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長途客車上的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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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超羣微微一愣,這女孩的穿着多少讓他有點意外。雖然現在已經是冬季了,但由於西京地理位置特殊,仍舊沒有多麼寒冷,不過這個時候卻也很少有女孩穿的這麼少了。
“什麼事?”略微愣了一下後。王超羣還是回過神來問道。
“需要我幫什麼忙?”那美女輕輕的笑了笑,在她看來沒有任何男人會抵擋住自己的魅力的,眼前這個男人也不例外,要知道,她對這一點一向是相當自信地。
那美女指了指王座位上面的行李架説道:“能不能幫我把行李放到上面去?行李實在是太重了,我舉不起來。”説罷她再次對王超羣甜甜的笑了一下。
若是普通的男人此刻恐怕連骨頭都會酥了,可王超羣卻只是淡淡一笑,搖了搖頭説道:“對不起,我沒興趣,你自己輕鬆就可以完成的事情。為什麼要別人幫忙呢?”
“你這人怎麼回事啊?”那美女不滿的説道:“我是個女孩子啊!怎麼會有那麼大的力氣。難道幫我個忙你會死啊。”接着她換了一副表情,指了指王超羣身邊的空位説道:“那個位置是我的。等下我就坐在你旁邊,也算是鄰居了吧,幫幫忙吧好嗎?”王超羣打了個哈欠,乾脆理都不理她,直接閉上了眼睛裝睡。
“你。”那美女很是尷尬的站在那裏,她做夢也沒想到王超羣本甩都不甩她,臉
略微地有些發黑。
“這位同學,你怎麼能這樣?”王超羣身後一個身材高大,體格健壯地男人站了起來,從他的服裝看起來,也應該是返家地大學生。
“出門在外,能幫一把就應該幫一把,女生本來就比男生體質弱,舉不起來行李很是正常啊。讓你幫個忙你都不幫,真是冷血。”那男人義憤填膺的數落着王超羣,不過他的眼睛卻總是往那美女高聳的部上偷瞟。
王超羣輕微的響起了鼾聲。
美女的臉更黑了。
“真是給大學生丟臉!”那男人低聲罵了一句後,微笑着對女孩説道:“不要理會這等人渣了,不就是舉個行李嗎?我來幫你好了。”説罷他接過女孩的行李,略微一用力便放到了高處的行李架上。
那女孩甜甜的對他笑了笑説道:“多謝你啊,你人真好,真希望那些冷血動物跟你好好學學。”説這話的時候她不由得狠狠的瞪了一眼裝睡的王超羣。
王超羣卻彷彿沒有聽到一樣,鼾聲更加的大了。
美女對着自己在笑!那身高體壯的男人頓時覺得身體彷彿輕了一輕,連忙説道:”不客氣。不客氣,應該的,應該地。我叫張傑,是西京大學的,請問美女…哦,不是,請問你怎麼稱呼?”該死的。險些説漏了嘴。
“我嗎?叫我蝶兒好了,我的朋友都是這麼稱呼我的。”蝶兒挽住了張傑的手臂。十分親密的説道。
張傑沒想到蝶兒會做出如此動作,一時大腦有些短路,身體地某個部位也因為大量的充血而起了明顯地變化。
“呵呵。”蝶兒看到了張傑的醜態,不由得掩嘴輕笑。
王超羣略一皺眉,不過鼾聲卻仍舊沒有停止。
蝶兒這一笑猶如百花盛開,令得張傑魂不附體。他連忙坐到了座位上以掩飾自己身體的變化,然後訕笑着説道:“蝶兒。你的名字真好聽。”
“那還用説嗎?”蝶兒一撇嘴,坐到了王超羣身邊,回頭對張傑説道:“我下車的時候,你也別忘了幫我把行李拿下來啊。”
“當然當然!”張傑忙不迭的説道,看樣子哪怕蝶兒現在讓他從火車上跳下去,他也會毫不猶豫的照辦吧。
看到張傑彷彿小雞啄米般地點頭,蝶兒滿意的笑了笑,自己的魅力非常強大。她對這點很有信心,而張傑現在的表現再一次證明了這點。不過…她望了望身邊的王超羣,他竟然不受自己的yin*,真是令人氣憤,看來自己要試探試探,莫非他是傳説中的同志?
