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失望與迷霧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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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x池已經是一片沉沉的黑,月光就是唯一的照明物,更別提在這黑沉沉的水下了。

我和肖承乾一前一後的朝下潛着,身上的攝影機也開始工作,它提供的照明加上我們手中水下手電的照明,倒讓我和肖承乾的視野比較清楚。

從表面上看,這湖面的水碧波盪漾,是如此的清澈,可是到了水下,透過手電的光芒,我們才發現其中水中有很多灰塵類的東西漂浮着,是因為是火山湖的原因嗎我的地理一向抱歉,對這些並不是的很清楚,我唯一知道的一點就是這湖底下的火山是活火山,噴發的可能非常大,另外就是這天池的水估計是雨水形成的,總之它也會淌出去,可是沒有什麼進水口,可水位常年都保持在一個水準,想起來也頗為神奇,不過這些都和我的這次行動沒有太大的關係,而且這些謎題只能靠科學家去猜測吧。

一入水,我和肖承乾都是興奮無比的,畢竟這個池子充滿了各種神秘和傳説,我們就像進入了一個嶄新的冒險世界,可是事實上,我們朝着湖底下潛了一會兒,水周圍傳來的壓力就讓我們不能繼續下潛了。

我在心裏暗暗罵了一聲,説起來我和肖承乾身上穿着的都是相當專業的潛水服了,可也已經到極限了。

而把手電往身下打去,仍然是黑沉沉一片深不見底的水下,意味着我和肖承乾離下潛到底還有很長的距離這和我們的計劃本就不一樣,我心中有些憤怒,我不相信這一羣人會不知道x池的數據,想到這裏我對肖承乾打了一個手勢,然後就開始往上劃去。

幾分鐘以後,我和肖承乾就冒出了水面,我取下氧嘴,還有護目鏡,然後抹了一把臉上的水,大口的息了幾下,在水下那體力的本不是陸地之上能比的。

而且這一次的下潛也非常無聊,除了黑沉沉的水中漂浮的灰塵,還有偶爾遊過的幾條冷水魚,本沒有任何發現。

其實在路上,承心哥就給我説過一些這池子的典故,他告訴我這池子裏在以前其實是沒有任何生物的,因為自然條件什麼的限制,反正我也沒聽懂。

我只記得承心哥這樣説過一句,後來這池子裏出現了一種冷水魚,味道很不錯的樣子,傳聞是界的另外一個國家在這裏放養的。

“到底是放養,還是掩人耳目的説法,我其實是不能確定的,幹嘛要在這池子裏養一些魚呢”承心哥歪着腦袋,當時的目光是盯着陶柏和路山的。

只是陶柏一向是躲躲閃閃的,至於路山那個人雖然寡言,後來卻被我們發現是一老油田,面對承心哥的問題,他也一臉好奇的問:“是啊為什麼忽然有魚了呢説是別的國家放養的,別的國家也不會就這種事情跳出來辯解啊”然後,承心哥就無語了,其實作為秘密部門,怕這些事情要比我們清楚的多吧。

“咋忽然要上來了呢”肖承乾在我耳邊着氣,然後有些奇怪的問到,畢竟我們下潛的時間不長。

我望着肖承乾説到:“我覺得我們被耍了,或者這裏早已經是地,可能為了別的原因,帶我們來這裏敷衍我們一下。”我是從下潛的深度還有承心哥的話判斷出這一點的,可是現在卻沒空對肖承乾解釋,一直在水面漫泛舟的路山已經發現了我們,並快速的划着船朝我們靠近。

船很快就停在了我們的身邊,我和肖承乾伸出手,魯山和陶柏很自然的就把我們拉上了船,拉我的是陶柏,讓我震驚的是這個傢伙看起來又羞澀又膽怯,但力氣着實不小,我自己幾乎都沒使什麼勁兒,他就一人把我拉上去了,要知道我身上還揹着沉重的氧氣管啊。

