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毒性十足的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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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顏茴一副驚恐萬分的表情,葉清殊頓時樂了,悄悄的湊到他耳邊,有些唯恐天下不亂的故意提醒道“我剛才偷偷的了些藥湯拿去餵狗吃,你知道發生了什麼情況嗎?幾分鐘後那狗就倒在地上,口吐白沫的搐起來。幸好我早有準備,給它灌了幾大桶肥皂水後才撿回了一命。那可是正宗西藏獒犬啊,都差點喪命了,可想而知這玩意兒有多毒了吧!”顏茴的臉頓時又刷白了幾分,摘掉了墨鏡和假髮,將視線投向了臉平靜的納蘭明珠。也真是佩服她的修養,剛才顏澈罵的那麼難聽,她居然也能臉不變的通通接下來,連一句反駁都沒有。倒是一旁的觀月和茗香早已握緊了拳頭,若不納蘭明珠是強行壓着,恐怕早就衝上去把顏澈揍成過了。皺緊眉頭問道“納蘭小姐,這裏面都有些什麼東西?”所有人的注意力頓時全部集中在了他的身上“顏茴,是你!”體態優雅的顏母頓時滿臉的欣喜,身體更是抑制不住的顫抖起來,原本只見兒媳卻不見兒子來探望的心痛立刻煙消雲散了,情不自的上前緊緊的抱住了他,眼裏出了喜悦的淚水,口中不斷的唸叨着“來了就好,來了就好!”顏茴頓時有些尷尬,只得笨拙的拍着她的後背,心中則是無奈的嘆息着,女人果然是水做的,無論老的還是小的,都這麼愛哭。

“顏茴,你來了!”見到思念已久的兒子,原本神萎靡,更因癱瘓的打擊而有些一蹶不振的顏世衡終於有些神振作了。向他伸出了蒼白的手“來,過來坐。”猶豫了一下,顏茴終究還是坐到了牀邊,任有他那因受傷而顯得有些虛浮無力的手撫摸着自己的頭頂,心中不由的一酸。眼看着原本處於壯年的父親現在卻成了如此形容枯槁的廢人,復仇的火焰頓時在心中燃燒起來,幾乎快將一口牙給咬碎了,恨不得立刻過去將他碎屍萬段。使出心中最後殘存的理智將這股怒火壓下,深了口氣,強笑着問道“爸爸,你放心吧,我一定會為你報仇的!”因為這一聲“爸爸”顏世衡的眼中頓時閃爍着奇異的光彩,病態的臉上顯出了蒼白的笑容,語氣雖然虛伐卻不帶一絲猶豫“沒關係的,孩子,爸爸還沒有老,這仇,我會自己報的!”説完,眼中更是閃過了一絲怨毒的狠戾。

站在一旁的顏茴的母親,凌霜眼淚頓時落的更兇了,就連那長的是五大三,一副熊樣的顏澈居然也是偷偷的摸着眼淚,和他的形象實在是不搭到了極點。

身為正牌兒媳婦兒的葉玉瑤連忙拿出了紙巾給婆婆擦淚;葉清語則立刻不幹落後與姐姐,輕拍着婆婆的後背為她順氣;就連一派温柔的安薇薇也是捧着個水杯,準備隨時讓婆婆補充水分。這近乎搞笑的一幕頓時讓葉清殊憋得漲紅了臉,想笑卻不敢笑。老謀深算的葉國權立刻看出了幾分苗頭,忍不住皺起眉,出了滿含深意的眼神。

“對了,顏茴。”凌霜擦乾了眼淚,指了指坐在沙發上的納蘭明珠“這位小姐説能治好你爸爸,可她的方法實在是…”沒等她説完,一旁的顏澈頓時按捺不住了“兄弟,你來的正好,雖然這女人是你的朋友,可你看看她是用什麼東西來給爸爸治病?”邊説邊指着那可怕的藥湯“你説這玩意兒能讓人泡嗎?”顏茴頓時回過了神,他剛才正是要問清納蘭明珠裏面到底有些什麼東西。給了顏澈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口氣雖談不上嚴厲,卻有着一股懾人的威迫“納蘭小姐,這裏面到底有些什麼東西?”納蘭明珠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表情依舊是沉靜如水,輕輕的搖了搖頭“對不起,這個涉及隱秘,恕我無可奉告。”顏茴頓時皺起了眉頭。

