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它一顆卵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除此之外沒有什麼別的,我似乎完全失去了形體,除了一片黃濁以外什麼也覺不到,那鍾氛圍讓我壓抑,害怕,卻又無法掙,當我終於醒來時,汗水已經打濕了頭髮。

此後的幾天裏,我接連不斷地做那樣的夢,在茫茫的黃中漂浮着,開始黃中是一片虛空。

後來慢慢地可以看到一些模模糊糊的影像,但又看不清楚,我把這事兒説給妮卡聽,她覺得我可能是玩得太瘋,神經有些衰弱了。

得要好好休息下,但我很清楚自己並不疲倦,白天我的力很充沛,思維也很清楚,我從醫學的角度找不到做怪夢的理由。

直到那一天,那場驚悚荒誕的夢來臨了:…我夢到自己彷彿漂浮在渾濁的黃體中,一些像鰻魚又像蟲的東西在體中扭動着,它們沒有眼睛,也沒有鱗片和鰭,只在一端有一張圓形的嘴,如同蟲足一般的短小觸鬚密密麻麻地環繞着那嘴。

隨着嘴的張合擺動着。那些可憎的蟲在我的身旁笨拙地遊動着,讓我覺得,陣陣噁心,而當我發現我自己就是它們中的一員時,我不住要大聲尖叫…但沒有聲音發出來,周圍什麼聲音也沒有,一片死寂,也許不是沒有聲音。

而是這醜惡的身體本沒有聽覺,不,也沒有觸覺,也沒有什麼其它的,我僅僅能看到微弱的渾黃亮光,以及其中漂浮着、動着的可憎身形。

我奮力地扭動着,想要游出這骯髒的水池,但我甚至分辨不出哪邊是上,哪邊是下,但在渾濁之中,我似乎看到了一個人形的輪廓,我向那兒游去。昏暗的影子漸漸近了。

是個女人,她張開四肢懸浮在那裏,沒有任何動作,再近些,我看到她的頭髮在黃水中雜亂地飄散着,再近些,我能看見她的肌膚,她全身赤着,最後,我終於近到能看清她的臉…那是妮卡,我的姐姐。

我終於有一個比照物來衡量這蟲身體的尺寸,它有差不多兩人長,部那麼,我無法分辨它的顏,因為這裏只有一片昏黃。

妮卡一動不動地躺着,閉着眼,表情像是睡般安詳,我不知道她是否活着,於是我試圖靠得更近些來確認,但這時,那粘滑的身軀動了,我沒有叫它動,我沒有做什麼,我沒有想什麼,它自己動了。

我無法控制它了…不,我好像從未明白如何控制它,就連剛才游過來的時候,也並不是我讓它動的,我終於明白我只是一個被關在籠中的觀察者,我能透過它的身體來知,卻並不能真正控制它!

細長的蟲體如蛇一般纏住了妮卡的身體,頭部的後方伸出了章魚般的觸手,抓住妮卡修長的大腿,向前屈起,又向兩邊張開,就像是最常見的媾姿勢。

蟲把頭靠近她的下身,左右晃動着,端詳着她毫無遮掩的柔陰部。我以前也從未這麼近地觀察過自己姐姐的私處,妮卡的私處又漂亮又幹淨,陰都集中在陰埠上的一小片,小陰嬌小而光滑,緊緊地夾在兩片大陰之間,由於大腿被分開而微微張開,出一點點誘人的花蕊。

我看到她的左大腿部有一片小小的玫瑰形紋身,我好像不記得她有這樣的紋身…不過我們最近一次一起洗澡,也已經是兩年前了,好幾條細長的舌頭從口器中伸出…我終於認識到這怪物的眼睛長在哪了。

就在那張佈滿觸鬚的,動的嘴裏,因為我能看到那些舌頭從離我極近的地方伸出,就像是“眼皮底下”的覺…舌頭如同烏賊的觸手一般光滑細長,舌頭的前端像樹葉一樣扁平,上面佈滿刺樣的突起。

而最尖端卻像蛇的舌頭一般分叉。舌頭伸向妮卡的陰部,如同人的手指一般靈活,它們將覆蓋着陰蒂的皮層向上掀起,出那晶瑩而的顆粒,它們將她的小陰向兩邊拉開,讓人的無餘。

其餘的舌頭則開始用佈滿刺的葉片舐着這些,還有兩條舌頭遠遠地伸向了妮卡的房,玩着那兩顆紅櫻桃。

我注意到她的陰道口在微微顫動着,看來她還活着。我也覺察到這怪物是有觸覺的,但觸覺似乎只來自於那些“舌頭”隨着舌頭接連不斷地舐,不只是陰道,她的整個身體都顫抖起來,嘴也張開了,雖然我無法聽到聲音,但我想她一定是在呻

但除此之外,她沒有別的動作。我能看到一些白體從她的頭和陰道中出來,翻滾着消散在渾黃的污水裏,而我開始覺到一種無可名狀的快,從那些舌尖陣陣湧來,它和人類身軀所能受到的任何快不同。

