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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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每天晚上溜去看她,不就是因為她和你的兒子尼奧嗎?你從來也沒否認過要跟她結婚的事,不是嗎?”
“終於吃醋了?”高凡了她的小鼻頭,笑得開懷“我還以為你打算不吭不響一輩子呢?”
“我才沒有…”她囁嚅的瞅著他。
“我去看她一來是因為她之前受了一點傷需要照顧,二來是得做做樣子,在事情還沒明朗之前,我不希望節外生枝。”
“可是雜誌上説…”
“你是相信人家的話,還是我説的話?”高凡瞅著她,雙手捧起她的臉,看見她眼中的猶疑與不安、惑與困擾,他心疼了,不
嘆道:“我和她只有一次,在九年前我生
的那一個晚上,她的兒子今年七歲,是八年前她離開我的那一天懷孕的,所以她的兒子不可能是我的,這樣説夠清楚了嗎?”
“那餘少方…”她還是不解。
“那晚我回去找她的時候看見了他們在一起。”他想起往事,心似乎不再那麼痛了,説出口比他想像中的容易許多。
“哦,可憐的凡尼。”艾恩斂起了臉上的笑容,想起八年前他這個寶貝孫子在一夜之間毅然決然投入政界…原因在此吧?因為傷心,所以選擇一條原奉所認為的不歸路,那現在呢?他的寶貝孫子找到了真正的幸福,是否便會退出政壇?
老天!光想到這個就讓他發暈。不會的,一定不會的,一定是他這個老人家在杞人憂天而已,凡尼不會這麼狠心的,不會的。
史都似乎也和艾恩想到了同一件事,兩人不安的對視了一眼,這麼多年來從來沒有一刻像現在這樣惶惑不安。
聽聞高凡的話,王詩語的淚忽地湧上眼眶,她緊緊的抱著他,似乎想將他八年前所受到的傷害給驅離“高大哥…”斑凡微笑的抬起她的下顎,温柔的在她的上啄了一記,淡淡的道:“我很高興你這樣抱著我,可是我跟你一樣不需要任何同情及憐憫,丫頭。”
“我愛你,才不是因為該死的同情。”她氣得壓兒不知道他是在開她玩笑,抗議的眸子閃現一抹憤怒的
光“你明知道的。”
“是嗎?不是因為同情我被人拋棄?”高凡的眼神可憐兮兮的看她,逗她一直都是件有趣的事。
“當然不是!”她氣得都快哭出來了。
他笑了,吻上她的睫,輕聲在她頰畔道:“我也不是。”
“嗄?”她愣了一下,他説什麼?
“我也不是因為同情你愛我所以才愛你,懂嗎?”他深情的望着她,吻去她甫落下的淚珠。
“真的?”她不敢相信。
“真的。”
“你真的愛我?”她的淚掉得更兇了,一滴接一滴。
“傻瓜!我愛你也哭,不愛你也哭,究竟要我怎麼好?”他嘆息一聲,低頭攫取她的紅給了她一個綿密深長的吻。
站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的艾恩與史都心依然在悲喜戰著,一致的盤算著當凡尼提出離開政壇的要求時該如何因應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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紐約中城區?洛免斐勒中心洛克斐勒中心佔據了四十七街到五十二街,第五大道、第六大道間的大片土地,由十七棟大樓包圍,廣場中間低於地面的區域,夏天是天咖啡座,冬天是滑冰場。
斑凡拉著王詩語的手朝中心移近,愈靠近廣場的人也愈多,幾乎將所有的路都擠得水
不通。
“這的人怎麼這麼多?”她實在不明白大熱天為什麼大家都跑來這裹湊熱鬧。
“因為今天這有大事要發生。”
“大事?什麼大事?你該早告訴我的,我可以帶照相機來。”想着,她突然拉著他的手往回走。
“你想去哪?丫頭。”高凡笑着直搖頭,把她拉了回來,他可不能讓她現在溜掉,否則他要如何跟人家代?
“拿照相機啊,很近嘛!你帶我回去拿,拜託啦!”講到攝影,王詩語又是一副可憐兮兮又企盼的表情。
“改天吧!”
