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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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落於巴隆納市中心的神聖家族教堂,是西班牙最負盛名的教堂,自從一八八二年動土開工之後,已經蓋了一百二十多年卻還沒有完工,預計要到公元二0二六年才可以完全竣工,主要是因為建造這座“加泰隆尼亞現代主義”教堂的資金,完全仰賴民眾捐款,基金的多寡也就影響着工程進度的快慢。

雖然有些西班牙人認為神聖家族教堂是一座其醜無比的教堂,但是也都樂觀其成,期待竣工之的到來,因為它同時也是世界唯一一座建築物,在還沒有完工之前就已經被列為世界文化遺產,這座外型詭異,內部又沒有做禮拜彌撒廳的教堂,無疑是世界公認的“西班牙之光”在西班牙近百年的歷史裏,德高望重的馬迪司家族出了不少名人,安立奎是新生代中最會賺錢的一個,他同時也遵循着幾世代以來馬迪司家族的傳統,身為建造神聖家族教堂的主要幫助者之一。

安立奎表示,他把“zoro”服飾王國為他賺來的財富,除了增設遍佈全球的旗鑑店之外,其它現金全部投資在購買世界級的名畫上。

他認為收藏投資藝術鉅作,比買股票或鑽石還更能夠保值,因為一幅百年以上的名畫,只會隨着時光荏苒變得越來越珍貴,不像股票或鑽石會受到市場價位波動的影響。

而自從今年年初起,安立奎為了幫助目前裏裏外外都架滿鷹架的神聖家族教堂引比每年兩百萬名還要更多的觀光客、朝聖者前來,增加門票及捐款收入,他主動提供五幅在他的收藏裏最負盛名的畫作,在教堂的展示室裏作為期一年的展覽。

這五幅畫作中,有三幅是達文西的名畫,還有兩幅是拉斐爾的作品,全都是具有宗教意味的鉅作,也全都是歷史超過五百年的古董名畫,五幅畫的價值超過六億美元。

簡而言之,如果恐怖分子的定時炸彈是被安裝在巴隆納的神聖家族教堂,只要一引爆而燒燬了這五幅名畫,就足以讓安立奎和馬迪司家族傾家蕩產。

但是,即使安立奎一通電話打去,派人徹夜把名畫移走,一個更大的問題依舊存在,定時炸彈仍會讓“西班牙之光”瞬間夷為平地,因此所造成的損失,將難以金錢來估計!

若東方a沒有主動聯絡,左紹華本無法向東方a回報最新情況,於是傑克立刻通知唯一可以和東方a聯繫的mi5總部,但是他們也只能送出衞星訊息,然而東方a卻一反常態,並沒有立即響應。

最後,mi5臨時決定,傑克和左紹華必須在最短時間內,隨着安立奎搭乘私人飛機直飛巴隆納。

容朝安在向邢光東回報一切狀況之後,認為要把今晚的新郎邢笠維拖去巴隆納實在不合情理,因此他自告奮勇,決定隨安立奎去歐洲一趟,畢竟定時炸彈是經由他的行動啓動倒數計時的,而且,他説不定能在接下來的行動中幫上什麼忙。

由於安立奎的私人飛機必須重新加油、做維修檢查,然後向機場提出起飛的申請,等這些必要的步驟一一做完,他們最快也只能在當晚‮夜午‬之後起飛,那是大約四、五個小時以後的事。

楚綺瑗隨即陪同容朝安走了一趟醫院,他們從院方得知,容朝平的下半身受到的大部分是皮傷,但有四肋骨斷裂,是否有內臟器官受損傷,還得在加護病房裏多待幾天做詳細的檢查才能確定。

