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4章相信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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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幼玉哪裏肯信?

“説謊不打草稿!這兒不是盟主的書齋麼,你還要拿到哪兒去?還是你連這點也欺我!”

“沒、真沒騙你!這裏確是盟主書齋。”鬱小娥慌忙解釋:“但盟主若晚歸,不會…不會來書齋啊!我下午沒見回來,知你就算在這兒等到天亮,也見不着盟主,才將劍譜移至他處,教他一回來便能瞧見…我可是一番好意啊,你、你先把劍放下,有話好好説…”便是鬱小娥,這套謊話也未免太過拙劣,簡直是漏百出。盈幼玉反而猶豫起來,劍尖抵着她的頸項微微一昂,沉聲道:“你説劍譜在盟主處,好啊,你現在就帶我去見盟主,若你所言非虛,自然無事。若是狡詞偽詐,我便在盟主面前,將你正法!”鬱小娥忙不迭地叫苦。

“盟主…盟主現下忙得很,我…我不敢打攪…哎呀!”被青鋼劍刃提得踮起腳尖,才知盈幼玉是鐵了心,説什麼都沒用,只得讓劍架着,帶她出了書齋所在的小院,又是一陣彎繞,來到一處釭燦燭紅的華美大院之外。

“…盟主他老人家,就…就在裏面。”

“進去!”盈幼玉滿目狐疑,只是騎虎難下,非拿回劍譜不能向姥姥代,便是刀山火海也只能硬着頭皮闖了。鬱小娥領她穿過月門,朝廊底那亮着燈的廂房走去,苦着臉小聲叮囑:“來便來了,你可千萬別嚷嚷。”

“嚷嚷又怎的?”這院裏偎紅倚翠的氣氛詭異,分明是女子居處,盈幼玉驚疑不定,蛾眉蹙緊,沒好氣道:“你連死都不怕,還怕我嚷…”忽然噤聲,不由得停下腳步。

偌大的院裏,只一間房亮着燈。透過雕鏨細的鏤空門扇往裏瞧,只見大牀之上,疊着兩具赤的白晰女體,肌膚上汗珠晶瑩,隨着波般的起伏韻致滾動彈顫,屋內透出的薰香混雜了濕濡的靡氣味,整個畫面説不出的豔麗誘人。

從廊上的角度斜斜望入,躺在底下的那名女子面孔看不真切,但渾圓腴潤的香肩明顯有着‮婦少‬的豐豔,被汗水浸濕的濃髮自牀沿披散,鎖骨、脖頸分明都細緻到了極處,卻生了對綿碩瓜,即使平躺下來,前仍堆着兩座傲人雪峯,肌透出淡淡青絡,顫動的幅度驚人,每一晃勝似雪崩,極是眩人。

趴在‮婦少‬身上的,則毫無疑問是一名少女,蛇美背,曲線緊實,玉一般的肌膚光潔剔瑩,煥發青的光彩。薄薄的股蛋絲毫不顯骨,除渾圓的線條外,更有種“既鬆軟又彈手”的微妙觸顫如連波,鮮滋飽水,直令人想伸手掐一把。

較之‮婦少‬的雙峯偉岸,少女前僅有對小巧玉,勝在形狀幾近於完美無瑕的圓,即便埋入‮婦少‬傲人的綿軟中,在兩團劇烈變形的雪間乍現倏隱的渾圓廓,充分展現豆蔻年華的驕人彈

妙的是:‮婦少‬的暈雖是杯口大小,澤卻極是淺潤,粉的圓暈光澤動人,配上同樣淡細的小巧蒂,有種含羞帶怯似的誘人風情。

而少女的暈比銅錢更細小,如嬰指的頭卻是豔麗的櫻紅,因興奮而驕傲地指着天,沾着不知是唾沫或汗水的晶亮漬,再沒有比這個更飽含情慾、誘人以死的了。大小兩美人忘情接吻着,四片瓣若即若離,發出濕膩的“咕啾”聲響,夾雜着嬌與嘆息。

從她倆近乎一致的、前拱、發散汗飛看來,‮婦少‬大大分開的腿心子裏…同時也是少女高高翹起的後…必有男子正奮力添,但咿呀作響的牀架似有些承受不住,被搖落了一側簾幔,恰將少女身後之人遮去大半,只見得她上扣着一雙黝黑有力的大手,至於陽物進出的是哪一隻小得漿膩靡、唧唧有聲,從廊上卻看不真切。

以盈幼玉之經驗寥寥,也知房裏正上演一出旎至極的三人豔戲,看得眼烘耳熱,堅的酥急遽起伏,幸鬱小娥身形嬌小,擋不了她的視線,兩人越走越慢,步子越走越輕,呼卻越見濃,到得格子門外,已似兩頭偷腥貓兒,盈幼玉長劍指地,早忘了還要押人,左手五指攀住雕花欞格,口乾舌燥地窺視着。

那趴跪的少女不住,帶着一股桀驁不馴的囂悍,猶如繮的小牝馬,每一撞都發出靡的“啪唧!”水聲,可見股間濕淋。

綿股回應着撞擊的力道,酥顫如水波,毫不遜於‮婦少‬的驚人,十分搶眼。盈幼玉回想膣裏被陽物脹滿,像要裂開似的、既疼又美的銷魂滋味,實難想像如她這般孟狂野,身子如何能承受,況且少女始終垂着粉頸,除了明顯異於‮婦少‬嬌哼的劇,並不如何出聲,對照她的主動,也像不得愛郎針砭、亟喚起關注的模樣。