“你個‮子婊‬拽什麼拽,剛才問你你不搭理,現在又來了句無可奉告,出這麼一鍋東西,到底是害人還是救人?”向來脾氣火爆的顏澈頓時破口大罵了起來。

顏茴頓時張大了嘴巴,無比敬佩的看着自己的哥哥,實在是想象不出,對着這麼一個風華絕代,纖塵不染的人間絕,他竟能用如此俗的話語來玷污她。天哪,他到底長不長眼睛的啊?正常的男人,即使沒有拜倒與她的石榴裙之下,至少也會生出一股憐香惜玉之情的吧。真不愧是顏家的男人,果然夠狠!

納蘭明珠依舊是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不過她身邊的茗香和觀月終於是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了,抓狂似的跳了起來“你個神農架野人,滾回你的森林去,少在這裏丟人現眼。”偷偷瞄了額上青筋暴起的大哥,顏茴再度安的拍了拍自己的口,其實他也很贊同茗香的話啦,幸好自己長的不像爺爺,老天保佑。眼角瞄到自己的父親臉上滿是不悦之,心中頓時明瞭了幾分,納蘭明珠的話無疑是給了他希望,可是那桶材料不明的藥湯,實在是讓人不得不心生疑惑,喪失了幾分嘗試的勇氣。

咳嗽了一聲,上前止住了即將大戰三百回合的兩方人馬,冷冷的看着納蘭明珠“那麼,這藥出自哪裏?你總得説些什麼讓人多點信心吧!”猶豫了一下,納蘭明珠終於開口了“這個,是苗族的巫蠱藥方!”

“是妮卡給你的?”顏茴頓覺恍然大悟,捂住了鼻子,仔細觀察起了這猶如巫婆熬出的毒湯,果然在其中看到了蠍子,蜈蚣等毒蟲。

“你見過妮卡長老了?”納蘭明珠有些驚愕的看着他。

“沒錯,還有香香!”顏茴也是緊緊的盯着她,企圖從她臉上抓到點蛛絲馬跡,可惜,除了短暫的驚愕外,她始終只有靜若死海的沉寂。

“既然你見過了妮卡長老,那麼,你應該知道,這個方法是可行的!”納蘭明珠淡淡的看了那桶藥湯一眼“要不要試?”皺緊了眉頭,沉思了一下後,顏茴還是決定選擇一個最為保守的辦法,説了句“等等,我去打個電話。”然後便走到了走廊上,撥通了孔雀的手機,一等接通,便迫不及待的問道“孔雀,妮卡這人如何?”孔雀的聲音有了絲驚訝,但還是快速的説出了答案“老實説,她的子有些陰晴不定,但和我的關係不錯。”

“那麼,她會醫術嗎?”

“會啊,她可是她們寨子裏的巫師養大的!”懸着的心頓時放下了一些,顏茴便將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孔雀,完了後,才小心翼翼的問了聲“你覺得能行嗎?”孔雀在那沉了一會兒“我想你應該試試,妮卡她是樹神的女兒,又懂得一些古老的苗疆巫術,她的方法可行應該很高,而且,她也沒有害你的理由啊!”

