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偷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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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不能身,否則野馬羣必會羣起奔逃。”鄭一虎道:“不怕奔逃,就怕認不出那匹千里馬。”二道:“那匹馬好認極了,它頭頂上有一團紅,全身潔白如雪,尾巴則是漆黑,比一般馬長!”鄭一虎道:“早知道是這樣,那又何必二位大叔回頭走,好,二位在此勿動,我單獨進谷。”一道:“千里駒烈,力量奇猛,未馴之前,千萬當心。”鄭一虎道:“不要緊,哪位繩子給我!”二給他道:“你懂馴馬嘛?”鄭一虎道:“不懂,但我叫它乖乖的,等我牽它出來給二位看:保證它不敢發脾氣。”兩見他説的認真,又增幾分信心,於是就在外面等。眼看鄭一虎進谷去了,二向一道:“這孩子似乎有點古怪?”一道:“萬里尋父,深山獨行,我早看出不是凡人!”二道:“也許我們時來運轉了,如果真有一天回故鄉,這孩子就是我們的救星。”將近半個時辰,突然聽到谷中轟然如雷,竟是羣馬奔馳之聲!

大驚道:“快躲,馬羣驚動了,直衝出谷啦!”一言未盡,馬羣真如水般衝來,只嚇得二人火速朝樹上爬!

一羣一羣,一波一波,馬湧出了谷口,二人全神貫注但就不見那匹千里駒。

未幾,馬羣奔逃一空,一急急道:“我們快進谷內看看。”二忽然驚叫道:“孩子牽馬來了,你看!”一伸長脖子,確見鄭一虎牽着一匹良駒行出,同時聽他歡叫道:“二位大叔,成功了。”兩喜極上,同聲道:“小老鄉,你真是奇人!”鄭一虎道:“我們就此出山如何?”一道:“天黑了,明天再走吧?”鄭一虎道:“二位大叔,你們辛苦一點,賣了馬也好辦事。”在可可稀立山脈和大崑崙山脈之間,有一片橫寬百餘里縱長數百里的大草原,在這草原上,共有八大牧場,場主有維吾爾族,有哈薩克人,有蒙有康人,還有夷人。

這一天,有一個名叫“阿次克大牧場”的前面來了三個人,一匹馬!他們直向牧場行去。

那二人就是兩和鄭一虎,他們走了七天才到這個牧場目的當然是要賣馬。

的話不錯,那四千裏馬一到牧場就轟動了,場主開口就出一千兩,結果以一干一百五十兩成

二人出來後,帶着銀子直赴西崑崙,眼看還有一天路程就可到達目的地時,忽然前途有十餘騎客接住去路。

一見,急向鄭一虎道:“這是馬賊!”鄭一虎笑道:“他們怎麼知道我們有銀子?”二道:“也許是偶然!”鄭一虎笑道:“無論如何,反正他們是替我送座騎來了,二位不要動,等我過去。”二道:“馬賊的武功都很高,你當心被圍上。”鄭一虎點點頭,立即走過去。

那批馬賊一見來的是個小兒,為首的大喝道:“小子退回去,叫那兩個送上千兩銀子放你們過去。”鄭一虎哈哈笑道:“你們的消息真靈,居然知道我們有多少銀子,可見那牧場裏面定有細。”賊首大喝道:“你小子再多嘴,大爺就要你的命!”鄭一虎道:“你們人多沒有用,莫看我小,我如存心殺你們,再加一倍也不夠我一拳!如果不信,不妨過來試一試。”賊首見他身上掛着兩把短劍,心中也有點嘀咕,江湖上用雙劍的,沒有一個是弱者,他沉了一下,揮手道:“薩魯,你上去!”一個大漢應聲跳下馬,提刀向鄭一虎行近。

鄭一虎看出這大漢似乎身手不弱,他雖然不怕,但也小心提防,因為他除了打死一隻犀牛以外,還未和人動過手。

那大漢見他仍未拔出短劍,以為他有出劍如風的手法,因此不敢過分近,遠遠的就喝道:“小子,動手罷。”地當山道之中,兩旁巨木成行,鄭一虎忽然靈機一動,他提口氣,順手向側面一株大樹一推!

“嘩啦”一聲大震,大樹竟被連拔出,轟然倒地!

那大漢嚇得面無人!連手中長刀都掉在地上,兩腿發軟!

後面那十幾騎一見,掉轉馬頭就想逃,耳聽鄭一虎哈哈笑道:“不要動,乖乖的下馬來,否則我就殺走得最快的。”馬賊不聽怎行,只得停了下來。

也驚傻了,聞喚才清醒,大喜走近。

鄭一虎道:“你們替我一個個搜,把他們的銀子全留下,最後挑選二匹馬放他們走,如果他們哪一個膽敢動一動,就休想再吃飯!”兩依言而行,一會兒搜完了,估計搜下四五百兩,其中還有整錠黃金和珠寶,可知這批馬賊油水甚豐富。

