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銀與亂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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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番隊,綜合勤務救護所,這場“處刑事件”之後,大部分傷員都安排在這裏,而作為比較早就送到這裏,而且身為副隊長的松本亂菊,在住處方面還是稍有優待的。

躺在牀上的松本亂菊氣勢早就醒了,只是她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四番隊的隊員們也忙着照顧越來越多的傷員,所以一時也沒有人來打擾她。松本亂菊就這樣靜靜地躺在牀上,愣愣地看着天花板,任由自己的思緒飄啊飄啊…[搜索最新更新盡在www。。]在和番古冬獅郎分開之後,她的確是遇到了市丸銀。當時的她並不認為市丸銀會與中央四十六室全滅有關係,哪怕是在見到了吉良伊賀之後。但是市丸銀卻承認了!

“那羣自以為是的傢伙,當然是都殺了。”市丸銀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平靜,卻讓松本亂菊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也許是嫌刺還不夠大,市丸銀還補充道:“我親自動得手。”松本亂菊到自己的呼越來越困難,終於艱難地開口道:“你這樣做,難道…是要背叛屍魂界嗎?”市丸銀轉身留給了松本亂菊一個孤寂的背影。

“你用‘背叛’這個詞嗎?我都忘了,你是死神呢!”市丸銀的話讓松本亂菊惑不解,但她下意識地已經將市丸銀當作了未知的存在對待。原本就模糊不清的背影現在更是被一團霧所取代。

“真的要對我動手嗎,亂菊?”市丸銀突然側過身子,目光投向了松本亂菊按住刀柄的右手上。

松本亂菊出少許堅定的神,問道:“藍染隊長也是你殺的嗎!?”

“藍染隊長啊?”市丸銀的語氣中透着一絲複雜,“説起來你和也山隊長走得很近呢,聽説他很喜歡你。”

“呃?”松本亂菊被市丸銀突然岔開的話題打懵了。

這算什麼?他是在吃醋嗎?關心我?

可惜松本亂菊的幻想還沒持續多久,市丸銀的下一句話就狠狠地擊碎了她的心靈。

“這樣我就可以放心了…”還沒等松本亂菊回過神來,一柄長刀已經刺穿了她的身體!

刺——“如果他來替你報仇,我會狠樂意殺死他的!哈哈…”市丸銀的笑聲隨風飄來,但聽在正緩緩倒下的松本亂菊耳中,卻是忽遠忽近,那笑聲説不出的怪異,説不出的諷刺…

松本亂菊無意識地出了眼淚,思緒卻再次飄飛了起來,回到了那個分別的冬天,那個寒冷的早晨,飄着白雪。就這樣消失在她的視線裏。萬籟俱靜,空氣中只留下那一句話,在她的耳邊,良久良久。他改不掉的壞習慣,對她説聲,“對不起。”銀,你又一次離開了,毫不猶豫地離開了,難道真的那麼討厭我嗎?

銀,你究竟想讓我怎麼樣?想要我怎麼樣…

她的目光彷彿又看到了那個早晨,從門縫中往外望去,一片白茫茫,飛雪的世界,洋洋灑灑,掩蓋了一切的痕跡。

吱呀~~細微的開門聲終於將松本亂菊驚醒,她略微一偏頭就看到了走進來的蕭逸辰。

“隊長!”在這安靜的氛圍下,蕭逸辰安靜地坐在了牀邊的椅子上。

“你的傷怎麼樣?有卯之花隊長在,應該沒有大礙了吧。”

“嗯,已經好得差不多了。”看得出來,松本亂菊的情緒很低落。是因為什麼原因,蕭逸辰自然也能猜得出來。

“是因為市丸銀叛逃的事情而難過嗎?”蕭逸辰試探着問道。

聽了這話,松本亂菊突然轉過頭來看向蕭逸辰,眼神定定的。看着蕭逸辰的面龐,她突然想起了市丸銀説過的話,似乎是懷疑自己和隊長有什麼關係,但又好像另有所指。

被松本亂菊盯得有些發慌的蕭逸辰希望能避開那種審視的目光,此時松本亂菊也發覺了不妥,收回了目光:“隊長曾經説過,你和銀都沒有傷害我的意思,都會用生命來保護我。那麼為什麼銀會那樣做?這其中究竟有什麼秘密?”蕭逸辰一陣沉默,醖釀了好一陣之後,他才開口道:“這一點我一直承認。市丸銀的所作所為其實都是對你有好處的。只是他沒有對你明言,那我也不好多説什麼。”

“對我有好處那又為什麼不告訴我呢?”松本亂菊也是極聰明的人,通過這幾句話,略微一想就明白了,“是怕我會反對!”蕭逸辰沒有做聲,變相地承認了。觀察到松本亂菊眼中的光芒越來越亮,再次重拾信心的樣子,蕭逸辰也不知道自己這麼做是好是壞了。記得在一篇什麼文章裏有一段對松本亂菊的定義:松本亂菊,女,金髮碧眼,相貌美豔,身材火辣,好吃懶做,不務正業,愛好幼稚,時常撒嬌耍賴,愛喝酒,發酒瘋比野獸還野獸,揮金如土。除了——理,勇敢,聰明,善良,正義,成,温柔。她不是捧着柔情與無私來付出的傻瓜,她是一刀擋下神槍的傾倒,傾倒眾生;她也並非帶着淚水與怨恨來索求的孩子,她是一劍抵住喉嚨的風情,風情萬種!

