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0章一手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胤丹書嚇出一身冷汗,趕緊轉移話題:“是了,這兜兒的布料很是奇特,烈火也燒不壞,反而潔白如新,難怪從前我怎麼都洗不乾淨,原來用水不成,得用火才是。”杜妝憐哼道:“洗不乾淨也不扔,這兒的人這麼苛待你?”

“是捨不得罷。”少年就着切口細撫潔白的衣布,出懷念的笑容。

“舍伯伯留了這個給我,穿着它,就好像不是一個人似的。”杜妝憐望着他,似有些出神,見他抬起眼眸,已來不及轉開視線,提起持剪之手,從環柄當中伸出幼的尾指,颳着雪靨羞他。

“大男人穿肚兜,成什麼體統!難看死了,留給你兒子穿差不多。”胤丹書笑道:“你怎知不是女兒?”見她手裏的利剪“岣”的一聲指着她:“你幹嘛老拿剪子捅人?這習慣很壞知道不?還給我。”伸手奪。杜妝憐捷避開,一臉冷蔑:“我眞要捅你,你幾條命也不夠。”胤丹書忽然想到,她適才一戳,勁力同病中相差無幾,甚且還弱了些,以她身子恢復的程度,確無傷人之意──當然是按杜妝憐的標準。

依正常人看,刺血見紅肯定結仇,誰理你出手輕或重?還沒開口教訓她,驀地寒芒疾掠,胤丹書閃電縮手,攢緊拳頭,掌心這才傳出極其薄鋭的痛,鮮血滲出指隙。

“這才叫捅你。”少女淡道,倨傲的俏臉上毫無歉意。胤丹書的臉拉下來,罵人的話都到了嘴邊,忽想起另一件更重要的事,強抑驚怒,沉聲道:“你不可以這樣刺別人,知道不?

名門正派的弟子尤其不可以,這樣會惹麻煩的。就算師長能包庇掩蓋,也只會讓你的麻煩越惹越棘手,總有一天她們再護不了你,那該怎麼辦?”杜妝憐微噘着櫻,似有些錯愕,料不到少年居然不是破口大罵,而是為她擔心,不知怎的小臉微紅,縮着粉頸冷哼:“我又沒刺別人。刺你行不?”胤丹書的臉也紅了,很難判斷是羞赧抑或憤怒。杜妝憐沒見他臉這麼難看過,拒絕答腔的模樣也十分希罕。冷戰只僵持了片刻,少女乖乖出剪子,向他伸手,胤丹書板着臉揮開兩次,終於抵不過她更加冰冷的、無機質似的執拗,心不甘情不願地讓她握住腕子。

杜妝憐以敷粉似的指尖,一、一掰開他握緊的拳頭,捧着手掌湊近口邊,伸出丁香顆兒似的細小舌尖舐着,宛若幼貓。胤丹書目瞪口呆。少女的舌尖細涼,得掌心又麻又癢,同樣是膩滑已極,卻迥異於指尖膚觸。

他覺得女孩子簡直是另一種生物,不僅和自己沒半分相似,連他一貫自豪的想象力在她們奇妙的身體之前,都貧瘠到了異常可悲的境地。

而杜妝憐顯然很喜歡血的味道,緻的臉蛋紅撲撲的,彎睫低垂,舐得十分專注,淡淡緋紅從雪肌底下透出來,宛若對剖的新桃,明明鮮滋飽水,卻看不出水藏何處,綿密渾成,説不出的粉潤。

他從沒這麼近的看她,也沒見她的臉這般紅過,空氣變得極其灼熱,汲進鼻腔裏的每一絲都能燙傷人似,急遽膨脹的肺部只差一點便要爆開。

少年歙動着鼻翼,有種即將窒息的覺,身子卻動彈不得。湧出的鮮血,抵不過杜妝憐貪婪的,傷口被得乾乾淨淨,她甚至有餘裕品哦他的指和把尖。

“還疼不疼?”少女輕問,細細的氣音不像印象裏的她。

“不…不疼。”胤丹書忍着指尖酥麻,身子微微顫抖。

“那你別生氣了,好不好?”他沒聽過杜妝憐用這麼輕軟的語調説話,遑論央求,心酥癢得隱隱作痛。回過神時,兩人間的距離已然不見,少年小心捧着少女的面頰,四片嘴笨拙地貼在一起,一勖也不動。

這一刻彷佛持續了有半輩子那麼久…胤丹書只聽見耳鼓裏擂鼓般的心跳,臆裏每一收縮暴綻,渾身血脈似都隨之脹開,不知從哪兒來的血撐擠着衝過,最起碼有平常的兩倍這麼多。

杜妝憐的嘴很軟,明明兩個人的體温都異常升高,她的瓣嚐起來竟有些温涼,很濕潤很濕潤,難以言喻的幽香席捲了少年的嗅覺,他無法判斷是來自她的懷襟、肌膚,還是女孩子連津唾都這般香甜。眞是太奇怪了。難道她們一生下來,除了蜂膏飴,都不吃其他的東西麼?