烈,卻並不讓我滿足,就如同湍急的水衝進無底的深淵一樣,終於,蟲把嘴貼向她的私處,那些短小的蟲足抓住了她的陰道壁,向外極力地擴開。

直到她的陰道口變成一個雞蛋大小的圓,通過那就長在口腔裏的視覺器官,我能清楚地看到她‮女處‬膜的殘餘,陰道壁上的皺褶,細小柔芽兒,以及緊閉着的窄小宮頸。

三條舌頭伸進了那最私密的通道,用長滿刺的前端舐着被拉伸延展的陰道壁,陰道震顫着,並且試圖收縮,但舌頭和觸角用力撐開它,讓它依然無助地大張着,更多的體從陰道壁中源源不斷地滲透出來。

我的快也越來越強烈,也許是由於快的作用,整個蟲體也變得繃緊而堅硬,就像是陰莖要起一樣,如果是在我自己的軀體裏,我恐怕早已經高了。

舌頭開始進攻從未被侵入過的子宮,它們先把葉片捲起來,使勁鑽過宮頸,然後再展開,用那些芽刮擦柔軟的子宮壁,我能覺到妮卡的宮頸和子宮收縮的力量,而那些舌頭極其靈巧地隨着收縮調節自己的動作,始終用同樣的力量舐着女孩的最深處。

被用這樣的方式玩自己的生殖器,恐怕是任何女都無法想象的覺,而我甚至不住想要用自己的身體也來這樣體驗一番了。

但這似乎不是全部,我注意到更多的蟲聚集過來,它們要共饗這秀的盛宴嗎?一條體型稍小的蟲把頭部伸向妮卡的部,四條舌頭從口中伸出,一接一鑽進了她緊繃的菊

它們開始舐她的直腸,因為我能覺到透過陰道與直腸之間薄薄的隔膜傳來的力道。它們一邊舐一邊用力地把妮卡的門向外擴張,開始似乎很困難,但慢慢地,妮卡似乎適應了這種侵入,她的門開始變得鬆弛,直到變成一個和陰道大小差不多的四方形

然後,那條蟲的頭部後方也伸出了兩條腕足樣的觸手,一條觸手伸向了張開的尺寸靡的菊,滿滿地住了它,另一條觸手則探向了我這一邊,從“我”舌頭的縫隙間,鑽進了妮卡幸福的陰道。

兩隻腕足開始起來,現在妮卡的兩個都同時享受着觸手如造愛般的和舌頭螺旋式的舐,那一定是真的死。

很快,從她道中猛力噴而出的陰證明了這點,由於是在體中造愛,那些陰看上去只是如同薄霧般的半透明波動,不然我想她會出兩米開外的。瘋狂的快仍然源源不斷地從舌尖傳來。

但我卻始終覺得溝壑難填,這讓我不住嫉妒能暢快高的妮卡…我想這場荒誕劇一定還缺少點什麼。

“我”的尾部也開始伸向妮卡被觸鬚和舌頭服務着的陰部,然後,它的末端張開了,從那個醜惡的中,伸出了一條如手臂般細的深物體,它看上去像是空心的,前端有着如同男人龜頭一般的膨大錐狀物。

這可憎的怪蛇湊近妮卡的陰道口,另外條蟲似乎不情願地慢慢出了它的觸手。

“我”的舌頭和口器努力擴張着妮卡的陰道,以讓這大的管狀物得以通過,當妮卡的陰道壁緊緊裹住它時,我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它如出閘之水般洶湧,甚至連我心靈深處的深淵也漸漸被注滿一樣。

我能覺到那條巨物慢慢地擠過妮卡緊繃的陰道,直到宮頸口,然後它開始奮力地鑽過宮頸,我能覺到妮卡的陰道猛力地搐着,我不清楚那是因為快還是痛苦。

但我想如果這麼大的東西要鑽進我的宮頸,我一定會受不了的,但我又想到分娩時連嬰兒也能通過宮頸口,就覺得又釋然了一些。

最終那膨大的龜頭擠進了狹小的子宮,如同錨一般緊緊地勾在那裏,然後它開始了。快水般的快,洪般噴湧的快,十倍百倍於人類愛的快,它們在靈魂與體裏沸騰盪。

直到火山噴發的那一刻…那真是一個漫長而詭誕的高。一個拳頭大小的橢圓硬物沿着那條管道。

隨着管壁的動,在熾烈的高中緩緩入妮卡的陰道,這就像是分娩過程的反演,它和本來就大的管道一起把陰道口撐到誇張的尺寸,再慢慢向內行。

最後擠過那早已不堪重負的宮頸,她用力地想要阻止,但卻徒勞無功,但宮頸果然和分娩一樣沒有被撕裂,最後,它,一顆卵,一顆沒有殼的卵,被吐?或者?或者排?在了妮卡從未懷孕過的子宮裏。

與此同時,我那瘋狂的高結束了,輸卵管如同後的陰莖般縮小了體積,緩緩地出了妮卡的陰道,通過依然留在子宮裏的舌頭,我能覺到妮卡的子宮緊緊地裹住了那顆卵,卵上長出了鬚般的管道,與妮卡的子宮緊緊融合在了一起。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