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2章從小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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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美的息未止,上氣不接下氣的嗓音宛若呢喃,聽來倍加誘人,襯與她一雙貓兒似的如絲媚眼,當真是人如其名。

他本有此意,又將她‮腿雙‬打開,握住纖細雪白的足踝,着媚兒狂喜興奮的濛眼神,再次用滾燙的硬杵填滿了她。以“汲”字訣去媚兒的功力一事,耿照始終介懷。

在他看來,這般行止無異於賊,實在不夠磊落。集惡一道縱非善類,但盜取賊物仍舊是賊,並不會成為義舉。況且汲字訣對媚兒的身體亦造成了損傷,斷不可輕易揭過。在池裏見到她淚的瞬間,他就想還給她點什麼。至少,也該要彌補她身子的損傷。

耿照在寶寶錦兒的體內培育陽丹,效果十分顯著,媚兒身懷役鬼令基,乃罕見的純陽功體,若以內力持續增強陽丹,於她大有補益。

唯此法與碧火功的雙修法門不同,全由耿照一人推動,媚兒若於行功之間出手襲擊,可是大大不妙,又不能點了道來辦。想來想去,只有將她幹得手足痠軟魂飛天外,再玩不出花樣,才能確保培丹的安全。

況且對男女媾之樂,媚兒向來有不知節制的病,這法子用在旁人身上或失之荒誕,於她卻是十分對症。

耿照與她盡情歡取樂,將媚兒擺佈得死去活來,才像抱稚子般讓她坐在懷裏,如為雪豔青療傷禦寒的姿勢,將龍杵深深入膣中,抵着花心催動真氣,在玉宮內一點一滴化去陽,截取先天之氣,再以碧火神功搬運周天、予以增幅後,重新聚於她丹田之中。

先前種在她體內的那枚丹核,這些子以來與媚兒的純陽功體相互應,雖無碧火神功增益,仍漸趨厚實,已不似初植入時那樣虛無飄渺。稍一運功,丹田中似有一枚豆粒大小、有形有質之物在滾動,一層層沾裹內息,越發厚實綿密。

“授胎截氣”由同練碧火功之人以雙修法門行之,效果快也好得多,耿照獨自催動,尚不及他與明棧雪合使的兩成,果然印證了“碧火神功一人獨練,須耗費數倍光陰”的説法。

但這個過程對耿照自身大有裨益,蠶娘所説的雙修療傷,約莫如是。否則僅為媚兒培壯陽丹,又無丹氣可採,對眼下來説毫無意義。耿照又在她身子裏了兩回,以提煉先天元,再運氣調理兩人血脈,一邊壯實陽丹。

忙到下半夜,好不容易大功告成。媚兒閉目細,盈起伏不定,泛着紅的俏麗臉蛋滿是倦,似已沉沉睡去。

耿照為她抹去汗水殘,揭被蓋好,望着她甜美的睡顏,不覺生憐,低道:“這麼温温靜靜的,不好麼?媚兒,你也是討人歡喜的姑娘啊!”離榻前忽然想起,又道:“其實我也惦記你的,我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謝謝你…謝謝你為我的眼淚。”正背轉身去,碧火真氣忽生應,他側身一讓,一抹寒徹心扉的冷鋼觸貼背掠過,媚兒一劍刺空,降魔青鋼劍在昏燈下泛着藍汪汪的光芒,劍柄的黃穗墜在雪白的裎嬌軀之前不住晃盪。

“你…你幹什麼!”媚兒面狠笑,蒼白的面龐泛着暈紅,美麗的淡褐眸中卻綻異光。

“你很歡喜我,是不是,小和尚?”耿照實在不知怎麼回答。今晚在温泉池裏的重逢,讓他對媚兒有所改觀,方才凝着她酣睡的模樣,甚至生出一絲絲心動…耿照以為自己看透了她。直到此刻,才發現他對她其實一無所知。媚兒等不到回答,面上的酡紅慢慢褪去,咬牙輕道:“沒關係,反正我也不希罕。

小和尚,我早説了,有一天你落在我手裏,我會挑斷你的手腳筋、穿了琵琶骨,廢掉你一身的武功,讓你知道得罪本王的下場…”

“還有割下來做“角先生””耿照提醒她:“…貴門有很厲害的妙法。”媚兒臉一紅,嚅囁道:“那、那也不必啦…你以為我在跟你開玩笑啊!”唰唰兩劍,徑取小和尚的咽喉!可惜氣力未復,不只是腳步虛浮,劍上更無威力,招式徒具其形。

耿照不纏夾,信手勾轉,輕輕巧巧奪劍棄地。雙掌突入中宮,按住了綿軟的雙峯,使的正是當蠶娘傳授的心訣。

他掌心一吐勁,媚兒猛被拋回榻上,跌落時也不怎麼吃痛,只是餘勁震得尖酥顫,兩條腿都軟了,忙環護雙,夾着腿心又羞又惱的模樣極是可愛。

“你!使這種不要臉的賊路數,算什麼…”忽然雪頸一歪,軟軟癱倒,被及時掠至的耿照接個正着,輕輕放落,幸未碰傷頭臉身子。繡榻與內室間隔着另一扇織錦屏風,他清楚察覺一縷指風透屏而出,點了媚兒的昏睡

對方縱使修為高絕,能避碧火真氣之靈覺,出招的瞬間不免起心動念,氣機仍與先天胎息相呼應。…屏風後有人!耿照單掌推出,屏風轟然倒地,內室牀上一名小小的人兒坐起身來,一襲雪白睡褸,披着狐披肩,用一銀綢帶子束起的白髮幾乎曳地,比蓋着腿兒的被褥還要厚綿,不是馬蠶娘是誰?