馬賊誰也不敢動,挑完馬後,一個個如蒙大赦,落慌而逃。

一看羣賊慌忙而去,不哈哈大笑,齊向鄭一虎道:“小老鄉,原來你是神童!”鄭一虎道:“我的本領算得了什麼,還有比我高百倍的,好,我們上馬罷,現在不要用雙腳走路了。”兩高興極了,一同上馬,仍朝前進。

鄭一虎忽然覺得一路上的人,總向自己三人出一種懷疑的目光,於是問一道:“行人為何對我們這樣看?”一鄭重道:“這一帶,都是我們大明皇帝新打下來的土地,我們是漢人,他們的神當然不友好。”鄭一虎嚇聲道:“我們走在敵人的土地上?”二大笑道:“你走了這長的子還不明白,近來你所走的莫不都是敵人之地,不過邊疆太亂,老百姓誰都不管誰,如果有軍隊就不同了,我們這樣走,也許會把我們當細。”鄭一虎道:“配軍地有城麼?”一道:“哪有什麼城,是新築的木柵堡壘,建立不久,如果守不住,仍要退回者配地。”鄭一虎道:“老配地在什麼地方?”二接道:“在陽關,所謂西出陽關就是指此,右為玉門關。”鄭一虎道:“配地將軍是什麼人?”一道:“是沙州衙的衙寧使,姓常,是個老頑固,鐵面無私,殺人不眨眼。”鄭一虎噫聲道:“愛財的人還説鐵面無私?”二道:“錢不是他要,是配地管軍頭目要。”又走了兩天,這午後,忽然發現一隊官軍面來到,人數足有五百。

一見,大驚道:“那是配地防軍!”鄭一虎:“可是有新軍接防了?”一道:“不,臨時配地沒有換防的,這是撤離現象,我們快到側面林中躲起來。”鄭一虎道:“先到林中觀察一下也好。”三人牽馬躲入林內,未幾那隊官軍即卷塵奔近。

指給鄭一虎看道:“前面十騎是開路的,十騎之後面那騎白馬,披盔甲的將軍是副總管劉將軍!”鄭一虎道:“配地就是他最大嗎?”一笑道:“不是,配地最大的總管,這魔王就是好殺,無情,他手下有兩副,總管,一個管錢糧,管配軍,一個管防軍,這就是管防軍的劉副總官。”鄭一虎道:“沙州衙就是帶兵打仗的將軍?”一道:“沙州衙是朝庭派在邊疆的駐守總兵,打仗又是另派來的一個總兵,官是一樣大,但兩人職司不同,配地總管就是副總管兼的,你問得這樣仔細幹嗎?”鄭一虎道:“我要尋父,我不得不問清情形,我如在此處找不到,我就向衙門裏打聽呀。”二道:“衙門深似海,你如何能進去,同時也沒人告訴你。”鄭一虎道:“我不管,我只要有門路就打聽。”正在這時,忽見官軍後面來了幾百蓬頭垢面之人,有的赤着上身,也有的連褲腳都沒有,頭髮蓬鬆,鬍子連腮,簡直比乞丐還不如。

立向鄭一虎道:“你看罷,這就是配軍!”鄭一虎嘆聲道:“難怪你們要逃走,這哪裏象人。”大半個時辰過去,配軍後面又有官兵押着!一等最後一個官兵過完才道:“我們偷偷跟上罷!”官兵走的匆忙,一向二道:“一定是官兵打了敗仗啦!”二道:“西域諸酋聯合大軍有幾十萬,朝庭只派一個總兵帶五萬人來打,不敗而何?”走不到二十里,突然後面塵間大起,吶喊震天!

回頭一看,只見滿山遍野都是番兵追來,他大驚叫道:“不好了,番兵追上了!”鄭一虎眼看番兵來勢如水一般,也心頭大震,急忙道:“我們快到左側山上去。”一道:“沒有用,番兵太多。”這時官兵大亂,押後的竟棄下犯人,追上前面大隊去了。

鄭一虎一看犯人都是空手,一旦被番兵追上,保險一個也活不成,立即大喝道:“二位大叔快點過去,叫他們不可逃走,火速團結力量,我們先進前面山道口!”一道:“進山口有什麼用?”鄭一虎道:“山口後面有一峯,我在山口外堵住要道。你們則向峯上走,到了峯上,我就能過守峯頭。”一道:“好,犯人不會亂,他們都是亡命之徒,且人人都有兩下子,你不看他們都在找木頭作武器嘛。”鄭一虎大喜道:“你告訴他們,這是立功的好機會!”二去後,鄭一虎慢慢在後跟着,可是番兵卻愈來愈近了。

那山口非常險要,兩面是斷壁懸崖,只有當中一條路,真是一夫當關,萬夫莫敵之地。鄭一虎眼看犯人都過去了,於是拔出兩把鏽劍,憑着他自己的已知力量,準備拚命援救這批犯。

番兵似乎悉地形,這時左右兩側的追勢放緩,惟中間已到山口外,直如怒般向山口湧來。

鄭一虎收起右劍,舉掌就劈。

他掌上真氣如山,凡接近到數丈內的,莫不連人帶馬被劈得滾翻在地,慘叫之聲,立時大盛。

番兵不知厲害,一批倒了,一批又來,可是來的不死即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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