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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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選秀危機(一)魏忠賢今天難得夜裏來看望客巴巴,當然他是有目的的,自從魏忠賢當上大內總管、司禮監掌印太監兼東廠提督以來,權傾一時的他晚上就漸漸很少在奉聖夫人的壽安宮過夜了。

客巴巴初時還有些失落,心裏不止一次憤憤地想:要不是我這個皇上的孃在皇上面前不斷説你好話,説動皇上調你到他身邊,你一個小太監會一步步走到今天。不久,她派在魏忠賢身邊的“密探”向她報告説:魏廠公在自己府中偷偷養了九個妙齡女郎,每天輪陪魏廠公睡覺。客巴巴當時就火了,你這個命子不全的死太監倒學起皇上三宮六院七十二妃了。可是氣歸氣,客巴巴也明白如今的魏忠賢再不是初入宮時處處討好巴結她的小魏子了,她弟弟客光先也勸她想開些:“姐姐,男人有的是,你有需要,小弟我隨時可以給你找十個八個。不過,廠公爺就一個,他現在權傾一時,姐姐平時在朝野中得罪了那麼多人,我們需要魏廠公的保護。”客巴巴一想也是,索不再管魏忠賢的私生活,不但如此,她還時不時將壽安宮中養的漂亮宮女送給魏忠賢玩,自己也樂得清閒找身強力壯的小夥子玩,一時間兩人各得其所,各得其樂,漸漸兩人由“對食”的情人關係變成了利益一致的政治同盟關係。

晚上,當魏忠賢走進客巴巴的卧房時,客巴巴有種莫明的動。

可是魏忠賢一進屋就疲憊地歪倒在牀上,懶懶地對客巴巴説:“真累,給我按按。”客巴巴一愣,以前可都是魏忠賢給她肩捏腳,手嘴並用的愛撫滿足着她。

魏忠賢還是小魏子時,殷勤地給客巴巴按摩着。當時客巴巴沉醉在愛河中,她告訴心上人“你學好了這套按摩,侍候好了皇上,皇上就會喜歡你,重用你。”如今…

魏忠賢見客巴巴半天沒動,半睜開眼催促一句:”夫人…”客巴巴馬上臉上堆笑地上了牀為魏忠賢輕輕地按摩着“忠賢,事情辦得還順利嗎?”魏忠賢嘆息了一口氣道:“皇上似乎在有意偏袒信王,寶藏之事不但只未提,還把給自己選的秀女賞給信王五個,這是什麼徵兆,夫人,咱們的好子到頭了!”魏忠賢要眼睛偷偷的瞄了瞄客巴巴的臉上神的變化。

客巴巴的手停下了,一對妖治媚眼閃爍不停。

魏忠賢睜開眼道:“我今天來就是想通知你一聲,我們這次把信王到京城來可能有些錯了,讓他在下面跟周王鬥鬥豈不是更好,搞的皇上見了信王,又動了立信王為儲君的心思,我們的處境不妙呀!”一時起,一下撕開客巴巴的衣服,客巴巴雪白、豐盈的身子暴在魏忠賢眼前。

魏忠賢頓時嚥了一口水,這騷婦怎麼還如此誘人,難怪那個病澇鬼丟下貌美如花的皇后不上,跑過來上這個婦,那個病澇鬼還不是戀上你的**,不然早把你趕出皇宮去了,魏忠賢心裏變態的想着,手中的動作也變得瘋狂起來,越越用力,最後乾脆用牙狠狠地咬起來,皇帝跟我玩同一個女人,這難道不是我這輩子最值得自豪的事情嗎?

因為這些年他一直與府裏養的女人睡覺,到起時看到女人在他身下貪婪渴望的樣子,就想到自己已是被閹掉的廢人,立刻就會火冒三丈地對女人又咬又掐。這幾乎成了他與女人在一起的習慣,今天只不過是他控制不住自己了。

突然“啪”一聲,客巴巴給了魏忠賢一耳光。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顧着這個?”客巴巴這女人還不是一般的冷靜,居然能在這樣的刺下保持冷靜,如果她是掙扎着反抗也就罷了,而是在**煎熬中能如此清醒,這樣的女人才可怕,至少也是一個毒婦,而且正是一個不折不可的毒婦。

魏忠賢這才從亂中醒來,他現在權傾朝野,還沒有人敢如此對他,如果不是這個女人還對她有些用處,他何必費盡心思去伺候這個爛貨,他自己府中美妙的處子多的是,最近更是得了一個偏方,説是用處子的經血煉製“還陽丹”練成之後,每天吃一顆,百之後,自己那廢掉的陽跟就能重振雄風,到時候天下都是他的,這麼一個爛婦他還稀罕嗎?

