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黑牡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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鸞披領着眾人行進山,邊走邊説道:“大會又有新規定下來,凡是女子可以不試千斤石。”呂素道:“難道女子就沒有力量麼?”鸞披道:“如果參加者自動去試又當別論。”白紫仙道:“我們不是弱者,不須大會額外開恩。”杜吉斯笑道:“大會確是錯了,比鬥既然不分男女,如果來參加的女子連千斤石都搬不動,她又如何能與男子動手?”山是兩端小,中有腹,寬也不過一室,但頂卻有二三十丈高下,頂上懸有一隻小鈴,在兩支炬光照耀下是不容易看清楚的。

到達時,鸞披向培亨道:“到了,諸位快試吧,我們後面的人還多着呢!”培亨發現腹兩側有右門,而且有很多孔,知道大會之人就在那些中窺伺,就不説破,走近幹斤石,低頭一看,看有提把,於是向鄭一虎道:“我先獻醜了!”呂素接口道:“培大俠勿客氣!”培亨看看該石名為千斤石,實際足有一千五百斤,但不説破。俯身抓注提拔,低喝一聲:“起!”直臂過頭頂!大家叫好不疊!培亨放了下來,笑道:“獻醜,獻醜!”聲落,順勢拔身,一躍而起,筆直衝起,勢如箭,到了頂,扣指一彈,鈴聲乍鳴!

落下後,大家又同聲喝采!

接着,夜之秘、杜吉斯、鄭一虎,他們都照樣做了,輪到四位女的,又是依樣過關,沒有人一人顯得特別出,也沒有一人顯得低能,他們似有同樣的心理,大家都不顯出誰高過誰。

鸞披有點莫名其妙,在他眼裏,這批人的功夫竟是一樣的。

培亨向他道:“沒有其他的事要作了吧?”鸞披點頭道:“諸位自後出去,此後就只等人大會了。”呂素笑道:“你能陪我們遊玩名勝嗎?”鸞披道:“很抱歉,在下的事情太忙,無法奉陪,這樣吧.諸位先自行遊玩幾天,等大會過了,在下陪各位逛十天都可以。”鄭一虎道:“你不送我們出口了?”鸞披道:“諸位自便,我還有事。”培亨領先,大家出了後,前面即為一大片樹林!他回頭向大家道:“咱們要穿過此林過去。”剛入林內,突然聽到夜之秘大叫道:“我頭痛!”培亨走在他後面,發覺他全身發抖,頭上冒汗,竟有向地上滾倒之勢,不大驚,急問道:“你怎會頭痛?”説着,就待過去查看!

呂素陡喝道:“別接近他!”杜吉斯道:“這是怎麼一回事?”呂素不回話,順手在身上摸出一支細如毫髮的針形之物揚手一拂,針即飛出,直奔夜之秘腦門。

鄭一虎一見驚問道:“呂姐,你作什麼?”飛針透入夜之秘發內,只見他立即停止了發抖!

呂素冷笑道:“他中了暗算!”培亨大驚道:“誰?

