的對着魏崢笑道:“魏崢,謝謝你,還有,剛才我的語氣不好,你別生氣,我跟你道歉。”説着看了眼滿桌的食物,伸手從盒子裏拿了個雞翅遞給他道:“為表我的歉意,請你吃。吃吧,你不吃是不是不肯原諒我呀?是不是你也嫌棄啊?”魏崢無奈,看向沈祭梵,沈祭梵並沒有任何指示,隨他。

魏崢頓了下,伸手接過,道:“謝謝安小姐。”安以然飛了他一眼道:“魏崢,是不是因為沈祭梵在,所以你才這麼客氣?”一點都不像她認識的魏崢,安以然哼了句,準備再吃塊豆腐就吃秋刀魚,可筷子往食盒裏一伸,差點氣翻了胃,臉子立馬拉下去,轉頭衝着沈祭梵大聲吼道:“你怎麼這麼討厭,你不吃搗什麼亂啊?你給我戳戳戳,戳成這樣我怎麼放菜在上面啊?你乾脆給我戳成豆腐渣我用匙子舀着吃好了,真是的,討厭死了!”小眼神兒一下一下朝沈祭梵掀去,狠狠皺着眉惱怒得不行,還不停的抱怨:“真是的,人家還怎麼吃呀,你不吃還不讓別人吃,沈祭梵你討厭死了!”對面魏崢眉頭突突直跳,這要是換個人敢這麼吼爺,舌頭別想要了。

沈祭梵振振有詞道:“哪裏成豆腐渣了?也只是對半夾斷而已,你自己不知道剛才那樣子有多不文雅,女孩子吃東西應該斯文點,太魯不好。”安以然吃飯習慣很好,剛才那樣子他確實少見,倒不是批判,而是怕她一不小心給噎死了心疼的會是他。不也是為她好來着,小東西,不識好。

“要你管,我就這麼一次你還管東管西的,你不説不管我的嘛,真是的,沈祭梵忒你煩人,煩死了,誰要你管啊,我就是這麼魯,你不喜歡找別人去啊,又不是我求着你喜歡的txt下載。”本來她就認為是他不對,她説他時候他竟然反駁,還有理説她,一點認錯的意識都沒有,這能不讓她上火?

筷子放在臭豆腐的盒子裏戳了兩下,恨氣的摔了,筷子氣怒道:“你看你看,我怎麼吃?我都説了他們家的辣椒好辣,要絆着多一點的黃瓜和酸菜才能把辣味壓下去,你看看現在,那麼一小小塊豆腐我能在上面堆幾黃瓜絲啊?你是不是就想辣死我啊?真是的。”沈祭梵按按眉心,低聲道:“要不讓魏崢再去買一份?”安以然氣死了,伸手推開他,吼道:“你別什麼都使喚魏崢,明明就是你的錯,你要道歉就該你去買,你去!別把事情都推給別人,你又不是沒有手腳了。”沈祭梵目光微微暗沉,絲絲怒氣噴出,魏崢當即跳下車:“安小姐別鬧了,我馬上去再買一份。爺不是故意的,也是為你好,你就別生氣了。”安以然抬眼狠狠朝魏崢瞪去,魏崢當下拉上車門趕緊走了。

安以然又推了下沈祭梵道:“你看你看,你我做錯事你非着我認錯,可你做錯事總有人幫你頂着,連道歉都要魏崢幫你説,沈祭梵有你這樣的男朋友嘛?”

“那你想我怎樣?”沈祭梵壓下心底的情緒低聲反問。

他,確實不知該如何去做一個男朋友。他那樣地位的人,再錯都是對的,認錯?這詞兒大概一輩子不會在他生活裏出現。可既然小女友要求,那他就反省反省,應該怎麼做,他順着她來就是。

“你…”安以然給氣得,脯一上一下的起伏着,伸手不斷在耳際給自己煽着風,她要氣死了,要氣死了“沈祭梵,怎麼會有你這樣明明做錯了事卻還要理直氣壯的反問別人的人的?你就不知道應該要哄哄我,跟我説説好話嘛?”沈祭梵被她嚷得,耳朵嗡嗡作響。養個小情人就跟養只寵物一樣,高興了拿來玩玩,不高興了扔一邊去。而養個小女友卻沒那麼輕鬆,他以為沒多大差,可事實證明,養個小女友比養個情人麻煩多了。看看這小東西,以前她敢這麼鬧騰?