這一段説得簡直太闢了,松本亂菊與市丸銀的羈絆實在是太深了。即便是蕭逸辰這樣的穿越者都本能的不願意破壞這樣悽美的愛情。但是,蕭逸辰同時也深深的明白,松本亂菊與市丸銀的悲劇在於,他們的個實在是難以相容,即便是在一起了,也很容易就會分崩離兮。

那麼讓松本亂菊和蕭逸辰都十分記掛的市丸銀此時又在幹什麼呢?

藍染惣右介和市丸銀、東仙要第一次完全進駐虛夜宮,立刻就將所有的十刃都叫齊了,開了一場全體會議。

藍染惣右介獨自端坐在高高的王座上,左右正是市丸銀和東仙要。下方的十刃呈兩條排開。

第一十刃:孤獨——史塔克第二十刃:衰老——拜勒崗·伊魯森幫第三十刃:犧牲——赫麗貝爾第四十刃:虛無——烏爾奇奧拉·希佛第五十刃:絕望——諾伊特拉·吉爾加第六十刃:破壞——葛力姆喬·賈卡傑克第七十刃:陶醉——佐馬利·路魯第八十刃:瘋狂——薩爾阿波羅·格蘭茲第九十刃:悔恨——阿爾圖羅·普拉提多第零十刃:憤怒——牙密十刃俱都穿着虛夜宮裝,加上坐在上首位的藍染惣右介,整個虛夜宮勢力可算是達到了一個巔峯,嚴格來説,這樣的實力已經可以與屍魂界相比了!

在會上,藍染惣右介沒有多説什麼,只是表明他會再次將眾人的破面化進行的更加完善。其實就是將浦原喜助的崩玉與他自己製造的崩玉合二為一,達到完美的存在,然後利用崩玉的力量來提升手下破面的能力。讓眾人暫時因為對力量的渴求而臣伏於他。

待會議結束,眾人散去後,市丸銀才袍袖一揮獨自進入了一個間空曠的大殿。

虛夜宮的天空也有藍天白雲,但那並不是真實的存在,而是一種大範圍的結界,原理和浦原商店地下的天空差不多,只是範圍更廣大,做得也更加細。

市丸銀慢慢走到大殿的開口處,從這裏正好可以看見在天空下的明亮地面和大殿裏的陰影。

將愛形容為美麗的,是不瞭解愛的人;將愛形容為醜陋的是自以為了解愛的人。

會拿美麗比喻成愛的人,都是不知愛情真相的人;會拿醜陋比喻成愛的人,都是知愛的驕傲者。

去愛吧去愛吧,像不曾受過一次傷一樣;跳舞吧,像沒有人欣賞一樣;去愛吧,像不曾受過一次傷一樣;唱歌吧,像沒有任何人聆聽一樣;幹活吧,像不需要錢一樣;生活吧,像今天是末一樣!

市丸銀看着大殿外的藍天白雲,明媚光,自身卻站在陰影中,欣長的身體靜靜矗立,如同萬年不變的雕塑一般。但是,他的內心中卻又着一些什麼就要噴而出,強烈的幾乎不可抑制。

“亂菊啊…”市丸銀的一聲輕輕嘆息卻引來了一陣踏地的脆響。

喀——喀——喀——擦——和機器一般準的踏地聲讓市丸銀忍不住回頭,一道同樣修長的身影出現在大殿的側門邊。在虛夜宮,能夠讓腳步聲都那麼又特的也只有…“烏爾奇奧拉!”

“你在虛夜宮的住處已經安排好了。”一道墨綠的淚線從烏爾其奧拉右眼一直伸長到下頜,讓他的周身都散發着濃濃的悲慘氣息。

“能夠不去嗎?”市丸銀的語氣很淡,卻有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是命令嗎?”烏爾奇奧拉麪無表情,平靜地反問道。但市丸銀知道,他只是單純地詢問而已。

市丸銀轉過身來,頭微微底下,讓他一臉濃郁的笑容看起來更像是蛇在微笑一般。

“不是。”簡單地吐出兩個字後,市丸銀徑直走出了大殿,與烏爾奇奧拉擦肩而過。

烏爾其奧拉也立刻出了在衣兜裏的右手,跟上了市丸銀。

亂菊,我們終究還是兩個世界的人。抱歉不能一直陪伴你,雖然那個傢伙不是好人…呵呵,其實我也不是好人。好人會在殺完人之後依然可以微笑麼?但是,曾經的承諾我還記得,並且很快,是的,很快。只是臨走的時候,忘了對你説:對不起…

長長走廊的陰影中,兩道模糊的背影漸漸被濃濃的黑暗鎖掩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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