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髮裸足玉指紅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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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做愛。

——他位置越高,權力越大,就越需要更多的女人,但又越沒有時間談戀愛,越不能付出情。

所以他只不愛。

——對他而言,愛一個人是危險的事,最好永遠也不要去愛。

成大事的人不能有着太多的愛。

——可是若沒有偉大的愛,又如何成就大事?

白愁飛不管這些。

他一向都是個好戰分子——在慾上,他尤其是。

可是他今天卻很冷。

很沉。

很沉得住氣。

直至他的部下祥哥兒開始試探着問他第一句,他才開始説話。

他捏着酒杯。

只是把玩。

看着舞中的美女,看着手上的酒,只冷眼看着酒和

這次他並沒有把酒喝下去。

也沒有亂

祥哥兒小心翼翼地問:“白副總,您斫了蘇樓主的樹,這件事,你看,他會不會…”白愁飛不經意地問:“——會什麼?唔?”祥哥兒垂首:“小的不敢説。”白愁飛仍是隨意地説:“你儘管説。”然而他卻已揮手停止了音樂,也終止了舞。那甜美嬌小的舞衣女子緋紅了臉離去,臨走時還半回了個三分薄怨的眸。

祥哥兒期期艾艾地道:“我怕…樓主會老羞成怒。”白愁飛無所謂地道:“譬如怎麼個怒法?”祥哥兒囁嚅道:“例如…例如…”他仍是説不出。

白愁飛淡淡地道:“如果你是蘇樓主,你會怎麼做?”祥哥兒苦笑:“…這個…”另一名垂手站立一旁、一直低眉低目的漢子道:“我會剷除你。”他説得很直接。

白愁飛擰着酒杯,半轉着身子,斜睨着他,也不十分用心地問:“為什麼?”他加入“金風細雨樓”後,蘇夢枕立刻就派給他四名新進的好手:“詭麗八尺門”朱如是。

“無尾飛鉈”歐陽意意。

“一簾幽夢”利小吉。

“小蚊子”祥哥兒。

——他們四人的名字合起來,就是“如意吉祥”這四人,有的已很忠於白愁飛,有的只忠於白愁飛。

今天,白愁飛身在“金風細雨樓”大本營的四座大樓的“黃樓”上。

黃樓卻不是機樞中心。

它是聲藝宴、酬酢作樂的所在。

蘇夢枕卻不喜歡酬酢。

白愁飛喜歡。

——今天“吉祥如意”四人並不是全在。

至少,利小吉就沒有來。

白愁飛斜睨朱如是:“可是你不是蘇樓主。”朱如是道:“我不是。”白愁飛道:“你沒有病,他有。”朱如是道:“他武功好,我不夠好。”白愁飛好整以暇地問:“你以為他的武功好過我?”朱如是居然點頭。

不過他也適時補充了一句:“如果他沒有病得像今天這般重。”歐陽意意低沉地叱了一句:“放肆!”

“不要緊。”白愁飛懶洋洋地道“作為你們老大的我,情勢既已這般一髮千鈞,你們何不去蘇樓主那兒,探探風頭火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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