呂素道:“現在你過去,看看他發內有什麼?”培亨走過去,在他發內一找,發現發內竟有一隻小如跳蚤的怪蟲,此時被一半寸長的綠針釘死了!大叫道:“有隻怪蟲!”呂素道:“這是比我國西南苗區的飛盤還要厲害百倍的符母!它受了施放者符咒的驅使,害人在無知無覺之中!”鄭一虎大驚道:“呂姐如何知道?”呂素道:“我是這類門的老祖師!哪有不知道的,你要知道,銀魂當年威震武林的八大秘功,這就是其中之一,目前這個放符的雖是一高手,但他遇到我處算倒黴到家了!”説着向培亨道:“培大俠,蟲頭還沒透入頭皮內吧!”夜這秘仍在糊中,培亨扶着他,答道:“還沒有!”呂素道:“你小心把蟲和針取給我!”培亨小心翼翼地把夜之秘扶坐在地,然後戰戰兢兢的把蟲取下來,走到呂素面前道:“老夜能醒嗎?”呂素接近一看,笑道:“我不拿藥給他吃,他這輩子就是完了!培大俠,這兒有一粒藥丸,你給他吃下,可是他已經失去知覺,你要施內功進他的腹內。”培亨接藥過去照作,未幾,夜之秘真的醒來了,杜吉斯過去大叫道:“老夜,你好了,呂姑娘救了你的命,快謝謝她!”夜之秘一醒就好了,他籲口氣道:“其實我心裏很清楚,就是動彈不得!”他走到呂素面前道:“姑娘,多謝救命了。”呂素笑道:“同伴就是自己人,夜大俠何必客氣。”夜之秘道:“對方藏在什麼地方?”呂素道:“開始可能是在門口,現在當然不在那兒了,但不要緊,他的命運已掌握在我的手裏!”杜吉斯驚奇道:“這是從何説起?”呂素道:“放符母和放蠱的相同,他的符母一旦被人制住,那就等於制住他的本人,因為他的生命與符母有不可分的關係!”鄭一虎道:“呂姐如何整他?”呂素道:“我先要查出他因了什麼害夜大俠,如果是無辜害人,我就要他的命!”夜之秘道:“我與這種人毫無恩怨,呂姑娘,你相信我,我的行為生平都很嚴謹。”呂素道:“同伴這些天,夜大俠的品德我早已看出!”培亨道:“那這個人為何要暗算老夜呢?”鄭一虎猛省道:“曼谷門來了十幾批人,莫非都是這個原因?”呂素豁然道:“是的,這是大巫黨的惡跡!”九公主道:“那姐姐可不能放過這人!”呂素道:“這害夜大俠的人,只是大巫黨中之一罷了!不過這一個他是活不成了。”她説着,輕巧的將針穿過蟲腹,收起針,再將蟲的四隻腳折下,僅僅這幾個舉動,然後棄蟲於地,正道:“這人三內必死,而且死時還非常痛苦。”白紫仙道:“姐姐,想不到你還有這些怪本領!”呂素道:“這都是門外道,若非對付壞人,我永遠不用。”鄭一虎道:“這蟲有毒嗎?”呂素道:“這蟲本身不似養蠱的養金蠶,本身無毒,其毒是經妖潛培養而成,謂‘符毒’!那比金蠶更厲害十倍,殺人於無形之中。”培亨道:“現在那人不知怎樣了?”呂素道:“他心痛如針刺,手足如折,既不能動,又不能出聲!”大家聞言不由打個寒戰!

説着話,大家走出樹林,因為識地形,他們信步遊了半天就回店了。!