“樹神的女兒?”顏茴的興趣頓時被吊了起來“什麼意思?”沒想到他的好奇心居然這麼重,孔雀只得苦笑了一下,解釋道“她的母親,是苗疆的落花女!老實説,她只比我大三歲而已,卻已經是組織的長老了,就是因為她所懷有的已經不是異能這個範圍內的東西了,簡直可是説是超越了人類所認識的一切科學解釋。”

“神的女兒?”顏茴覺得自己的大腦稍稍短路了一下,頓時愣在了那裏。

孔雀嘆了口氣,再度解釋了起來。原來苗族部落中自古便有一些未婚的女子,在適婚的年齡沒有找到可以託付終身的人,便會進入了一種痴的狀態。她會面燦若桃花,眼睛亮如星辰,聲音如絲竹般悦耳,身體裏發出一種馨人的清香,進入到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境界。按照苗疆的説法,這個女孩子已經把自己許給了神,她的心上人是不食人間煙火卻救人於水火的神,因此她不再為世俗的任何男子動心,只需小心地保護好自己的美麗嫺靜,等着她的神選好了吉祥的子來取她。固然當那個子到來的時候,幸福中的女孩含笑而逝,但她始終不渝地保持了自己的姣好容顏。部落裏的人們也認為她去和樹神、井神結婚了,不但不為之辦喪禮,還要辦婚禮,以示新婚之喜。還有一種極罕見的落花女,女孩會頭戴着鮮花編成的花環,深夜裏獨自上山與樹神約會,有的會在天明前回到家中死去,有的則不知所蹤,永遠沒有再回來,寨裏的人們相信她們已經被樹神娶走了。

妮卡的母親就是獨身一人進入了苗山中,自此沒了音訊,人們都認為她已經幸福的嫁給了樹神。沒想到一年後,她卻回來了,按照當地的説法她是回來探親的。沒想到她卻是壞了孩子,生下了妮卡後不久,便含笑去世了。

這就是神的女兒?顏茴頓時翻了下白眼,剛想説些不敬的話,卻被孔雀喝聲攔截了“我知道你想説什麼,不過你的問題你以為部落的人沒有想到嗎?有巫師證明,妮卡的母親直到去世還始終保持着純潔之身!”顏茴頓時語了,愣愣的説不出話來。

“顏茴,你可以不信納蘭明珠,但是不要懷疑妮卡。老實説,我一直有種預,龍戒的秘密,她恐怕知道的比納蘭明珠都多!”孔雀的語調有些意味深長,用力的敲擊着顏茴的心坎。

“有時間,我希望你能多和她接觸接觸,沒有壞處的!”珍重的點了點頭,顏茴的表情開始轉為嚴肅了,掛掉了電話後,便轉身跨入了病房之中。現在的氣氛倒是很祥和,一見他進入,所以的注意力立刻集中到了他的身上,就等着他的答案。

受到了身上的壓力,顏茴緊緊的看着自己父親的眼睛“你的意思如何呢?”看着兒子堅毅的眼神,顏世衡頓時明白了他的答案,沉聲問道“成功的幾率是多少?”

“我不知道!”顏茴搖了搖頭,只是緊緊的看着他“要試嗎?”

“試,為什麼不試?都死過一次的人了,還怕什麼呢?”用力的大笑三聲後,那原本因虛弱而渾濁的眼睛卻是出了一股鋭氣“把我放進去吧!”

“可是老爸,這東西看上去恐怕有毒啊!”顏澈頓時急了,企圖勸解道。

“把我放進去!”狠狠的瞪了自己的大兒子一眼,顏世衡的身上頓時浮現出了一股久經沙場的煞氣。

顏澈頓時噤聲了,諾諾的站在了一邊。

顏茴上前,面無表情的掀開了父親的被子,懷着一股複雜的心情,將他抱進了那個大木桶中,泡在了那可怕的藥湯裏。

“這味道,還真是…”顏世衡頓時出了一股嫌惡的表情“誰給我拿個口罩來啊?”待在一旁的凌霜立刻遞給了他一塊手帕,眼睛通紅“先用這個捂着吧!”對着她出了安的笑容,顏世衡接過了手帕,閉上了眼睛,默默的享受着這桶無名湯藥。

所有人頓時都不約而同的屏住了呼,緊張的看着他,等待着一份奇蹟的出現。

大約一個小時候,顏世衡突然張開了雙眼,目光如炬,神更是動不已,有些失態的驚呼道“我的腿,有知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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