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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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初五,於閩在家已經無聊之極了,在北京也沒什麼親戚,已經在家悶了四天了,想着林威現在也不知道在哪家親戚那兒,怎麼着也得初六、初七才能回來。
沒想到下午林威打電話來説有兩張招待券,近的,就在翠宮飯店,問去不去玩,想着也好幾天沒見了,林威不的怎麼樣呢,好歹
了兩張招待券當幌子,於閩也就答應了。
第一眼看見林威,於閩的心就動了一下,這幾天沒見,林威變瘦了,一張臉上就剩一雙明媚的眼睛和誘人的紅最突出了。
今天林威難得帶了隱形眼鏡,把自己漂亮的眼睛出來。因為兩人是臨時決定來的,沒有約時間,所以壁球是玩不上了,林威又想游泳,所以就以游泳作為第一個項目。更衣室裏林威白皙的肌膚引得幾個“老男人”多看了兩眼,被於閩一一瞪了回去,總算沒過來搭訕。兩個人是一起學的游泳,心裏對彼此也都有個譜,競賽似的遊了兩百米,林威首先叫了停。
於閩看林威把泳鏡推上去,出漂亮的眼睛,戲謔的笑道:“我就知道你這小孩就得叫停。”林威抹了把臉,放鬆的遊着,偏頭問:“為什麼?”眼光隨着水波一起
動。
“想你小時候,游泳班裏每次差那麼幾米就到頭,你就不遊,伸手就抓老師的杆兒每次都讓老師拿杆打。”
“誰説的,”林威見他揭老底,不有點惱了“現在反正我不是那樣兒了。”
“那剛才是誰差好幾米呢就不遊了,叫停。”於閩逗他玩“是哪隻小狗?”
“不是這隻,”林威索耍賴,在水裏一翻身,快速地向前遊走了。遊了半天,林威見於閩沒追上來,就回頭看,發現他被一個女的給纏住了,就着惱了,有些賭氣的來回遊着。
又到了池子邊兒上,回頭看那女的還纏着於閩,有些氣惱的回頭,心裏暗自咒罵。抬眼卻發現池子邊兒上蹲着一人,低着頭正看他。習慣了帶眼鏡才看清楚的覺,沒眼鏡看得這麼清晰還真讓他有點不適應。
警惕地看着岸上那人出一嘴的白牙,衝他笑了笑。
“我叫米揚,一起遊怎麼樣?”看着那人擺出一個自以為很美的笑容,林威心裏暗自道:“有病。”轉身遊走了。然而剛遊兩下,就聽後面傳來“撲嗵”的跳水聲,回頭見後面那個男人掀起一片白沫,朝他游過來。那男生的臉在自由泳的動作中,左一下,右一下的出半個來,詭異的可怕。米揚在林威邊上停下來,臉上的水還沒
完,就衝他
齒一笑,張嘴要説話。
可是就聽面前的男生尖叫一聲,然後一片水花打上他的臉。林威的一聲尖叫成功地引了所有人的目光,當然也包括於閩的,於閩看着林威以他平生最快的速度向自己游來,不
也擔上心,拋開邊兒上纏着他的女人,
着林威游上去。
一側身攬住了手忙腳亂的林威。
“怎麼了。”於閩拍着林威的背安他,嘴輕觸林威的額頭。
“一個變態。”林威上氣不接下氣地説,一隻手還往後面指去。目光也稍稍往那邊一跟,乍一看,那人就在後面,更是大張了嘴,彷彿就要大喊,結果愣是沒喊出來。
“是你?”於閩詫異的看着那人,然後拍着林威的背:“沒事兒,沒事兒,他雖然討厭,但還不算是變態。”剛剛纏着於閩的那個女人也游過來,湊趣道:“哎呦,他可是君馳公司的…”
“是嗎?”於閩有些冷淡的打斷,回頭對米揚説:“請不要來打擾我們好嗎?”拉着林威遊走了。米揚眯着眼睛,看他們離開。
桑拿室裏,於閩往石頭上澆了一勺水,看着蒸汽騰騰的升起。林威平躺在最高的台子上,藍的浴巾平鋪在他身下,更襯得他在朦朧的霧氣中愈發瘦弱。
“你小子還不賴啊!見着變態還知道跑。”於閩輕笑道,手輕輕的覆上他的膛,看他睜開眼,扭頭看自己。
“切!我的覺,那
鋭。”林威有些得意的笑“我一看他就不像正常人。”
“沒那麼嚴重。”於閩嗤笑。
“哎,你怎麼認識他的?”