吃無晚餐不久,西域之父白公公來了,剛好有大家在座,一齊出

這時仍是在鄭一虎的屋中,白公公叫眾人坐下後向鄭一虎道:“本來我只有一件消息告訴你,但在我臨行時,卻接得你大哥一件重要事情叫我轉告你。”鄭一虎道:“什麼事?”白公公道:“先説我的吧,這是叫你們當心,魔鬼黨前二名和鬼王、魔王都到了此地,甚至他們都會參加大會。”鄭一虎道:“這就奇了,他們為何還沒有去海底城?”白公公道:“這就是另外一件事了,你大哥探知消息,海底城的地點,普天之下只有一個人知道,而這個人卻是個天竺人。”呂素接口啊聲道:“魔王因為沒有查出這個人才不能去。”白公公點頭道:“這個人可能也來參加大會,這就是魔王等要參加大會的主要原因。”培亨道:“這人是什麼模樣?”白公公道:“這人的上七代是天竺和尚,七代以後又傳了三代在家人,但在十一代上又傳下一個西方弟子,這個西方弟子就是目前這代的師傅,有人説是東方人,又有人説仍是西方人,總之無人知道是僧是俗,是東是西了,甚至還不知是男是女!”九公主道:“這就困難了!”白公公道:“連天下通都束手無策。”鄭一虎道:“我大哥説什麼?”白公公道:“你大哥説,今天這屆暹邏大會為了兩個原因,也許還有別的也未可知,凡參加的人都要穿大會特製的衣服,這種衣服是黑,由頭至四肢,全都是一整套,僅在背後開一條縫,穿起來連一也看不見。”大家驚奇道:“這是什麼道理?”白公公道:“大會將這種衣服制了十萬套,各種尺寸都有,不久就會由引進的人發下,因為只有引進人才知道他們自己引進的客人是什麼身材,等到比賽時,參加者在自己的位處就穿好,這樣更秘密。”他停一下笑道:“大會的用意是第一防止大巫黨(又叫大符黨)施法!其實是防不勝防的,第二是暹邏三公主自己要參加大會比鬥,第三是為了失敗者被人認識而難堪。”呂素道:“這樣豈不經門人物很大的方便了麼?”白公公點頭道:“而且也給來參加者自己人很大的危險,因此巫山神君叫我轉告你們,每人在黑衣前留下一個小小的白點,但小虎前要留兩點!”鄭一虎道:“為什麼?”白公公道:“我們中國來的武林,都以你作為拼鬥門的中堅!”鄭一虎道:“這怎麼行,還有呂姐和陶姐都比我強!”白公公道:“以你作為主將的決議不是你大哥決定的,而是金骷髏陶蓉姑娘推舉的!”呂素啊聲道:“她和巫山神君在一起?”白公公道:“她是中國武林這次在暹邏公推的主持人!”呂素驚喜道:“我們在曼谷曾經開過大會?”白公公點頭道:“就只你們參加了!”他接着笑道:“陶姑娘認為她和你的功力仍無小虎高深,這是她推薦小虎為主將的真正大公無私的主意。”呂素道:“她一生傲慢,這次竟大變了!對的,她把小虎看清了!”培亨道:“我們三個也要留白點!”鄭一虎道:“不行,這樣太委屈三位了!”培亨正道:“我們不但比不過你,同時也不會和你爭第一,你就把我們當真朋友吧。”鄭一虎道:“本來你們就是我的好朋友啊!”杜吉斯道:“那就行了!”夜之秘道:“魔王可能用金制敵哩!這會把所有的人都害死!”白公公道:“金不是魔王一人得到的,他們是魔鬼黨和鬼王三人共得的,金這時不會在某一人身上,八成是藏了起來。”杜吉斯道:“假設帶在三人之一的身上呢?”白公公道:“他不會拿金亂害人,那對他自己也不利!除非他到了生死邊緣!”呂素道:“總之我們要當心!”白公公道:“這次比賽穿黑衣的用意,也因某種原因不許帶東西,因為參加者的東西都帶在黑衣裏面,外面連隨身武器都不許掛上。”鄭一虎道:“門人物是不講理的,必要時他哪有不撕破衣服取東西的道理。”白公公道:“在打鬥中,高手與高手之間還有探手破衣服的機會嗎?假設他冒險這樣作,那會留下一個莫大空隙,在這空隙之下,焉有不失敗之理。”在場者都是超特的高手,聞言莫不點頭。

白公公又道:“比賽場改在一座谷內,該谷四面為高崖,崖上全是森林,谷內設有一台,成圓形,高有一十五丈。東面是大會主人席,上台者連主人也不知是誰,但要在裁判專案上留下國籍姓名才可動手!”鄭一虎道:“門人物當然報的是假姓名!”白公公道:“這是一定的。”鄭一虎道:“假如對方不是自己人而又是其他正派武林呢?”白公公道:“勝者點到為止,敗者當然不會胡來!”培亨道:“只怕有很多人不會上台?”白公公道:“來的武林現已有九千餘人,後期無限,最後等整無人出場才算結束,這麼多的人,有半數上台就不得了!”白紫仙道:“爺爺,沒有平民看熱鬧嗎?”白公公道:“有,民從亦有從各國趕來的,因為這是暹邏十年一屆的定期比試,早在數月前就有各方遊客趕到,不過這是要買票的,貧民是看不起的,聽説一張票竟要十兩銀子。”九公主道:“十兩銀子一天?”白公公道:“五天,如果想看到底就更多了!”白紫仙道:“爺爺,我呂姐今天收拾了一個古怪人物!”白公公道:“大巫黨的二,他施放符母害夜大俠!”呂素驚訝道:“你者看到了!”白公公道:“陶姑娘看到了,她沒有來會你,因為當時她也在監視一個大巫黨人!”呂素道:“那就對了,我表姐也是於各種術的高手,可説與我異曲同工。”白公公笑道:“大巫黨至今還不知你姐妹這兩個強敵呢!”白公公坐了一會兒就走了,呂素等仍然回到她們自己的房子去,只有三個西方人被鄭一虎留下不許回去,提防又有大巫黨徒暗算。