“前…前輩!”耿照省起自己又是赤身體,忙不迭滾回榻上,以被裹,不用看也知模樣狼狽得要命。

“您…您怎麼在這裏?”蠶娘輕輕巧巧地打了個哈欠。

“睡覺呀!老人家睡得早。這會兒都幾更天啦?”幾更天什麼的一點也不重要!

“這裏…這裏是鬼王陰宿冥的屋子…她…”

“我知道,也是“公主殿下”的屋子。”蠶娘眼瞼,笑着瞟他一眼。

“這屋子的後院夠大,能放得下我的向金烏帳,便挑這兒落腳囉。要換了別間,都擺不了我的帳子呀。”

“蠶娘一…一直都在這兒?”

“呵呵,老人家睡得很,什麼都沒聽見喲。”

她…她絕對是故意的!絕對是這樣沒錯!

“算算時間也該起來啦,便順手替你點倒了她。”蠶娘掩口一笑:“這丫頭也是,天羅香的雪丫頭也是…可不能教她們看見我唷。”耿照微微一怔,便即明白。隱於暗處監察的桑木陰,握有媚兒的秘密並不奇怪。為了讓“觀察”順利進行,別讓七玄中人知道桑木陰的存在,毋寧是更有利的條件。

對七玄一切瞭如指掌的蠶娘,能明白媚兒在想什麼嗎?耿照將倒落的屏風扶起,安置好昏睡的女郎,隨手替她理了濕亂的瀏海,喃喃道:“你我之間,真有這麼大的仇麼?還要挑手腳筋什麼的,唉。”蠶娘擁着温暖的狐披肩,腳下趿着一雙小巧可愛的軟綢便鞋,啪答啪答走出內室。她連就寢的裝扮都是成套的,不知為何,一看就令人不由自主湧上睡意,直想找一牀舒適的被褥枕頭窩着。

“這丫頭啊,可是喜歡你喜歡得要命呢!”耿照苦笑。

“蠶娘就別消遣晚輩啦。她説要挑斷我的手腳筋、穿了我的琵琶骨,廢掉我的武功…

我並不想同她這樣的,甚至想過行有餘力,該將她導向正途才是。如今想來,是我太天真了。原來她是這樣恨我的。”蠶娘“噗哧!”舉袖掩口,半晌轉過一雙翦水瞳眸乜着他,神情似笑非笑。

“興許,這就是她表達“喜歡你”的方式呀。”***耿照目瞪口呆。喜歡一個人,疼愛、照顧她尚且不及,怎能動手加害?世上若真有這樣的“喜歡”那可比血海深仇還嚇人。

蠶娘悠哉悠哉坐上繡榻,隨手理着錦被上的縐折,像小孩在海邊澆水堆沙似的,漸漸在被迭上砌出媚兒丘壑起伏的姣好曲線,那一抹凹峯稜極險,看得耿照下身發疼,只能辛苦貓着縮在牀邊。

她抿嘴竊笑,垂眸道:“這丫頭從小養尊處優,無論在明在暗,都是一呼百諾高高在上的,你三番四次折辱於她,偏又拿你沒辦法,你説她心裏能舒坦麼?”

“那…那還是恨哪!”耿照越聽越胡塗了,只能搖頭苦笑。

“同集惡道折磨人的手段比起來,挑手腳筋跟穿琵琶骨簡直不能算用刑。你説,這丫頭還不心疼你麼?”蠶娘笑道:“她想把你留在身邊,又恨你折辱過她,受不得你踩在她頭上,唯一的方法,也只能斷筋廢功啦!既解恨,又保管你以後服服貼貼,只能聽她的話…嘖嘖,多麼周折細膩、酸甜青澀的少女心呀。”

“…您的口氣聽來相當幸災樂禍啊!”

“反正我也是胡猜的。”蠶娘大方地聳肩攤手,緻絕倫的小臉上居然一點也不紅。

“倒是你。你説想把她“導向正途”在你心裏,正忒容易分麼?”耿照臉一紅,卻無尺寸退縮,正道:“這我也不敢説。

但,只消不濫殺無辜、不使殘陰狠的手段,不對旁人之物存非分之想,安生過上子,總好過現在的集惡道。”蠶娘微微一怔,彷彿被觸動了心絃,片刻才“噗哧!”掩口,一本正經道:“好啊,那我負責勸勸這丫頭,你呢就負責同正道七大派説,説鬼王陰宿冥今兒起退出江湖,以後要安生過子啦!所有前愆宿怨大夥兩免了罷。是這樣麼?”耿照頓時語。蠶娘不是有意令他難堪,話鋒一轉:“集惡道那些鬼蜮伎倆,她從小看大,早已深蒂固地烙進小腦袋瓜裏。

也不是不能改,倘若你願意一生一世伴着她,時時糾正她的壞病,擺佈得她神魂顛倒的,只聽你一個人的話,興許能改過來…問題是,你做得到麼?”

“這…”

“做不到,你們還是橋歸橋、路歸路得好。”蠶娘悠然道:“你是個負責任的孩子,但負不了的責任硬要扛上肩,原本的一片好心也能壞了事,你須分清“負責任”與“放不下”的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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