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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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時前,他們驅車回家,就在她下車前,他抓過她,給了她一個火辣辣的法式深吻,吻得她連腳趾頭都蜷了起來,爾後他曖昧地抵着她的瓣,充滿慾和**地宣佈:“今晚有你好過的了。”有如聽到惡魔的召喚,年若若的脊椎瞬間繃直,官之硯的慾望很強烈,尤其是在她面前,人前那虛假的一面早飛到九霄雲外,牀第間多姿多彩的花樣都在她身上試驗,變着方法欺負她。

其實官家的男人不乏風種,婚後還在外頭偷吃的官之鈁;人見人愛風靡無數少女芳心的官夜騏,以及那個眾人口中尚未娶就‮婦情‬無數的官之棠,唯獨不包括官之硯。

自從她成為他的未婚後,除非他出國,他們每晚都睡在一起,也沒見他在外面跟哪個美豔明星傳緋聞,實在是讓一幫想看好戲的路人大跌眼鏡。

因而,“馭夫有術”的年若若在官家又成了傳奇,眾人也心照不宣,原來硯少爺喜歡的,是比他更軟弱、更沒反抗能力的幼齒。

是這樣的嗎?或許吧,因為年若若不知道除了這一點,自己身上還有什麼地方會讓官之硯對自己這樣“忠誠”同樣,官之硯今晚不會讓她好過,是因為她的“不忠誠”她無疑惹到他了。

今天是她的十七歲生,她以為會跟往常一樣,不會有人記起,也不會有人給她過生。不料雨楓學長不曉得去哪兒知道了,還專門買了生蛋糕送給她,更沒料到的是,原本兩天前就到香港去了的官之硯,竟會神不知鬼不覺地出現在學校大門外。

學長的盛情她實在是推不掉,只好誠心誠意地道了謝,拎着蛋糕就急急忙忙想走,誰知學長一直跟在她身後,還鍥而不捨地想邀請她去看電影。

兩人剛走出學校大門,就聽到一聲嘹亮的喇叭聲在對面街響起,一看那輛悉的鈦銀保時捷,她當時就呆若木雞了。

措手不及,抓個正着啊!

坐在車裏,她本不敢看身邊男人的臉,而那盒包裝緻的蛋糕,在去飯店途中,就被他順手扔進了路邊的垃圾桶。

“我…我和學長沒有…”她解釋,怎知剛説了一半,就被他眼底的陰鷙給嚇得將話嚥進肚子裏去。

他一言不發,跟平常一樣帶她進飯店吃晚餐,在電影院看過不知道叫什麼名字的好萊塢大片後,回家。

走在停車場裏,男人拔修長的背影就在前面,少女一路小跑地跟在後面,不住地瑟縮。晚上的温度有點低了,可比這更讓人覺得冷的,是男人超低壓的氣

“阿硯…你聽我説好不好”幾乎快要嚇死了的年若若,緊跟着男人的步伐,小手不敢去勾他的胳膊,只敢膽怯地輕扯他的衣袖,偷瞄他,叫他的名字,想在回家前把話説明白。

男人來到車前,背靠在車門上,環,似乎打算聽她解釋。

“嗚…我沒有答應學長出去,你不要生氣…”可憐巴巴地望着那張陰沉的俊顏,年若若莫名覺得一陣陣的焦慮和慌亂湧上心頭,便嗚嗚咽咽地哭起來,邊哭還邊哽咽着解釋:“我也不知道他怎麼知道今天是我的生,連我自己都忘記了今天是我的生…我已經好久都沒有過生了…那個蛋糕學長送我的生禮物…嗚嗚…我沒想到你會回來…”她語無倫次地説着,也不知道官之硯聽不聽得懂。

他在她的面前,氣場一直很強大,她不怕他,但懼他,有時候她覺得他對自己是好的,可是轉念一想,又覺得他所做的種種,不過是在向外人示意她是他的所有物,並不一定是出於“喜歡”或“愛情”就如同官之橘養的那隻小寵物般,高興了便來逗,煩了就丟在一邊。

她就是他的小寵物,在他面前,她除了示弱,還是示弱,步步退讓,直到無路可退。

可,從來也沒有像今天這樣一句話不説,眼神卻越來越冰冷,冷得她覺得心底都在發寒。

這樣的官之硯,讓她好害怕。

興許是她的眼淚起了點作用,興許是她的話讓他心軟,當年若若看到官之硯陰沉的臉稍霽,並伸出手摸摸自己掛滿淚水的小臉蛋時,越發哭得傷心了。

“別哭了。”男人神不明地盯着她,看她哭得慘兮兮,眼睛紅紅的,鼻頭也紅紅的,活像只被主人遺棄的貓時,口一柔,怒火便少了一大半。

他在香港趕夜趕,把手頭的事情處理完,就是為了回來給她過生

可憐的小丫頭,命運像路邊一雜草,白白長到了十七歲,應該都沒有過一次真正的生,前幾年,他有心憐她,卻師出無名,想來她也不會接受他的好意,可是如今,她可是他標上印記的正牌未婚,哪怕她想要天上的星星,他也會想辦法讓最好的工匠打造一個送給她。