三更時分!鄭一虎似乎被什麼驚覺了,他輕輕的叫醒三人道:“快起來,園中有動靜!”三人同時起問道:“什麼動靜?”鄭一虎道:“我聽到數聲怪音!”培亨道:“那是什麼東西發出的?”鄭一虎道:“大概是門人物在搗鬼!”杜吉斯道:“不知四位姑娘聽到沒有?我們快過去看看,提防她們尚未察覺。”鄭一虎道:“呂姐的功力我一直不知怎樣,不過馬玲玲一定會聽到,她雖與其他二人功力相等,可是她非常機警。”正説着,忽聽白紫仙在敲門!

夜之秘搶着開門道:“你們都來了?”白紫仙急急道:“你們當心,園中出現三個幽靈!”培亨駭然道:“難道真有幽靈?”白紫仙道:“呂姐説的這是大巫黨的術!”鄭一虎道:“她們人呢?”白紫仙道:“在前面花林裏,你們快去!”到了花林中,首先是九公主上,她走過鄭一虎輕聲道:“三個無頭黑影,其速如電,盡在這園中飄動,有時在地面,有時在花林梢頭!”鄭一虎道:“呂姐有什麼辦法對付沒有?”九公主道:“她還沒有看出道理,你去問她吧。”杜吉斯道:“還能看到幽靈嗎?”九公主道:“這一會飄到遠處去了,相信還會回來。”大家走近呂素那兒,只見她握着拳頭,掌心似握着什麼東西,一見鄭一虎就道:“小虎,今晚園中又有人死!”鄭一虎道:“你看清楚是什麼人沒有?”呂素道:“看不清,但已確定是巫妖搗鬼!”鄭一虎道:“你已準備了什麼?”呂素道:“仍是我的定魂針!”鄭一虎道:“因為看不清,所以你不好下手?”呂素道:“當然,怕他借物遁形,錯傷他人!”鄭一虎道:“好,我助你看清!”呂素道:“你有什麼東西可以助我?”鄭一虎道:“媧皇鏡的副品!”呂素道:“你已得到副鏡!”鄭一虎點頭道:“是的,魔鬼黨他懂得遁形術,可是我憑此鏡已除去他們老十!”呂素大道道:“有了這寶物,你可幫我破埃及巫婆了!”鄭一虎道:“不行,飛劍只能硬拼,門人物往往暗是搗鬼!”他們一直守到天亮,卻毫無動靜,在他們回屋吃早飯時,忽聽店家向他們道:“貴客,晚上園中又死了三個客人!”杜吉斯搶着問道:“那一國的人?”店家道:“大奧帝國人,他們是昨天中午來的!一共四個,現在死了三個年輕的,只逃一個老人。”培亨大驚道:“那奧人定為薄瑪!”夜之秘道:“蒲瑪已死在立陶苑!”培亨道:“難道是山姆!”杜吉斯道:“除了他,奧國再無高手了!”吃過早飯,豈料那暹邏青年鸞披又來探望了,他見了大家鄭重道:“諸位可曾看過店前的告示嗎?”培亨道:“什麼告示?”蠻被道:“我皇上鑑於近暗殺太多,以致引起百姓不安,而被殺的或下手之人又都是來客,推其原因,認為都是些以往恩怨!可是他們不應在我國了結;現在皇上下旨,劃出近海一座荒島作為來客私下之用,暫時作為國際島,凡有私人恩怨,希望都去那荒島上了結,不得裏再在城中殺人!”杜吉斯笑道:“貴皇上這種措施,恐怕無法貫徹!”鸞披道:“那是為何?”夜之秘接口道:“搗亂的不是正派人物,他們怎肯照着這告示去做!”鸞披道:“這樣説,此舉是白費事了。”鄭一虎道:“也許會收到一部分效果也不一定,請問那島在什麼方向?”鸞披道:“在東西,離海岸不過五里!”鄭一虎道:“此去有車馬否?”鸞披道:“有,由都城出去是一條大道。”鄭一虎道:“謝謝你,我們會去看看的。”鸞披道:“市民看到告示,現在已有不少不怕危險的生意人趕去搭屋作買賣了,諸位去時,可以找大會許可的店子吃東西,那是無須給錢的,同時吃的又好。”培亨哈哈笑道:“這真是方便。”鸞披道:“我一路前業看到,已有不少武林人物向該島去了,諸位要去就提前動身,否則就難等馬車了。”呂素道:“好的,我們馬上就去。”鸞披又匆匆離去。培亨先到店門外面找馬車。

