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集第五章是我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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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記得孃的水是甚麼味道，李向東也不記得。

別人不記得是因為吃的時候太小了，甚麼也不記得。

李向東不記得是因為他沒有吃過。

口裏着那顆漲得發硬，不住滲出水的粒，埋藏在李向東心底裏的創痛，再使他椎心裂骨，忍不住重重地咬了一口，聽到方佩君發出的慘叫，心裏才好過了一點。

李向東繼續吃了幾口，發覺水漸減，才意興闌珊地鬆開嘴巴，只是動手狎玩着那肥大的粉。

方佩君好像沒有發覺李向東已經起來，空出來的玉手還是努力地推拒着腹下的鐵屍，口裏忘形地大叫大嚷，而且愈來愈是靡放，使人魄蕩神搖。

隔了一會，方佩君突然尖叫連聲，柳奮力上，整個身體就像出水的魚兒，亂扭亂跳了幾下，才軟在牀上急。

“教主，其實鐵屍一頓要吃多少？怎麼好像有時吃得多，有時吃得少？”美姬不解地問。

“除了水，還要加上陰的。”李向東解釋道:“你沒有發覺，你一出來，他便不吃了，吃青萍時，卻要舐得乾乾淨淨嗎？”

“原來如此。”美姬恍然大悟道:“如果是鳳珠，豈不是要吃幾次。”

“不錯，要是吃人，一點點便夠了，還能讓他變成真正的鐵屍。”李向東點頭道。

“他現在不是鐵屍嗎？”美姬奇道。

“看下去吧。”李向東笑道。

看見鐵屍仍然木頭人似的俯伏方佩君下，動也不動，方佩君卻又發出哼叫的聲音，柳青萍知道他還在吃，吃的是出來的陰，以她的經驗，鐵屍該可以吃飽的。

柳青萍料的不錯，過不了多久，鐵屍終於抬起頭來，黑的舌頭在那舐得乾乾淨淨的下體多舐了幾遍，才縮回口腔，接着上身便像裝上彈簧似的倏地彈起，直立牀前。

方佩君氣息啾啾地軟在牀上，沒有動彈，也沒有動手遮掩光的牝户，只是默默地着淚，不敢想象以後怎樣活下去。

事實也不容方佩君多想了，鐵屍才站穩身子，立即跳前一步，接着又撲了下來，捧着她的房，猶幸只是吃了幾口，便鬆開嘴巴，重行站起，好像是吃夠了。

“吃兩口便夠了麼？”美姬皺眉道。

“剛才他已經吃飽了，本來不用再吃的，但是吃下人後，他便能刀槍不入了。”李向東笑道。

“吃人能刀槍不入麼？”美姬大惑不解道。

“別人不能，鐵屍便可以了。”李向東怪笑道。

“他已經能噴出毒氣，要是還刀槍不入，豈不是更勝無敵神兵麼？”美姬吃驚道。

“這還用説嗎。”李向東傲然道。

“既然這樣利害，為甚麼不多做幾具，也不用無敵神兵了。”美姬不明所以道。

“制煉一具這樣的殭屍，要花許多心血和時間，還要找到合適的孕婦當魔女飼育駕御，我那有這麼多的閒功夫？”李向東哂道:“而且殭屍行走不便，白天更要歇下來，這可不及無敵神兵了。”

“他…”也在這時，柳青萍突然指着鐵屍驚叫道。

“大驚小怪幹麼？”李向東不滿道。

“就是…就是那些能使他刀槍不入麼？”美姬雖然深通妖法，也不住膛目結舌道。

方佩君亦看到了，鐵屍陸丹的頭臉身體，慢慢冒出了許多灰黑的茸，還好像不住生長，煞是恐怖。

“對了，待屍長至五寸時，他便刀槍不入了。”李向東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