伸手將她拖進懷裏捧着她的臉在她上親了下,一下就即刻移開,吻印在她臉上,再低聲道:“我是為你着想,看你噎得慌,你看,你先也沒説清楚,對不?”安以然哼哼,不樂意,伸手推開他的臉説:“沈祭梵,你在嫌棄我。”沈祭梵無奈,加之罪啊,只得出聲道:“我什麼時候嫌棄你了?要嫌棄,也不會專程陪你來這裏,對不對,嗯?你看我今晚有沒有阻止你吃什麼了嗎?”

“我不是説這個,你不嫌棄,你為什麼不親我?”她剛才分明覺到他要吻她了,可一下他就移開了去,那還不是嫌棄她是什麼?嫌棄她嘴巴上有味道。

沈祭梵嘆息,他是有那麼些反這些味道,他連中餐都甚少吃,對這些風味小吃的味道接受不了也在情理中,所以,倒還真不是嫌棄。

安以然在他説話前再道:“沈祭梵,我以前聽別人説,情侶之間,就算對方吃大蒜了也能親吻,也不會介意。我還沒有吃大蒜,你就這麼這介意…”沈祭梵不等她話説完,已經伸手將她抓進了懷裏,埋頭重重的壓上她的上,反覆的碾磨撕咬,一點一點着她的,又在她臉上咬了幾口,抬眼,大掌捏着她下巴,低沉的聲音問道:“還要深入嗎?嗯?”安以然,推開他,哼聲道:“沈祭梵,你才魯,你就不能温柔點嘛?”

“小東西。”沈祭梵不客氣的捏了下她的臉,道:“東西都快涼了,都不吃了?”安以然馬上抱着酸辣粉説:“不不,要吃要吃。”酸辣粉太燙,放了不少辣椒,因為太燙辣味就更重,吃了口又推開等涼一點再吃。打開燒烤的盒子,挑着茄子吃,一邊啃着玉米,另一手拿着雞翅準備玉米啃完了就到雞翅。安以然啃雞翅技術特別好,就用筷子夾着不用手拿,她啃得既斯文又快速的把雞翅啃完,而且還啃得忒乾淨。

沈祭梵記着她剛才嚷嚷説他嫌棄她的話,所以伸手拿走了她手上握着的雞翅,使手給她把雞翅上的一點一點撕下來,放盒子裏。

安以然在沈祭梵拿走雞翅時候扭頭看了他一眼,也沒説話,以為他要吃來着。雞翅就兩,魏崢吃了一個,沈祭梵拿走一個她就沒得吃了。但也沒有不捨得,畢竟她剛才才説他了,所以就讓給他吃,他肯吃這些她覺得就是進步啊。

魏崢再次坐進車裏,一盒臭豆腐往她跟前放,安以然呶呶嘴,低聲哼道:“魏崢,我現在都不想吃臭豆腐了,我還有好多東西沒吃礙,你把豆腐都吃了吧。”魏崢眉角了下,沒反對,打開盒子又認命的開吃。安以然對魏崢的配合很動,覺得魏崢才是真朋友啊,朋友間就應該這樣嘛,哪像沈祭梵,忌諱那麼多,也太沒意思了,他自己也不覺得無趣,安以然撇撇嘴,繼續吃自己的。

沈祭梵把撕好的雞往她跟前放,道:“吃吧。”安以然正好一口咬在玉米眼,垂眼看到眼前已經被撕成一條一條的雞,愣了下,很快,再次火了。鬆開牙板兒,指着雞氣極道:“我的雞翅,我的雞翅你把它變成絲了?那我的雞翅呢?沈祭梵,你真是…我都不知道怎麼説你好了,你知不知道我得意的是什麼?就是啃雞翅,我一直放到最後就是等魏崢回來給你們展示的,你竟然給我撕了?”沈祭梵滿臉黑線,他紆尊降貴給她撕雞她竟然還嫌棄?魏崢覺得不應該再參與這二位的戰火,當即拿着臭豆腐的盒子下車子了。