到船上,即便是有風吹着,我還是覺比水裏的覺温暖多了,一邊用巾擦着濕漉漉的頭髮,我一邊就接過了路山遞過來的温熱薑湯,給自己灌了幾口。

路山這個人雖然讓人無法琢磨他內心的真實想法,但在細節上你不能不承認這個傢伙的體貼周到,幾乎本不用你心什麼,一切他都會為你置辦的妥帖。

“怎麼忽然又上來了有發現了”路山神平靜,淡淡的問了一句,臉上帶着不太明顯,恰到好處的關心,顯得他很真誠。

面對這種人,我覺得所有的情緒都寫在臉上,恐怕太過危險了,我也平靜的説到:“上去再説。”路山也沒多問,就應了一聲,至於那個害羞陶,就更不要指望他能説出個什麼了。

分割線我們離開了x池的範圍,在xx山的某地,有一個所謂的觀測營地,也是部隊邊境的秘密駐紮點兒,我們今夜在路山的建議下,就去那裏休息了,畢竟那裏離得也不是太遠。

在一間温暖的營房中,我和路上相對而坐。

我目光帶着一點兒壓迫的望着他,而他卻異常平靜看着我,然後才沉着開口説到:“你提的要求,我抱歉,真的不在我能行使的權力範圍內,你要怎麼辦呢”我的身後坐着的是我們那一大票人,在趕路的過程中,就已經得知了我的一切判斷,此刻望着路山的神情都不算太友善,刻意隱瞞,讓我們抱着希望白跑一趟的事實,任誰面對這個事實,都不太會有好臉

特別是肖承乾,幾乎都快開口威脅路山了,只是被我壓制住了。

一到這裏,我就比較開門見山,直接對路山提出了自己的要求,明天我要再探x池,而這一次我需要的非常專業的潛水設備。

面對我的要求,路山就是如此拒絕的。

“呵…”肖承乾冷笑了一聲,看樣子是準備發作了,不管他組織的鬥爭是多麼嚴酷,可這傢伙,畢竟養尊處優了二十幾年,脾氣不是一般的衝,很像多年前在師父的庇佑下那個我。

二愣子陳承一我站起來,一隻手摁在了肖承乾的肩膀上,然後承心哥站出來開口説話了,在那個年代,要收集一點兒具體的資料,不像現在有所謂的搜索引擎,是非常麻煩的,而且我們也沒有刻意去收集這方面的資料,而是把目光落在了那些傳聞上,其餘的一切都依靠部門,才造成了這種被動的局面,承心哥覺得自己有責任去解決這種被動的局面。

所以,他站了出來,推了推眼鏡,然後對陶柏和路山説到:“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比較好奇,你們難道不知道x池的深度嗎”~~路山看了一眼承心哥,沉不語,陶柏在路上的身後,又是低着頭,怯生生的回答到:“其實是知道大概的,平均深度有200多米,最深的地方有300多米。”這樣直接回答的陶柏,看起來有些傻愣愣的,不過路山也沒阻止,很顯然這也是阻止不到的。

“既然你們知道,為什麼不提醒我們,憑藉我們現有的潛水設備,本不可能仔細的探查到x池的每一個角落,連略的搜尋都做不到”承心哥走過去,手放在路山面前的桌子上,身體有些前傾的望着路山。

路山不説話,而承心哥則繼續説到:“早知道了這樣的結果,或者你們的確是有什麼不方便的地方,你們真的可以直言的,這樣即使我們失望,也不會怪你們什麼,可讓我們白跑一趟是什麼意思”

“如果,我們阻止你們的話,你們難道就甘心了,就認為不會有什麼陰謀了”路山依然平靜,連説話的語調都那麼平靜。

承心哥呵了一聲,然後站直了身體,很直接的説到:“那麼明人不説暗話,你們不要説你們帶我們來這一趟,就是為了讓我們死心,怕是有別的目的吧不提供一切的設備,是有什麼換條件吧”對的,這才是問題的關鍵,這件事情才和肖承乾一開始急急忙忙阻止我們的原因對上了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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