誰知,卻看到她跟另一個男生一起從校園裏出來,手裏還拎着緻的蛋糕盒,無名的怒火噬了他。

怎麼會覺得不用急呢?怎麼會認為自己還有時間慢慢來呢?他錯了。

他的小花兒、他的小半子、他的小年糕、他的小笨蛋正是從含苞放的花兒到舒緩綻放開的年齡,即使是自己不覺,也會搖曳生姿,引來討厭的蜂蝶。

“你錯了嗎?”他興師問罪。

“我錯了。”她趕緊點頭,承認錯誤。

“哪裏錯了?”年若若眨巴着淚眼,搜索枯腸,可是就是想不出來自己哪裏做錯了。

她沒膽子爬牆,也沒用心機去勾引學長,更沒打算跟學長去看電影…但這些在官之硯眼裏都不算理由,何況跟這人是沒有所謂的道理可講的。

想到這裏,年若若把心一橫,勇敢地説:“我哪裏都錯了。”聞言,本來心頭窩着火的男人差點破功,啼笑皆非地看着一臉凜然的小丫頭,點點頭:“很好,既然知道錯了,那要不要改?”她着鼻子點頭。

“不過呢,知錯不一定要改,但是…”他彎下,汲取着她身上淡淡的清香,狡詐地教導:“一定要學乖,就算真有心出軌,也別讓我抓住。”這話很不對頭,年若若呆愣地注視着眼前的俊顏。

他今天穿着一件灰藍尼外套,淡灰高領羊絨套頭衫,一條鉛黑法蘭絨直筒褲,全身上下滿是貴族氣的低調驕傲,她突然覺得他真好看,男當前,來不及細想他話中的用意,就不知不覺地乖乖點頭。

“你還點頭?”果然,男人不懷好意地瞪她,問:“是打算去出軌嗎?”這人怎麼這樣?小腦袋馬上搖成了撥鼓。

“小笨蛋…”官之硯悶笑着,總算消了氣,他伸手亂她一頭清湯掛麪般的齊頸短髮,才將傻頭傻腦的小丫頭抱進懷裏,再執起她的左手,將一串晶亮的tiffany鑲鑽花朵手鍊套上纖細的手腕。

剛才被他得一驚一乍的年若若,現在又被他少見的柔情姿態搞得一下子有點受寵若驚,滿腔的委屈都化成淚水鼻涕,一股腦兒全擦在他昂貴的外套上。

他仍是悄然地笑,毫不介意,或許,只要是她,他就寧肯陷入陌生的,從來就不曾相信的某種情裏,哪怕從此一無所有,萬劫不復,他亦自甘沉淪,那種情,聽説叫**情。

男人乖舛的心思,單純如年若若,此時絲毫不覺半分,她一心盼着將他伺候完自己好睡個安穩覺,因此越發乖順賣力。

還好今天官之硯沒有像往常一樣難應付,在她小嘴裏宣過一次後就很好説話地抱她進浴室,跟她一起泡了一個香噴噴的熱水澡,然後將呵欠連天的她用柔軟乾的大浴巾包起,旋即朝大牀走去。

她半睡半醒,一陷入舒適温暖的大牀上,馬上糊糊的轉過身子要睡覺。

男人温潤的舌沿着雪白肩頭和後頸,壞心地逗,烙下一個一個淡紅的小花。

“哈,好癢…不要…”她嚶嚀着,甜軟的嗓音夾着濃濃的睡意,尾音越發顯得嬌憨。

貪婪的熱繼續親吻着她的肩頸,沿着優美的肩部線條,漸漸向滑去…所到之處,都留下愛意繾綣的吻痕。

“不許睡。”低醇的聲音如此,在耳邊的氣息如此灼燙,他含住小巧柔軟耳垂,霸道地命令。

“唔…”年若若睡意正酣,話語含糊。

充滿男的陽剛氣味籠罩着她,彷佛帶着電的大手無處不在。

她的身體在他掌下被撫成一朵粉的花,雪白的膚染上片片豔紅,綻放了。

“啊…不要…”她胡亂地用手去推他。

“若若…寶貝…”磁的嗓音呢喃着她的名字,反手箝住她搗亂的小手,官之硯將她仰面壓在身下…

“不要…好痛…”晶瑩的淚水順着眼角滑落,她着氣,手指緊抓着他的雙臂,哀憐地乞求。

他以往也常會吻遍她全身,反覆把自己搞得水深火熱之際再去衝冷水澡,她不是無知的少女,整整一年的時間他的忍耐她都看在眼裏,心驚膽顫地猜測他大概是想等她滿十八歲後再吃掉她的,可是怎麼也沒想到,這一天竟然會毫無預兆地提前到來!

“乖,別亂動,一會就好。”官之硯抓住她的小手壓在枕上,眸中閃過少見的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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