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知它要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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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在深深的井壁之下，是閃爍的黃，我知道那一定不是泥水，因為它在發光，幽幽的昏暗的黃光。那顏是如此悉，我幾乎能立刻把它和那些荒誕的夢聯繫起來。

我也明白了那黃濁海洋裏的光線是從何來…因為海洋本身就會發光。我一件一件掉衣服，把它們藏在一棵樹的枝葉間，然後我把繩子綁緊在井口的木架上，雙手抓住它，腳抵着井壁，一點一點往下滑，頭頂的井口越來越小，那黃的光芒越來越近，寂靜、黑暗和狹小的空間都令我害怕。

而最讓人害怕的卻是前面的未知，有幾度我都想跑回伊琳娜的房子，跑回自己的牀，好好的睡一覺，然後永遠離開這個地方，永遠不用再被這些東西困擾，就像這一切從未發生過一樣…

但我終究還是無法把它們當做沒發生過，好奇心戰勝了恐懼，那黃的水面就在我的腳下了。

我試着把腳探進水中，它一點也不冰涼，而是讓人舒服的温熱，我繼續往下降，讓赤的身體一點點沒入水中。

最後我鬆開繩子…但接下來我要怎麼辦？我在水裏只能憋氣兩分鐘，那本做不了什麼，但在夢境裏，所有的女人們，她們都能長時間地呆在水中，好像那些黃水本不會影響呼一樣。

從醫學理論上講，人類能夠通過肺部從特定的體中入氧氣，如果夢境的確是真的，那這些體是不會讓人溺亡的…但這只是猜測，萬一不是這樣呢？但最後我還是決定冒一次險。

好奇和冒險似乎是我的天，從小我就是個淘氣的女孩，讓媽媽和傭人傷透了腦筋，那也經常讓我傷痕累累。

但這次，千萬不要再受傷了…我扶着井壁，讓整個人沉入水中，用力呼出肺裏的空氣，然後慢慢地入那些體，我本以為我會立刻被嗆得鼻涕直。

但卻沒有，那些體讓我覺得温暖柔和，似乎對身體沒有任何的刺，它們緩緩地過我的呼道，充滿了我的肺部，我試着呼，但有些吃力，畢竟那是體而不是空氣，我這樣試了幾次，雖然覺像溺水。

但實際上我並沒覺得缺氧，那便證實了我的猜想，並且也讓我幾乎能完全確信…那些夢的確是真的，黃濁的海洋也是真的。

而這裏，就是它的入口，是我由夢境踏入真實的入口。我擺動着四肢向下潛去，體雖然渾濁卻不黑暗，如同朦朧的黃霧，那是我悉的覺。

但這是我第一次用自己的身軀去受它。開始時我還能摸到石砌的井壁，但往下幾米之後，就變成了不規則的岩石，我小心翼翼地下沉，以免讓它們劃破皮膚，我也不知道自己潛了多深，但終於，轉彎了。

由垂直的井變成了斜斜向下的隧道，我調整了下姿勢，讓頭部朝前，像正常的游泳那樣往未知的深處游去。隧道並不是直的，而像是不太規則的螺旋，它太長太深了，以至於我害怕它本沒有盡頭。

但最後，它用事實宣告了我的錯誤…狹窄的隧道陡然終結了，它從一面平整的石壁上穿出，而在那下面，是無邊無際的黃。我向更深處游下去，水中有些不知名的生物遊動着，有的像魚，也有的像水母或是烏賊，它們都不大，看上去沒有什麼危害，看到我，它們只是稍稍遊開。

但那不是我的興趣所在，我在期待着別的東西，那些更大的，長着大觸手的東西…所以當第一個巨大的身形從黃霧中靠近時，我説不清自己是興奮還是害怕，那東西遊到離我幾尺遠的地方，靜靜地停在那裏，像是在看我…我想它的確能看，這一隻看上去比先前夢境中見到的任何生物都要高等，因為它是人形，不，應該是半人形，它的上半身和人類相差無幾，有着雙臂和頭頸，那張臉顯得瘦削尖鋭，像是女人的臉，卻沒有鼻子和髮，不單如此，它還有着女人一樣的房。

但它的下半身卻是無數扭動着的觸手，觸手的長度遠超過軀幹，那樣子讓我不聯想到阿拉丁的燈神。

它凝望着我，約摸十分鐘，我動又緊張，不知道自己該幹什麼，但又不敢離開，於是我們就這麼對視着。

後來，我想它可能需要一點提示，於是我分開‮腿雙‬，用手指分開那兩片薄，出粉紅的花蕊，我在心裏問它:“你想要嗎？”但它可能真的看懂了這個，它靠過來，張開雙臂抱住了我，我還沒反應過來，它冰冷的嘴就貼上了我的雙，這讓我始料未及，我本以為那些傢伙都是毫無神智可言的蟲豸，卻從來沒想過它們也會像人類一樣親吻。