安以然惱怒的瞪着沈祭梵,她真是,想發火都發不出來,擦了手,遠遠的離沈祭梵坐開去,氣死她了:“不吃了不吃了,沈祭梵我不吃了!”沈祭梵也有些上火,這小東西真是越來越難伺候,沉着怒氣道:“不吃以後就別來這裏,這些東西本身不衞生,別把胃吃壞了。”安以然瞪他,氣不過,出聲道:“沈祭梵,我真是煩死你了,你知不知道你這樣的時候頂頂討厭?”説着還是又移過去,畢竟沈祭梵臉沉下去了,她再怎麼鬧也不敢頂着來,沈祭梵筷子遞給她,安以然拿着,夾着雞吃。吃了些又氣不過,筷子拍在桌面上,氣哼哼:“你看你看,這樣吃有什麼意思?一點樂趣都沒有。”沈祭梵是真上火了,他是再傷忍着告訴自己今天無路如何要順着她,畢竟這岌岌可危的關係才確定,想讓她看到他的好。可這小東西實在會折騰人,沈祭梵本身脾氣不怎麼好,耐心拖到現在已經了不得了。

“不吃就讓魏崢把東西撤走。”沈祭梵低怒出聲,不識好的小東西,就是縱容她不得。

安以然立馬抬眼瞪他,飛快的把東西吃一吃,抱着酸辣粉着,不時抬眼飛他。心裏控訴他的無情,別人的男朋友哪像他這樣的,一句話不對就兇她。她現在能反悔嗎,能嗎?

她心裏在想什麼沈祭梵哪能不知道?她抬眼看他時候他冷眼朝她掃過去,安以然總算老實了不少。

回去時候沈祭梵讓她給家裏打電話,就説出差幾天,晚上不回去。

安以然本來心底就窩着火,一聽他這麼説當即就火起,再沒忍住衝他就喊:“你兇我就算了,你還讓我跟我爸媽説謊?我為什麼要去你哪裏?我沒説要去你哪裏,我要回家!”沈祭梵聲音淡淡的,目光涼涼的落在她臉上,半晌才道:“難道你想讓你家裏人伺候你?你以為我很想管你是不是?”安以然被他的話給堵住了,她都忘了這事,火沒了才認真想了下,她確實不能讓爸媽伺候她呀。就去沈祭梵那住兩天,反正他現在是她男朋友,她再麻煩他也是應該的。

這麼想着就給安父撥了電話過去,説了出差的事,還説了已經給安母報名學舞蹈的事,時間地點都説清楚了,這才掛了電話。

沈祭梵看她依言做,總算臉好看了點。在她掛電話後,伸手把她抓懷裏,低聲道:“然然,別鬧了,嗯?”安以然伸手推他,怒道:“我沒鬧,是你在鬧,你總那麼兇我,我哪裏在鬧你了?明明就是你不對,還總推給我,你説是我再鬧你嘛?”

“好好,我不兇你,嗯?”埋頭在她額上親了下,把人往懷裏扣,輕輕抱着,埋頭吻着她髮間的香,低聲道:“乖寶,你要試着理解我對你的好,不要總認為我是在兇你,我沒有那麼壞,嗯?”他好才怪了,安以然不樂意的掀着眼神兒飛他,不説話,免得他又説她在鬧。

到了淺水灣別墅,安以然有種恍然隔世的覺,沈祭梵下車伸手抱她,安以然推開他的手説:“不要不要你抱,我自己能走,”抬眼看他的臉不好看,頓了下小聲解釋説:“沈祭梵,那麼多人看着嘛,你給我留點面子礙。”沈祭梵臉這才好看點,安以然當即呶呶嘴,覺得分明是他小氣,他還總怪她了。伸手把着沈祭梵,小心的下車。

總是她心裏原因在作祟,輕輕一動就覺得痛得不行,其實腿腳落地本就沒那麼痛。安以然抓着沈祭梵,小步小步的挪動,那樣子就跟傷殘了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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