胤丹書希望這一刻永遠都不會結束,直到他想起來要呼。少年依依不捨地鬆開少女的櫻,略微仰起,看見杜妝憐的眼睛仍緊閉着,劍眉微蹙,彎翹的睫輕輕顫動,柔的面頰上沾着他掌心的血。

“啊,你的臉…沾了…”

“笨蛋,閉嘴!”杜妝憐閉眼仰頭,霸道地抓着他的臉拉近,再次堵住他的嘴,小巧的舌尖輕輕舐着,發出可愛的“咕啾”聲響。胤丹書笨拙地響應着,隨着慾念升高,漸漸掌握了主動,將少女擁進懷裏,飢渴地着她甜美的瓣。

杜妝憐摟住他的脖頸,這個動作鼓舞了少年,他大着膽子將手掌上移,從她柔軟纖薄的肢,一路撫上酥。少女“嗚”的一聲微微顫抖,卻沒有抵抗,飄出鼻端的氣音十分誘人,像是鼓勵他似的。

胤丹書輕輕託着她沉甸甸的廓,品着指掌間的渾圓飽滿,只覺不可思議,直到杜妝憐扭動身子,微微躲開。

“對、對不住,我…”他直覺被少女討厭了,本就不該這般唐突的,明知如此,手卻捨不得放,自暴自棄地等她撥開,或者再扎一剪之類。

“別…輕輕的…不好,很…很癢。”少女卻未如想象中的然大怒,只讓出勉強能説話的距離,閉目仰頭,吐氣如蘭。

“重…重些好。”胤丹書愣了一下才明白她的意思,緩緩收攏五指,重重握住她的峯。指腹隔着軟滑的錦緞布料,陷入柔膩的,肌膚的滑膩即使隔着幾重衣布,仍能清楚覺…

不,該説是受更為強烈。隨之而來的,卻是如肌般的驚人彈,執拗地抵抗着他的魔爪,無論如何都不肯屈服。少女被他握得仰頭呻起來,連她自己都錯愕地睜開眼睛,昂起來,彷佛難以承受少年暴的掐握。

“…痛你了麼?”少女突然按住他正要鬆開的指掌,再度閉起眼睛,只是雪靨更紅,吐息更加滾燙。

“很…很舒服。”細細的聲音同呻渾沒兩樣,天生帶着挑起男人獸的魔力。

嬌羞的杜妝憐令他覺得既新鮮又可愛,窺見少女不為人知的柔順合,益形發少年的征服慾望,握着她飽滿堅峯,恣意輕薄,得緞面皺如池,結實彈手的美在掌裏劇烈變形。

她經刻苦的武學鍛鍊,身形健美修長,幾無一絲餘贅,上肌束髮達,雙峯堅,而吹彈可破的滑雪肌,提供了難以言詮的曼妙手,令少年為之瘋狂。

杜妝憐本還捧着他的臉,飢渴地索吻,被得不住倒退,半推半就地退到草榻深處,玉背抵着破牆,摟着男兒脖頸的雙手不知何時已舉在耳畔,似想揪住什麼,偏偏牆上又無可抓握,屈伸的藕臂一如彈動的纖薄柳,充分反映了脯上的舒快美。

胤丹書吻着她昂起的雪頸、的鎖骨,一路滑至佈滿密汗的兩團白皙脯,連受傷的右掌都忘了疼痛,攀上她高聳的峯,得錦兜、紗衫上紅漬斑斑,少女的汗水被滲血所染,成了瑰麗的櫻紅,在脯上恣意淌。

這樣的親密接觸,已難消解熊熊焰,他無法將少女的渾圓玉自錦兜上緣剝出,遂把手伸向她的帶,杜妝憐警醒過來,本能握住,阻止他更進一步。

“…掉,好不好?”少年嗓音沙啞如獸,帶着一絲求肯似的哀憐。

“我想看。”杜妝憐息着,雙頰酡紅,脯劇烈起伏,雪白的雙峯幾乎從皺的錦兜裏滾出,盯着他的眼神宛若雌獸般亮。

“…你先。”她咬着嘴

“我就給。”胤丹書得赤條條的,連前後兩片連綴、穿不易的火浣天衣,幾乎是以扯斷繫繩的方式解下,結實的膛沾了掌血,亦不管不顧。

野獸般的濃吐息令杜妝憐美眸發亮,除去衣衫鞋襪,出完美的體。慾念未息,好奇心卻同時攫取了這一對,眼前所見既陌生又驚奇,彷佛是一方嶄新天地。

況且,他們並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胤丹書大着膽子將她拉進懷裏,清瘦卻肌糾勁的雙臂環在她後時,兩人卻同時發出一聲嘆息似的長長呻

“我…痛你了麼?”他有點擔心,雖然不懂光抱着如何能疼伊人,總是仔細為好。杜妝憐搖搖頭,一雙藕臂繞到他背後,品味似的上下貼滑,受男兒結實的身軀。

“你…好硬,身子像鐵似的。”胤丹書忍不住發出呻

“是你太軟啦,而且…而且好滑。”

“這樣很舒服麼?”她捉他似的繼續‮摩撫‬。但輕起釁端的結果,少女很快便嚐到了苦頭。

“唔…不、不要…”胤丹書將她放倒在墊褥上,一手一個,恣意着她堅的飽滿球。沒了衣布阻隔,少女細已極的肌膚益發上彷佛佈滿無數細小的快開關,在男兒既暴又愛憐依依的捏下,電般的快美竄走全身。

杜妝憐扭動嬌軀,銜着玉指的小嘴怎麼堵不住羞人的嬌膩呻

“好…好奇怪…身體…變得好奇怪…啊…”胤丹書卻被她那完美無瑕的極品雪肌所引,雙手持續握着玉,嘴沿着她線條起伏柔潤的腹肌、平坦的小腹一路下滑,品嚐着沾着濕亮珠的捲曲烏茸──那散發着蘭麝般的氣味、黏膩晶瑩的汁水,一點兒也不像是汗。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