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兩隻妖孽一邊玩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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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默事情談妥了,擰着安以然回去了。

晚上沈祭梵回來的吃的飯,早就給了電話回來,説今天回來吃,所以安以然和伯爵夫人都在等。

伯爵夫人身後是莎爾兩姐妹,莎爾姐妹就是當初劫持安以然卻抓錯了人抓到宋穎的那兩。一看人就知道不是善茬,是伯爵夫人親手養大的。

有一些本事異於常人的能人,他的生存環境絕對不是一般人能想象到的,像沈祭梵,誰能想象與鯊魚周旋比速度?這薩爾兩姐妹是從沙漠死亡之洲裏走出來,她們與之為伍的不是人類,是狼。整個王室提及伯爵夫人都會敬畏三分並不是她手段有多狠辣,而是她馴服了這對名聲赫赫的狼人姐妹。

安以然在伯爵夫人對面坐着,抬眼就是莎爾姐妹,就算不抬眼,安以然還是覺莎爾姐妹在看她。她覺得那兩人不像正常人,陰森森的,像野獸。

伯爵夫人偶爾跟安以然説了兩句話,問安以然打算什麼時候要孩子。

安以然説這個她不知道,有了就要。伯爵夫人目光鋭利的看了眼安以然,沒再説話。

安以然前一個孩子的事,伯爵夫人並不知道,沈祭梵瞞得太緊,外面人只知道她受了重傷住了一段時間醫院。除了四大暗衞之外,再沒別人知道她的狀況。

伯爵夫人心裏有自己的打算,她是完全不擔心這一點,因為她自認為做到了百密無一疏,安以然是怎麼都懷不上的。可她卻不知道的是,約克每天在她的飲食裏倒騰的那些東西里面就有了抗體。基本上伯爵夫人做的手腳,是無用的。

別人家是盼着孫子出世,亞赫家族,卻是想方設法阻止孩子降世。幾十年如一的循環,所以婭赫家族中出現了斷層的局面,現在高層中全是中年的老的,年輕的男人少之又少,有那也只是在各種打壓下拖着病弱的身體生存下來,廢物一個。

斷層的形式還會持續個一二十年,因為老的這時候會想辦法給家族添丁,自己已經沒有希望再爭,那當然會留下自己的血脈。沒有生育能力的就體外受,找代孕,在別的地方找專門生孩子的女人來延續血脈。

這就是封建大家族中變態家規下的現狀,自己沒有能力爭取,到老了不能動了才想到留後。所以現在的男人一代不如一代,不是基因不夠好,而是輸在了起點,年老者的種子能跟健壯男人的種子比嗎?

所以沈祭梵就是個奇葩,沒在一出生就被伯爵公掐死那是多麼不容易的事。沈祭梵若晚個四十年出生,伯爵公無疑會百般疼愛,可惜,早了。

伯爵夫人一直堤防着安以然,就是怕安以然生了兒子成年後跟老子搶家主大位。在孩子的問題上,就算是婭菲爾嫁進門,也是同樣的待遇。是女兒,當然要,兒子是絕對不能這麼早就出生的。

安以然目光一直盯着桌面上的飯勺,心裏在一個勁兒的催沈祭梵,催他怎麼還不回來。她是坐得渾身不舒服,身板兒都僵了。

斯羅管家進來報了句:“公爵大人回來了。”安以然猛地從椅子上撐起身,伯爵夫人眉頭微蹙,安以然趕緊拘禮。完了後轉身就走,出了飯廳就往大廳外面走。

“沈祭梵,沈祭梵你怎麼才回來呀,我等你好久了。”安以然老遠就衝沈祭梵喊,直接往他懷裏撲去。

沈祭梵鞋呢,看她這勢頭當即頓下動作,張開臂膀接着撲進懷裏的人。抬手輕輕摸摸她的頭,低聲問:“想我了?”

“想了。”安以然雙手圈在沈祭梵脖子上,沈祭梵健壯的臂膀一用力,人就提了起來,安以然‮腿雙‬緊緊藏在沈祭梵虎上,抱着他的脖子粉嘟嘟的嘴巴就往他臉上貼,一邊親了下:“老公,我愛你。”沈祭梵抬手拍了下她股,在她嘴上啃了一通,眼底滿是笑意,心情別樣的好。把人放下地,大掌握在安以然肩膀上,換了鞋。

沈祭梵前一刻面試還是陰沉的,就在這一刻,完全舒展開了。小東西這熱乎勁兒,他能不高興?

飯桌上伯爵夫人看兒子今天似乎特別高興,她也多説了幾句話,沈祭梵倒是好心情的回應了幾句。伯爵夫人心裏當下就敞亮了,這是在安以然出院後,兒子第一次態度這麼親和的跟她對話,欣着,到底是親兒子啊,海水向着她這個母親的。

回了房間後,沈祭梵進了浴室,安以然沒多久也跑進去,蹲在浴池邊戳泡泡,沈祭梵抬手握着她的手,安以然就掰着沈祭梵的手一的捏,捏了會兒又把自己修指甲的小工具箱抱了進來,坐在浴池邊抱着沈祭梵的手給他修剪死皮。

沈祭梵也不出聲,讓她倒騰。他抬眼看她,正好看全了她一張粉的側臉,眼皮子微微合上了一半,輕輕的搭在下眼瞼上,纖長的睫偶爾耐不住寂寞抖動一下,眼裏的情緒被睫掩住了,只看到臉上認真的表情。

沈祭梵在浴池裏躺着,比安以然底了不少,所以她一低頭,雙下巴就全部壓了出來。安以然本來就是有雙下巴的人,下巴成尖兒了下面還是有,現在又是在長圓了一圈的清苦下,雙下巴自然就肆無忌憚的跑了出來。

沈祭梵嘴角帶着笑意,基本上他一抱她,就能準確的知道她又重了幾磅,她比起來的時候,已經整整重了二十斤。這個身體就剛好符合他的要求,保持下去就好,再重就過了。再輕一點也不行,這是最健康的,沈祭梵是打算要孩子,都是按照計劃一步一步的來,一定要讓她是在最健康的清苦下給他孕育後代。

“乖寶。”沈祭梵低低的喊了聲。

“在。”安以然飛了沈祭梵一眼,快速應了聲兒,立馬又投入她的工作中。

沈祭梵沒説話了,安以然等了會兒,倒是讓她想起事情了,慢悠悠的問:“沈祭梵,那次,我把靈兒給我的珠子送你了,那珠子呢?”安以然心裏祈禱着可千萬別扔了啊!

沈祭梵半點沒猶豫的出聲道:“還給中國博物館了。”

“哈?”安以然一愣,卻沒意識到她這一驚,手一抖,剪掉了爺一塊,指甲蓋兒連着給箭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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