“什麼改天?這裹今天有大事要發生,改天就拍不到了…”正説著,她突然看見了朝她走過來的幾個人,是石頭、傅、詩人,這回她看到他們可沒有上回開心啦,因為他們現在全穿得西裝筆的出現在她面前,讓她全身上下都覺得怪怪的,因為這幾個人沒事是不會湊在一起的。
“嗨,好久不見,丫頭。”石兆中還是一派瀟灑,大而人的笑容眩惑了身後無數女人的眼。
“恭喜你了,丫頭。”傅元駿兩手閒適的擱在褲袋裹,也是一臉的笑容。
剩下王詩喬了,他金框的眼鏡下是一雙帶著愧疚、歉意的眼,此時正直勾勾的看着她,幾度見他言又止,王詩語不忍了,搶先開口説話“詩人,你也是來跟我恭喜的?”王詩喬靦覜的笑了笑“是啊,對不起,我沒準備好禮物,因為我是突然從南美洲被抓回來的,
本來不及準備,你可不要以為你這個大哥很小氣啊!”這個模樣的詩人她倒是難得見到,她簡直有點莫名其妙了,一雙眸子瞧瞧這個、又瞧瞧那個,最後,她的視線聰明的落在高凡身上“他們究竟在恭喜我什麼?為什麼還要準備禮物?”口哨聲從石頭口中傳了出來,他搖頭大笑着,意有所指的望着高凡“嘿,你這小子這麼做未免太説不過去了吧?哪有新娘子結婚當天還不知道自己要嫁人了?”
“新娘子?結婚?”王詩語驚跳起來,有點明白了,他説的是她,王詩語,她要結婚了!哦,天啊!怎麼可以這樣?連通知也不通知一聲、問也不問一句,眼前的這堆人…真可怕!全都是來看她的。她下意識的又要躲開,高凡卻早一步的將她圈人懷中。
“我已經等得不耐煩了,丫頭,所以只好先將你娶過門再説。”沒來得及讓她説話,突然湧出一羣人將她簇擁到中心的大型化妝間襄,不由分説的開始替她整理頭髮、上妝、穿禮服…難怪高凡近來不讓她看電視、看報紙,連大門都不讓她走出去一步,今天卻好心的要帶她出來走走,呼!這個霸道的男人。
便場前的温度就跟天空上的夏豔陽一樣沸騰著,凡尼?霍華大婚的消息早就在各報章媒體大肆的渲染下引來成千上萬的民眾聚集,大家都想看看究竟是什麼樣的女人可以讓美國最有價值的黃金單身漢,最有聲望前途的政壇新星走向紅毯的另一端並宣告退出政壇。
“真有你的!這樣的大好前程都捨得放棄,我老爸一定嘔死了,他本來還夢想自己可以成為美國總統的岳父呢,現在夢都碎了,好可憐。”王詩喬上前抱了抱高凡,臉上的胡碴都還來不及刮,就被石頭拖了來,不過,幸好石頭拖他來了,否則他連妹妹的婚禮都錯過就真的太説不過去了。
斑凡回抱了王詩喬,定眼看了看他,見他一臉胡碴、憔悴滄桑的模樣還真的一點都不像平那個有潔癖的詩人,不由得關心問道:“這幾個月來你都還好嗎?”
“好啊!好極了,詩人的潔癖搞不好有救嘍!看看他,嘿,為了一個女人得自己失魂落魄的,真慘。”石兆中幸災樂禍著,詩人是他從南美洲拎回來的,當然也只有他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不過他不打算太快説出來,他還想看看詩人每天心驚膽跳的樣子呢。
“女人?”高凡和傅元駿換了一眼,同時想起了方曲兒,不會是她吧?
“是啊,女人。”石兆中嘿嘿笑着點頭。
王詩喬瞪了石兆中一眼,攬起高凡的肩頭走開“你還沒換衣服呢,新郎官,今天的主角是你不是我。”夏的曼哈頓舉辦了一場熱鬧繽紛而
漫的婚禮,風騒郎君為自己的寶貝新娘準備了一個意想不到的禮物,當眾贏來一連串的吻。這個禮物是什麼?當然是王詩語的個人攝影展嘍,一場絕對轟動的國際攝影展。