長途客車慢慢的開動了。張傑一路上不停地對蝶兒説話,看起來是要發動攻勢了。從這一段時間的接觸上來看,張傑覺得自己有很大的機會追到這個叫蝶兒的美女,於是他頓更加殷勤起來,他彷彿已經看到了蝶兒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歡的**樣了。
蝶兒自然知道這個張傑在想些什麼,不過她並沒有一絲的排斥,反而卻更加散發起自己地女魅力來,一時之間她的嬉笑聲傳遍了整個車廂。因為她的美麗,所以被她的聲音
引過來的目光基本就沒有再次移開。沒過多久,她便成為了整個車廂裏的焦點。
張傑不知道是不是雄素分泌過剩。又或是實在剋制不住內心的衝動。竟然在剛剛認識的蝶兒面前講了兩個黃
笑話,可蝶兒並沒有像車廂內眾人想的那樣當場翻臉。反而笑的更大聲了,這似乎給了張傑更大地勇氣。他向蝶兒地方向湊了湊,似乎想要和她説點什麼悄悄話。
蝶兒卻不聲
的向後退了退,與張傑保持了一定地距離。
張傑訕笑了一下,他知道眼前這美女對自己還是有一點戒心。
“還是過於着急了。”張傑在心中暗歎了一聲,想要接近美女,還是應該有足夠的耐心的。
不過話又説回來了,向蝶兒這個級數的美女實在是太少見了,自己既然遇到了就絕對不能輕易放過!想到這裏,張傑深呼了一口氣,腆着臉再次向蝶兒的方向湊了湊。
一直在裝睡的王超羣其實心裏不的很,在他看來張傑簡直是自不量力,這個叫蝶兒的美女可不是外表看起來這麼的簡單,如果張傑識相的話還是把
力用在別的女孩子身上會比較好。可他仍然像一隻蒼蠅一樣不停的在自己耳邊嗡嗡的叫嚷,讓王超羣有一種像要一下子拍死他的衝動。相信有這種衝動的人,車廂裏應該不佔少數吧,不過他們要這麼做的原因卻是嫉妒張傑可以一直同美女聊天,但看了看張傑的肌
與身高,大多數的人放棄了這種想法,只有偷偷的盯着蝶兒的
部,狠狠的意yin了一把。
蝶兒似乎很是享受這種身為焦點的覺,還故意
了
部,頓時車廂內好幾個人的鼻血險些當場噴了出來。
張傑已經將蝶兒當成了自己的獵物,哪能容許別人如此放肆的目光?他站起身來,惡狠狠的對一個戴眼睛的大學生罵道:“你***偷看什麼呢?”那戴眼鏡的大學生連忙收回了目光,同時低聲説道:“沒,沒看什麼啊。”他説這句話的時候明顯底氣不足,要知道,前一分鐘他還死死的盯着蝶兒的部,恨不得一口咬下去地樣子。
張傑當然知道車廂內看蝶兒部的人不止這眼鏡一個人。他之所以對這眼鏡大吼當然是因為他看起來比較弱小。換句話來説。他這是在殺雞給猴看。
果然,車廂的其他人聽見了張傑的怒罵,紛紛收回了目光。出門在外,誰也沒有必要因為只能看不能碰的美女跟別人發生什麼衝突。
見到事情按照自己的設想發展,張傑心中得意的笑了笑,不過他見那眼鏡一副懦弱地樣子,心中又有了新的想法。
“你他**地還敢狡辯?”張傑三步並作兩步走到他身邊。狠狠的給了他一個耳光大聲罵道:“管好你的眼睛,若是再亂看。我就把它挖下來!”説着他還伸出了一隻手,對着眼鏡的雙眼比劃了一下。
那大學生竟然被這一耳光打哭了,他看也不敢看張傑一眼,只是捂着被打的臉頰不停的泣道:“不敢了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別打我了,我錯了。”看樣子若是張傑在打他幾下。説不定他就會當場給張傑跪下求饒呢。
車廂內的大部分人都冷眼旁觀着這場單方面地毆打。在他們看來,這個被打的眼鏡和自己又不認識,自然沒什麼必要替他出頭,要知道這個叫張傑的是什麼人大家都不清楚,沒必要因為一個陌生人和他起什麼衝突。
張傑環顧了車廂一圈後,得意的望向了蝶兒,而蝶兒也是滿是笑意的看着他,但如果他足夠細心的話。會從蝶兒的眼中看到一絲不屑。
可張傑明顯不夠細心,他以為蝶兒很是欣賞自己的舉動,所以回頭又給了那個大學生一下,然後對着全車廂地人叫囂道:“誰要是再敢亂看,這小子就是你們的榜樣!”説罷又狠狠的踢了那大學生一腳。
車廂裏沒有人吭聲,大多數的人都將目光向車外望去。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是大多數人現在的行事原則。
而王超羣已經睜開了眼睛,目睹了方才的一切地他不由得搖了搖頭,那大學生雖然有不對,但張傑做的也實在是太過分了,若是張傑繼續打下去,王超羣很有可能忍不住要出手了。
張傑大概也覺得欺負一個這麼弱小的人沒有什麼意思,拍了拍手掌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笑着對蝶兒説道:“這種人就是欠打,不教訓他一下。他還真以為什麼東西都可以隨便看呢。”聽他説話的意思。他已經把蝶兒當成了自己的私有物品。
蝶兒笑了笑,沒有説話。王超羣則看了一眼張傑。輕輕的哼了一聲。
“你哼什麼哼?”張傑自以為在美女面前出了風頭,正興奮着,王超羣此刻輕蔑的哼聲頓時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橫了王超羣一眼説道:“你小子是不是也欠打了?”
“做人還是低調一點的好。”王超羣看也不看他一眼,彷彿自言自語般輕聲地説道:“別太囂張了,囂張被雷劈!”
“媽地!”張傑伸手一拉王超羣的肩膀説道:“你説什麼亂七八糟地!”此刻的張傑就像一隻求愛的公雞,任何雄動物都會被他看做是敵人,可他卻完全不估量一下自己是否有那個實力。
“滾開!”王超羣冷哼一聲,抓住自己肩膀上的手略一用力,張傑頓時覺到整個手臂彷彿都沒有知覺了一般,還好王超羣並沒有想讓他難堪,只是把他的手向後一甩,然後繼續假寐。
張傑了
略微有些發腫的右手,知道自己前面的這個人不好對付,也只得忍下了這口氣,裝作沒有事的樣子繼續和蝶兒聊了起來,在他看來討好美女才是他現在應該做的,至於自己前面的王超羣?算了,當他是空氣吧。
蝶兒在王超羣方才抓住張傑手的時候眼睛忽然一亮,但見到王超羣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後卻失望的搖了搖頭,就連此刻張傑與她説話她也變的有些愛搭不理的了。
張傑卻彷彿並沒有覺到碟兒的冷淡,仍然不停的與她套近乎,可一聲呼喊卻打斷了他正在説的話。
“都他**的別動,現在是搶劫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