它摟抱着我，用手撫摸着我的脊背，我的和，就像人類親暱時那樣，我猶豫了一下，也同樣抱住了它，它的皮膚像是鯰魚或青蛙那樣粘滑。

我張開嘴輕着它的嘴，它伸出舌頭，探入我的口腔，那舌頭如蛇一般細長靈巧，在我的口中攪動着，甚至好像要伸到喉嚨裏。

我用上我拙劣的接吻技巧着它，用我的舌頭和它糾纏在一起，看來自己找到的第一次遠比想象的要漫呢，我陶醉地閉上了眼睛，最後，可能是我潛意識裏希望她也這樣‮撫‬我吧。

我不住去撫摸它前的隆起，它的房遠比人類的要堅，頭也大得多，我着它濕滑的頭，受着它們在我手中慢慢伸長變。

然後，它們動了…它的頭中間張開了圓形的口，像嘴一樣含住我的頭起來，我的趣飛快地被挑撥起來，我能覺到我的陰道正在變得潤滑，她渴望着被充滿，如果是平時，那兒一定已經濕了一大片。

不過這是在水裏，她本來就夠濕了…在這靡的氣氛中，正戲開場了，觸手們開始如蛇羣般舞動，細長的觸手像舌頭一樣舐着我的陰蒂和口，讓我一邊接吻一邊發出渴望的呻，我像抱緊戀人一樣抱緊這半人的妖魔，等待着那一刻的到來…

觸手抵上我飢渴的口，扭動着向深處進發，那讓我有種初夜的覺，緊張而又期待，而我也的確有兩年沒和男人作愛了，那覺已經遙遠而陌生。我閉着眼睛熱吻着，沒法看到那入侵者到底有多。

但我能覺到自己久未開啓過的花苞在一點點綻放，直到我覺得緊繃而疼痛，它卻好像還沒有真正進入，它稍微停頓了一下，在口來回扭動着，好讓我習慣它的尺寸，然後堅決而有力地向裏進，隨着我的輕聲叫喚。

終於它最的部位也擠進了我的身體，它緩慢地前進，一直頂到最深處為止，然後開始非常緩慢地起來，當觸手開始侵佔我的菊時，我倒不是特別痛苦，雖然還沒有男人進入過那裏。

但是在去年經歷了那些夢以後，我就經常試着把什麼東西進自己的每個裏，最的一次是香腸，我一隻手掌握不緊的那種，用了潤滑劑都還花了好久才放進去，結果事後痛了好幾天，更的東西我就沒敢試了。

而這次的觸手估計也就比那稍微上一點點，雖然有些痛，不過還算可以承受的範圍之內。我努力地放鬆肌，配合它慢慢深入，直到填滿我的整個直腸。道的入侵才是一場噩夢，之前我一直只是面帶痛苦地邊親吻邊呻罷了。

但這次我終於忍不住慘號起來，我想要逃跑，我不想繼續了，但那已經晚了，我已經無法從它的手臂和觸手中掙。它倒也懂得循序漸進，開始只是一尖細的觸手，然後是第二，第三。

然後它們在那遠超正常尺寸的窄小通道里攪動着，帶給我如同針扎火燎一般的痛楚，而當它們成三角形分開，讓更的觸手進入時，我真的哭了起來，括約肌被拉開了。

失去束縛的屈辱地噴出，我在心裏咒罵自己真是瘋了，費這麼多周折來受這樣的折磨，我真的希望這只是一場夢。

當我醒來時還在自己的被窩裏，然而當你希望它是夢的時候，它卻再也不是了…而當它鬆開摟抱着我的手臂，用觸手卷住我的四肢，將我高高舉起，用手仔細地掀開我陰蒂的表皮時，我知道它要做什麼，它舉起一支前端有着長長尖針的觸手，對準那最的小顆粒，無情地刺了進去，我尖叫着，無力地掙扎着。

但毫無意義，針尖貫穿了我的整個陰蒂，幾乎要刺到骨頭上，然後它仍然那麼細緻而冷酷地捏住我起的頭，把另兩毒針深深刺入。當這一切就位，注開始了。

當那些觸手變得鮮紅並出它們的刺細胞時，那覺就像是燒紅的火炭入了我的身體，而我除了聲嘶力竭的慘叫和痙攣什麼也做不了，但那痛苦並沒持續太長的時間，也許是注完成了。

也許是注入的東西開始發揮了作用，我到我的痛覺正在慢慢地減弱，降低到可以忍受的程度，從那痛苦的烈焰底下，温柔的快正一點一點升騰起來。

它緩緩地出那些觸手和針刺時，我竟然到一陣空虛，我的身體開始思念那種被充滿的痛苦，而那並不是主要的…現在她正在發生着不可思議的變化。

我的房和下身都到滾熱並微癢，在那裏，在那些原理不詳的詭異毒素作用下，細胞正在飛速地變異、分裂和生長，我看到豆粒大小的陰蒂撐開包裹着她的薄皮，像發芽的植物一樣。

以眼可見的速度膨脹着，伸長着，變成一殷紅而晶瑩的，而房和頭的增長更為快速，它們就像孩子吹氣球那樣膨脹起來，可惜我不是個戀豐的女人，不然一定要樂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