就在魏忠賢臉上陰沉不定,尷尬難堪之際,門外客光先敲門道“姐夫,田大人和我有重要事情稟報。”魏忠賢尷尬萬分地出來,接過左都督田爾耕遞過來的茶杯,喝了一口。為了便於談事,客光先事先支走了所有的宮女,屋裏只有他們三個人。

魏忠賢吹着茶水錶面的浮葉問道:“事情查的怎麼樣了?”田爾耕怕客光先搶先邀功,忙回答説:“孩兒去信問過王紹微了,寶藏之事他也不清楚,之事周王和信王之間的爭鬥是源於一個女人。”

“什麼女人?”魏忠賢心中一動,放下手中的茶杯問道,心中卻還在想,這騷婦身上抹了什麼了,我這喝了幾口茶了,怎麼還覺得有些噁心呀,真不知道那個病澇鬼怎麼就喜歡這個調調。

“姐夫,是這樣的,那信王的側妃有個姓田的,他父親生了兩個女兒,姐姐被指給了信王,妹妹還待字閨中,這田家老兒想的可真好,想攀上兩座高山,瞞着信王就把這妹妹許給了周王,哪裏知道這信王似乎對這小姨子有點意思,於是二王就在開封鬧起來了,這都是明面上的,我估計暗地裏就跟周王那摺子上説的那樣!”客光先終於搶過話頭説道。

“那個田家丫頭長的怎麼樣?”魏忠賢眼睛一亮問道。

“據王紹微傳來的消息説開封第一美人都不為過!”田爾耕笑一聲道。

“很好!”魏忠賢“咯咯”笑了起來道“咱家正領着選秀的差事,就選她了!”

“乾爹,這田家丫頭可是信王看中的…”田爾耕一時還沒有轉過彎來,疑惑的問道。

“信王納了她沒有?”魏忠賢問道。

“聽説還沒有,可能是因為突然進京吧!”

“那不就結了,男未娶,女未嫁,這可不能誤了給皇上開支散葉的大事!”魏忠賢白了兩人一眼道。

田爾耕和客光先頓時領悟過來,嘿嘿笑起來,連聲向魏忠賢獻媚,把魏忠賢的智慧誇的就快是賽過三國的諸葛孔明瞭。

“姐姐説,她那個不成器的兒子在京城待膩味了,還請姐夫找個由頭讓他出去散散心。”客光先雖然表面上對魏忠賢恭敬有加,實際上他只聽姐姐客巴巴的話。

魏忠賢臨走時哼哼哈哈的答應了下來,心裏卻把客巴巴恨上了,還不是為了監視自己的一舉一動唄,你那個兒子爛泥扶不上牆,給了個世襲錦衣衞的千户還不滿足,心中不由有了計較第七卷:京師鬥閹之第六章:重陽賞菊(一)秋早晨的清寒凍醒了睡的朱影龍,睜開眼睛一看,絨被褥早就不在兩個**相擁的兩人身上,熊瑚如同八爪魚一般摟着朱影龍,渾身上下都緊密的接觸着。

由於熊瑚是趴在朱影龍身上睡的,那第一凍醒的人自然不是朱影龍,而是熊瑚了,只見熊瑚雙眸緊閉,一臉不自然的趴在朱影龍的前,雙手和‮腿雙‬又不敢亂動,生怕驚醒了身下的朱影龍,朱影龍忽然口絲絲麻癢,稍微把頭抬起來一看,不訝然失笑,熊瑚為了不讓自己的臉緊靠着自己**的脯,強行將自己的臉提高了三分,這樣一來時間長了,不然氣力不濟,這脖子不是手臂,力又不濟,自然有些顫抖,她這頭秀髮全部都鋪散在朱影龍的前,一動,頭髮自然也動,那絲絲的麻癢就是這秀髮顫動拖拉造成的,仔細一看,那對漂亮的睫不住的抖動,可見它的主人此時此刻內心的緊張。

朱影龍驀然發現自己的兩隻胳膊並沒有被壓住,能自由活動,頓生孩童之,雙手輕輕抬起,如輕羽一般落在了那對渾圓之上,輕輕*起來。

“嗚…”熊瑚嬌軀如同雷擊,她怎麼也想不到睡的人還會如此的不安分,偏偏自己還很享受那樣的撫摸,經過昨晚的**的洗禮,熊瑚從一個少女一下子蜕變成了少*婦,她一下子還接受不了這樣的親密接觸,內心的抗拒可**的合讓她整個人在徹底燃燒,她不知道燃燒之後會得到什麼,總之在這一刻起,她失了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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