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魔君贈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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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長風志在身,腳下甚快,追了許久仍未追上。冰天雪地積雪及股,步行與乘坐騎速度幾乎相等,甚至有時馬匹還趕不上人,難怪許久仍未追及。

他發覺有時可在沿途看到蹄跡,有五六匹馬曾經向西行,蹄跡相當巨大,可知西行的馬極為雄駿。可惜雪花已掩覆了大半形跡,難以分羣馬上是否有人。這些西行的馬所走的路線,時左時右,蹄跡時隱時現。

皆因這一帶沒有路,即使有路也被雪所掩沒,只能依地勢自行覓路走向而行,因此蹄跡時隱時現並不足怪。

“這時節,番人皆不再外出,居然有人馬向西趕,怪事?”他想。

但他並不願多想,仍循足跡東行。

薄暮時分,足跡終於被大雪所掩沒,失去了古靈一行六人的蹤跡。

但他的記憶力極佳,沿途的景物記得清清楚楚,料想梭宗僧格必定循原路折返烏藍芒奈山,由原路追趕決錯不了,沒有足跡引導,他仍然放心地追趕。

夜來了,雪光朦朧,視線可及百十丈,但不宜趕路,看不見遠處的景物,無從分辨方向,失和冰天雪地中。那還了得?

他找到一處山崖背風處安頓,有一陣好忙。安頓馬匹,從鞍包中取馬糧先喂坐騎,再安置睡處。乾糧為數不多,他不肯取食,在崖下找到一處可生火的地方,找來些枯枝生火,烤馬充飢。

“今晚古靈他們可得受苦了,飢寒迫真夠受的。”他想。

‮夜午‬,風雪已止。

他睡得相當警覺,突被馬匹的嗅鼻聲所驚醒。

六匹坐騎拴在十丈外的崖下,不受風雪所侵擾,他自己所睡處,反而受到風雪的威脅,保護坐騎列為第一,人受些委屈理所當然。

他本能地拉下襖領,出腦袋。人用睡囊睡在雪中,上面須加雪覆蓋,不然便無法保暖。皮襖只須裂了一條小縫,人便可能被凍死,雪可以隔絕熱氣的發散,方可入眠。因此,睡在雪中十分安全,旁人如不留心,很難找到他的形影。

他的頭剛伸出,便發現兩個灰影正沿着崖徐徐向坐騎欺近,在掛坐騎的附近,用樹枝在雪中探索。

“有人偷坐騎。”他心中暗叫。

一個灰影突然向同伴説:“怪事,怎麼沒有人?”竟然説的是漢語,帶有湖廣口音。

另一名灰影停止探索,丟掉手中樹枝説:“沒有人也好,省得謀財又害命。快把坐騎走算了。”兩人走向坐騎,卻不知柴哲已貼地撲到,冷叱道:“住手!你們到西番做賊,不怕丟漢人的臉面嗎?”兩灰影吃了一驚,轉身一聲不吭,兇猛地撲到,左右齊上,來勢洶洶。

黑夜中看不清面目,只看出是兩個番裝人影,撲來的聲勢雖猛,但腳下已可看出虛浮,即使再兇猛,也僅此而巳,毫不足畏。他向右一閃,反手一掌削出“噗”一聲削中從右面攻上的灰影左脅背。

“哎…”灰影受不起,驚叫着撲地便倒“蓬”一聲仆倒在浮雪上,滑出丈外。

另一名灰影撲了個空,同伴卻倒了,大驚之下,撒腿便跑。

“站住!老兄。”柴哲沉喝。

灰影一聽聲音發自身後,不假思索地右旋身就是一掌。

柴哲左手一勾,便勾住了灰影的脈門,右掌發如電閃“噗噗”兩聲悶響,劈在灰影的左右頸

“呃…”灰影悶聲叫,雙膝一軟,挫倒在地。

柴哲劈一把抓起,向剛爬起的另一名灰影手一推“蓬”一聲響,兩灰影撞在一塊兒,怪叫着同時滾倒。柴哲叉手在兩人面前一站,冷笑道:“如果嫌打得輕,不妨站起來進招,在下要一直打得你們服貼為止,決不至於令你們失望。”最初被擊倒的灰影不敢站起,哀聲叫:“請高抬貴手,咱們認栽。”

“那麼,你們從實招來,兩位貴姓大名。”

“在下姓劉名雙,那一位是在下的義弟張永。”

“由何處來?”

“由…由中原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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