直到她眼一僵,盈幼玉才發現自己想錯了。少女搖的動作頓止,波卻未停下,身子前拱,薄如鋼片的蛇不受控制地搐着,身後顯有一股更強大的宰制力量,持續駕馭着她。

她十指揪緊牀緣,肩胛拱起,纖細的上臂繃出肌線條,彷彿再承受不住,掙扎逃,眼卻被男兒鑄鐵般的大手拿住,靡的“啪啪”聲越來越急、越來越響。

少女發出令人臉紅心跳的嬌細嗚咽,出乎意料地有着幼女般的清純稚拙,垂頸甩頭,不自覺地支起上半身。

盈幼玉幾可想像她身子裏的巨物脹得彎翹起來,無論尺寸角度,皆與膣產生強烈扞格,儘管小徑濕滑,若不撐起,少女已難經受。而身下的‮婦少‬卻“咭”的一笑,雪潤修長的藕臂蛇一般摟着她汗濕的玉背,膩聲道:“別跑呀,小弦子,姐姐疼你。”悠斷的氣音聽得人身子都酥了,遑論她那與少女纏的誘人肢體,以及白晰到不可思議的美肌。

少女實已到了緊要關頭,連抗議都無暇吐出,雙臂撐直,昂起粉頸,出一張絕美的小臉,雙頰像抹了胭脂般紅豔,與口頸間的玉肌形成強烈對比。

緊蹙的眉心絞擰着快湧至、人慾死的苦悶,檀口大開,香舌抵着貝齒似喊叫,卻緊繃到發不出聲響。

後肆的男兒,毫無放鬆之意,猛烈,濃厚的愛氣味自合處擠溢而出,連門外的盈幼玉都能嗅得,驀地腿心裏遽湧,盈幼玉才驚覺自己已然濕透,鼻端所嗅,説不定便是…

忙夾緊大腿,幸而鬱小娥偷窺得十分專心,似未察覺。而房內的少女濃睫瞬顫,忽然睜大美眸,眸焦卻散於虛空處,右臂顫抖着往後揮,似要推開男兒,卻被攫住,曲線潤滑的肩背、勉力支撐上身的藕臂,以及不住晃盪的盈盈玉,形成一幅絕美的畫面。

“啊…”她繃緊薄薄的肢,檀口一顫,大聲嬌啼起來。‮婦少‬像要安撫她似的,也撐着雪潤潤的肩肘支起,一手捧着她的面頰,以口相就。少女搐了好長一陣,才力般趴倒在‮婦少‬間,背脊劇烈起伏,似斷氣。

那種彷彿透支生命、抵死歡的強大魄力,深深震撼了盈幼玉,令她臉紅心跳之餘,也不住想:“我…他在我身子裏時,我…也是這樣麼?好美…真的好美…”思念忽如水湧至,剎時溢滿眼眶,只怕遭鬱小娥恥笑,緊咬櫻不肯出聲。

趴於沃息的少女,雪搐幾下,於‮婦少‬間透出一絲嗚咽,盈幼玉毋須細想,即生出撐滿膣中的怒龍杵跳動、甚至隱隱復起的念頭,清晰得彷彿就在自己體內,不由大羞,相思的酸楚略見消散。

卻見那‮婦少‬輕撫少女背脊,嬌膩的誘人語聲帶着一絲嗔怪:“相公,完這注,你也該歇歇啦。這孩子的舌尖涼得雪花也似,再下去,怕要吃不消。”男子箍着少女纖薄的蛇,緩緩退出陽物,杵刮黏着嬌膣管,扯着少女一陣哆嗦,笑着還口:“你怎知我完了沒,寶寶錦兒?”悉的聲音宛若天雷,轟得盈幼玉渾身劇震,驚喜迸。…是他…是他!耿照與刁研空的對談並未持續太久,並非玉匠有意隱瞞,才問不出什麼端倪,事實上耿照有七八成的把握,便問“文殊師利院何在”老人也會不假思索和盤托出,不欺他忠直磊落。

與己無關,又或涉及私隱機密如八葉院事,遂不加問,只問明瞭刁研空的落腳處,便即告辭。

這位前輩高人不通世務的程度,遠超過耿照的想像。身為尋訪當世法王的八葉使者之一,刁研空連阿蘭山舉行三乘論法大會一事都不知道,雖跟着人羣上山看熱鬧,又不見有甚“熱鬧”在民圍山、鐵騎突入之前就離開了,鬧得沸沸揚揚的三場擂台、佛子與將軍的槍舌劍等,他既沒趕上,事後也沒聽人説,一問三不知,耳分外清淨。

文殊師利院的座師們不知基於什麼理由,居然派了這麼個奇葩下山,只能説箇中禪機,令人難以捉摸。看來隱世既久的蓮八葉院,是靠另一名使者查訪武林,傳遞消息,以決定之後的動向。而那人,竟説自己具備了當世“三乘法王”的資格,是足以領導眾生度過苦海的慈航之選。

耿照自問無甚佛緣,也不想剃度當和尚,要他戒除女更是絕無可能,然而來自另一名八葉使者的肯定,卻令他心澎湃。自坐上盟主寶座,那些充滿不確定的摸索磕碰、忍受質疑的堅持,還有時時刻刻壓得他不過氣的壓力,似乎終於有了回應。

有人看着他,相信他的理想,認為這不止能拯救七玄,拯救紛擾的東洲武林,甚至能拯救蒼生…

獨自走在回程的路上,有幾次耿照幾乎剋制不住,想大聲叫喊、放足狂奔,但他並沒有這麼做,正如近裏其他的隱忍與自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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