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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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齊好不容易擠出了人羣,左顧右盼,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看來想要溜之大吉。
凌斷依靠在椅子上,饒有興致地看着鬼鬼祟祟逃亡的龍齊。他並不擔心龍齊能夠逃出自己的手掌心,因為這時候,搗蛋獸已經脅迫火出手了。
渾身火焰燎燎的火飄浮在虛空,直接噴出一片烈火洶湧向龍齊,緊接着就聽見他痛不
生地慘嚎聲響起。
凌斷嘴角不壞好意地上揚,只見雞飛狗跳、手忙腳亂的龍齊慌亂地撲打着股上燃燒地熊熊烈火,樣子狼狽至極。
此時,旅店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龍齊的慘嚎聲驚了過去,然而他們的注意力不是放在了龍齊身上,而是震驚地望着虛空中大笑不停地搗蛋獸和浴火焚身的火。一時間,驚叫聲不絕於耳。
“天啊,這是什麼幻獸?居然還能笑?”
“那是渾身是火的東西是什麼玩意兒?”
…
聽見大家的評頭論足的聲音,搗蛋獸的大笑聲戛然而止,它回過頭來,不滿地環顧四周,喝道:“沒見過這麼帥的魔獸嗎?”此話一出,眾人更是瞠目結舌。
“真是聞所未聞的怪物!”
“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現在居然連會説話的怪物都出來了。”
…
在大家的驚疑聲中,深人言可畏的搗蛋獸催促着火
回到了凌斷身旁。
這時候,所有人的目光都隨着搗蛋獸和火的歸來而放在了凌斷的身上。凌斷處之泰然,絲毫沒有任何拘束不安的樣子。
凌斷目不轉睛地望着在地上打滾滅火的龍齊,大喝道:“將他給我押上來!”風魔豹在萊焦構的授意下,一步一步朝龍齊而去。
看見風魔豹那猙獰地模樣,龍齊頓時駭然失,他一邊慌亂地挪動着身體後退,一邊倉惶地對眾多下人喝道:“快!快攔住它!
…
”數十個壯漢面面相覷、手足無措地站在原地,他們心知肚明,以他們的實力去硬撼萊氏兄弟,無異於蚍蜉撼樹、飛蛾撲火。
風魔豹湊到龍齊臉旁,使勁地嗅了嗅,嚇得龍齊冷汗涔涔,渾身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風魔豹銜着龍齊的衣領,將他拖在了凌斷面前。凌斷冷聲道:“龍齊,還記得我們嗎?”龍齊惶恐地抬起頭來,當看見凌斷英氣人的面孔時候,頓時駭然失
。龍齊戰戰兢兢道:“是你?”
“可不是嗎?我們還真有緣分!分別不久,看你混得如魚得水,所以問候一下!”龍齊臉慘白,額頭上冷汗更是簌簌滴落:“你想怎麼樣?”凌斷冷哼一聲:“我想怎麼樣?待會兒你就知道了!”説罷,他對萊焦佩道:“將他這些下人押過來!”此時,幾十個壯漢齊刷刷地對凌斷跪了下來,哭天喊地道:“大人,放過我們吧!放過我們吧!”凌斷目光凌厲如電,怵目驚心:“只要你們如實回答我的問話,那我就放你們一條生路!”幾十個彪悍的中年紛紛誠惶誠恐、唯唯諾諾地道:“是!是!
…
”凌斷翹起二郎腿,完全一副審判官的模樣,問道:“你們押運的寶箱裏面裝的什麼?”
“金銀珠寶!”
“金銀珠寶!”
…
數十個壯漢倉皇不安,爭先恐後地搶答。
凌斷滿意地點了點頭:“這些金銀珠寶是從哪裏來的?將運往何處?”
“這…”這時候,數十個壯漢左右環顧,吐吐了起來。
他們是做土匪的,而這裏的人多是斯瑞普魔法公會的,難免有些魔法工團曾經被他們搶劫過,若是堂而皇之地説出自己是一線天的土匪,恐怕不等凌斷降罪,他們就已經被成羣的魔法工團吐口水淹死了。
看見眾人吐吐的樣子,凌斷拍桌而起,只聽見“啪…”地一聲響,桌子轟然崩裂,趴在桌子上的雷諾斯一個不支,頓時撲倒在了地上。
“哈哈…”
“哈哈哈…”圍觀的眾人見到雷諾斯狼狽不堪地模樣,皆是捧腹大笑,就連祗夢也不莞爾一笑。然而龍齊的幾十個手下,卻是陷入了左右為難的境地,神
也愈發不安起來。
凌斷回過頭來,強笑道:“無心之過!無心之過!”説罷,他對祗夢使了個眼神,讓她先將雷諾斯扶下去。
祗夢會意,連忙將雷諾斯扶了起來。
雷諾斯是識大體的人,更何況當作這麼多人的面,他也不便發作,只得狠狠地瞪了凌斷一眼,咬牙切齒道:“小子!這筆賬待會跟你算!哎呦…”説罷,他便呻着在祗夢的攙扶了退了下去。
凌斷回過頭來,正顏厲指着身旁的一堆破木堆,喝道:“快快如實招來,不然你們的下場就跟這張桌子一樣!”這時候,已經有人因為承受不了凌斷所賦予的巨大壓力而微微顫抖了起來,其中一個人慄慄危懼地道:“這…這些…金銀珠寶都是我們在一線天事賊所來,是…是進獻給希少曼伯爵的貢品。”聽到這裏,圍觀的魔法工團一片譁然。
“該死的,居然是禍害世人的盜賊!”
“媽的,他們搶過我們!”
“兄弟們,殺了他們!”
…
討伐聲此起彼伏,沸反盈天。這些平時窮兇極惡的土匪亡魂皆冒,惶恐不安地四下張望。
很快,已經有人開始端起沒有吃完的殘羹剩飯朝着他們潑去,甚至有人開始朝他們吐起了口水。
這些作惡多端的土匪皆是俯首貼耳、唾面自乾,直到這時候,他們才明白原來自己的行徑在世俗當中,是多麼地受人唾棄和可恥。
這時候,一個面目猙獰的魔法師手持一柄由泥土凝聚而成的長劍,橫眉怒目地走上前來,抬劍就劈。
“啊…”強盜們發出尖鋭的驚呼聲,在面對死亡的時候,他們表現出了前所未有的恐懼。
就在強盜以為自身必死無疑的時候,褐長劍卻停留在他頭頂一寸處。
手執褐長劍的魔法師
覺雙手彷彿被凍結在了虛空中一般,進不得分毫,亦退不得分毫,儘管他已經使出了所有的力氣,但一切都是徒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