容朝安離開醫院之前,只向父母表示,他必須立刻替“鴻碁集團”飛去西班牙處理緊急狀況,其它的細節會由姨丈邢光東在婚禮結束後當面親自向他們兩老説明。

容朝安和楚綺瑗都沒有心情再回到婚宴上,但是安立奎代容朝安,必須待在飯店裏,以便到時一同出發前去機場。

容朝安並未打算準備任何行李,因為他身上“鴻碁集團”所給他的信用卡,已足以應付任何不時之需。

晶華飯店十樓44:21:18這段等待飛機的時間,容朝安請飯店安排一間套房讓他稍事休息。

楚綺瑗陪着容朝安進了房間之後,兩人才開始有種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尷尬覺。

容朝安把鞋子往牀角一踢,率先躺在牀上,兩手支在腦後,靠在枕頭上睇視着楚綺瑗。

她坐在牀沿,刻意找着話題閒聊,沖淡內心的緊張情緒。

“我不明白,為什麼你可以不必先辦好籤證,説走就走,直接飛去巴隆納?”容朝安伸手拉過楚綺瑗,讓她躺在他身旁,道:“全世界的國際機場對私人飛機多少都有些特別的禮遇,而且安立奎的家族在西班牙是舉足輕重的望族,一定有辦法跟官員打道,他也教我不必擔心這個問題。”容朝安把楚綺瑗的頭摟抱在前,一手着她髮香四溢的如瀑秀髮,另一手則輕輕摩挲着她的臉頰。

楚綺瑗的耳朵貼在他的口,她一邊傾聽着他快速的心跳,一邊雲淡風清的説:“這麼説,連我也都可以上飛機,接着十幾個小時後,我人就在美麗的巴隆納了?”

“嗯,有何不可?”容朝安漫應着,但是隨即認真的問:“綺瑗,你願意跟我去巴隆納嗎?”楚綺瑗還以為他是在開玩笑,於是帶着詼諧的口吻,半促狹的説:“我願意跟你到天涯海角,但是,明天早上八點半,我還得去銀行打卡上班。”容朝安突然半坐起身,楚綺瑗不得不把臉抬起。

他鄭重的凝視着她亮明的烏眸,加強語氣道:“我是説真的!我們明天早上可以從飛機上打電話去你工作的銀行請病假,本沒有人知道你人已經不在台北。”這個提議聽起來很誘人,如果沒有那顆定時炸彈的話,也可以是個漫的冒險,兩個人就這樣徜徉在西班牙的熱情風光裏…

楚綺瑗雖然怦然心動,卻還是問:“我能請什麼病假?”

“你以前不是對愛情有『潔癖』嗎?”容朝安的慧黠目光中充滿了期待和渴望,呢喃的字句中着令人酣醉的作用。

“現在因為我這個蒙古大夫的關係,你的『病人膏肓』已經快在我手上『逃逸無蹤』了,這種愛情重症是不可以拖延就醫的。”楚綺瑗被他逗得咯咯笑,輕捶他的口一記。

“嘴巴這麼會説話,是跟那出偶像劇學的?死的都可以被你講成活的啦!”她沒好氣地這麼道。

容朝安順勢抓住她的小手按在他的膛上,輕聲説:“我的心為你而跳動,我的鼻子為而你呼,我的身體正為你發高燒…”

“好爛的劇本!為什麼你的身體會為我發高燒?”楚綺瑗笑不可抑的問道。

“因為你躺得這麼近,靠我靠得這麼緊啊,你忘啦,上一次你靠我這麼近的時候,我出了什麼意外?”楚綺瑗嬌羞不已的垂着臉,兩頰酡紅。

“聽你的口氣,你好像想多做練習?”容朝安沒有答話,決定心動不如馬上行動,讓楚綺瑗靠近他些,然後湊向前去,給她一個深吻。

他的舌尖有些笨拙的探索着,在她的齒舌之間動,她的呼也逐漸急促起來,熱情的回應着他,覺他的手從她的臉頰、頸項間慢慢遊移,滑至她的雪峯,徘徊着、盤繞着,然後他的開始像探照燈一般摩挲着她的嬌軀,吻到什麼地方,就開始為她褪去那裏的衣物。

不消幾分鐘,楚綺瑗已經全身赤luo的被壓在容朝安健碩的身體下。她的雙手像久旱逢甘霖的小樹苗慢慢的發芽一般,緩慢的撫摸着他碩實的肩肌、背脊和勁,然後,她大膽的把兩手按在他結實的上,使勁把他抱得更緊,鼓勵着他更進一步。

“你要我跟你去巴隆納?”楚綺瑗着氣問。

“嗯…綺瑗,我好愛你…”

“我們再過多久就要趕去機場?”她又問。

“我想,足夠我們去天堂繞幾圈再回來…”他堅硬拔的身軀在她的小骯上磨蹭着、尋找着,聲音已化成斷斷續續的呻

“那我們就先去天堂,再去巴隆納吧!”説完,楚綺瑗含羞的將‮腿雙‬緩緩張開,就像兩扇天堂之門神聖的開啓,接着容朝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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