當培亨離開花園,走後門穿過店內時,他忽然看到一個女人的背影,那女人剛好走到店門口。

培亨覺得那女人行些不對,他很快的走近櫃枱,輕輕的向店家問道:“老闆,那女人是住在店中的嗎?”掌櫃的正在算帳,聞言抬頭,見是培亨,接着就朝門口望去,有頃搖頭道:“不,她是剛才進來的我也不知!”緊接着,他召來一個店員。説了幾句暹邏語。

那店員咭喳的説了幾句之後,店家就向培亨道:“我夥伴説她剛進來,既不説找人,也不説住店,甚至還不開口説話。”培亨點點頭,輕聲道:“多謝了!”那女人已走出店去,培亨立即跟去。

這時杜吉斯才出來,他看到培亨行動有異,急忙趕上去,輕聲道:“你去哪裏?”培亨一見杜吉斯,不由大喜,急急道:“快回頭,通知大家都來,我發現一個女子,八成是大巫黨徒!”杜吉斯不再多間,回頭就走。

培亨遠遠的在人羣中跟着,幸好那女子一直沒有向後看。

沒有多久,鄭一虎等都追上了。

鄭一虎回頭向大家道:“我去接近,你們保持這個距離就可以。”呂素道:“我陪你接近,在大街上雖不能動手,但她覺察時可能會逃。”二人漸漸走近,這時從側面已可看清,原來她是個當地婦人,年紀不到四十,臉上擦了很厚的脂粉。

鄭一虎問道:“呂姐看出她的可疑之處嗎?”

“她確是門女人!但不能確定即為大巫黨人!”呂素又説了幾句話,忽然伸手一拉鄭一虎,道:“這是向東的大街,前面有人在等這個女子,我們落後一點。”鄭一虎向前看看,發現真有兩個中年男於在向那女子注目等候。

呂素向鄭一虎道:“他們一定是去那座荒島,我們不必步行跟着了。”鄭一虎道:“我要行步跟着,呂姐不要動,杜吉斯趕到時,叫他追上我,我們坐車。”呂素道:“對,杜吉斯懂暹邏語。”那個女子已到了兩個男子的面前,他們都沒有説話,但卻一同登車開動了。

杜吉斯似已得到呂素的吩咐,這時他在人羣中追上鄭一虎,問道:“我們步行追車?”鄭一虎道:“跟在車後,你聽聽他們説些什麼?”杜吉斯道:“馬車快,步行跟着,會使人起疑的。”鄭一虎道:“管他這麼多,行人起疑只管疑他們的。”杜吉斯道:“車內也可看見外面!”鄭一虎道:“在街上是不會注意的,我們巧妙的跟着就是。”杜吉斯已到車後,鄭一虎只替他防止意外。二人盯到街口。杜吉斯忽然停下了。

鄭一虎道:“為何不動?”杜吉斯道:“那女子向兩個男子説什麼找錯了店,店中沒有大巫黨住着。”鄭一虎道:“那這三人是何來路?”杜吉斯道:“那就不明白了!”他回頭看看,輕聲道:“他們叫了一部馬車跟上來了。”鄭一虎道:“不要管,我們仍舊盯着莫放。”杜吉斯道:“還盯它作什?”鄭一虎道:“查出這批人的來歷。”杜吉斯沒有反對,又向前追。

出城了,漸漸到了效外,前面馬車似發現有人盯着,這時突然停在道旁,同時那兩個男子已跳下車來,大聲喝叫。

杜吉斯向鄭一虎道:“他問我們是什麼人?”鄭一虎道:“你也問他呀!”杜吉斯用暹邏語説了一陣,那兩個男的竟連連怒吼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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