“他原來去過酒吧兩次,討厭的!沒事兒別理他。”於閩的手輕輕在林威身上移動。林威抬手把他的手扒拉下去,瞪了他一眼“都是你!要不是你跟那女的沒完沒了的,我能一人遊,招一個變態?”
“對對對,都是我不好,反正沒事兒別理他,他估計是個典型的花花公子。”
“知道,我一看他那臉就噁心。”於閩放聲大笑,霧氣濛濛的沒什麼穿透力“別呀,我看人公子覺得自己長得帥的呢。”
“切,那衰臉。”林威不屑的轉過臉,又大力的動了一下,趴在台子上。
“按摩按摩。”於閩任命的開始給他背“外面不是有按摩師,在裏面你急什麼?”林威悶悶地説:“那些人的手,還想摸我?哼,我可受不了。”
“是,你受得了,我也受不了啊。哎,心甘情願的給你當小工吧。”
“就是,別人想摸我還沒門呢,這是我給你的特權。”林威側過臉來,瞄了他一眼。於閩被他這一眼看得心裏直冒火,擰了下他上的瘦
“別在這兒招我啊,小孩兒。”橫了他一眼“還好些沒玩兒呢,出去再玩兒會兒的。””就是啊!哎,下學期搬過來住嗎?”
“沒想好呢,回頭再説。”接下來,林威幾乎是提着杆兒跟蟲一樣和於閩打完了枱球,兩個人又玩了保齡和沙狐。雖然玩了這麼多,但都不太痛快,兩個人都
到角落裏有個人盯着他們看。
最後於閩把球扔了,有些氣,拉着林威走了。開學後。林威的學習緊張的,本來開始沒搬到於閩那兒,但三天兩頭的熬夜,被關在宿舍外面,所以一個月後也忍不了,乾脆搬過去住了。
跟他爸媽打了個招呼,也沒掀起想象中應有的波瀾,所以就更安心的搬過去住了。於閩也高興起來,一掃一個月來的鬱悶,幾個人一商量,美其名曰慶祝於閩林威團聚,實為找個藉口大吃一頓,去了海淀街裏的韓國烤。
這樣一來,林威也更常去酒吧了,在他的一再要求下,酒吧開始供應蛋糕,主要就是為了林威自習完來酒吧裏吃宵夜才加的。
不過,反應倒是好的,不少人都有這需求,因此響應大家的呼籲,蛋糕從沒名兒小店的變成味多美的,鍾堅每天還跑一趟去拿。
林威的畫在酒吧掛着,還真賣出去不少,有不少人都是在酒吧看上畫,一直等到半夜十二點、一點的,林威來了,商量好價錢就直接買走。
而林威受了一天的摧殘,那會兒都快掛了,自有一股疲憊混着滄桑的覺,還真應了人們心中畫家的那種勁兒,畫兒就更容易賣出去了。而因為有了林威的畫兒,酒吧也不再只來些學生了,很多雜人也混進來,總之,也使酒吧的生意一天好過一天。
2002年的夏天是林威覺得最熱的一個夏天了,連續在專教趕了幾天的圖終於好了。林威掛着兩個大眼袋出現在八點多的酒吧裏。半數的常客都認識林威,叫喚着,心疼、寶貝兒累成這樣兒什麼的,反正林威一個也沒理,直接攤到吧枱上。
而鍾堅首先過來説今天來了一個人,説要看他的國畫兒,約了明天下午來看。林威直接就着點頭的勁兒把腦袋扔在吧枱上,就着超長的管一瞬間消耗掉一杯橙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